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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過什麼,完全都已經不記得了。空白了好一會兒,神思漸漸歸位,拾起桌上的筆,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叩動。
季江然說的沒錯,即便是死也是前仆後繼,永不停息的,都是一些信仰強大的人。現在他跟整個基地不共戴天,是基地予以剷除的重中之重。這個暗夜組織的存在威脅的是整個國際社會的安危,為了打擊國際犯罪,自然不遣餘力。這是基地的任務所在,鎖定目標從來沒有放棄的可能。
就算他什麼都不做,只等著這些人一批一批送到槍口上,也會吞噬大把人的性命。可是這樣實在太慢了,花漫長的時間讓對手倦怠不是他的終極目標。他想要的是一網打盡。
一定不會容易,跟一個國際組織對抗,就如同跟整個國際社會相抗衡,只能勝不能敗,否則結局將是不言而喻的慘淡。
到時候不僅是他,還會連累整個季家。
在他踏上來的時候,就知道是條不歸路。
這個世界上有許多人是沒有永遠的,有今天沒明天。明天是怎麼樣的?從來都不會想。
他只知道那數百條的人命石沉大海,檔案是他親手消除的,厚厚的一沓,捧在手上那樣沉重,一頁一頁的翻過去,稜角劃出密實的弧度,彷彿無數的褶皺,嘩啦啦的一陣響,多少人短暫的一生就這樣被翻盡了,真的像極了命運的一場回放,君應有語,隻影向誰去。這樣快速而短暫的放映過去,被打成碎成片,杳無此人。
有那麼長的一段時間,他幾乎不能聽“回來了嗎?”這樣的句式,身體會不自知的會現許多負作用。嘔吐,目眩,頭疼,甚至渾身乏力。
就像咒語一樣,念一句就能控制他的神思。也像孫悟空頭頂上的緊箍咒,念一聲,頭痛不已。成了他生命裡最淒厲的一聲詰問。
連簡白都覺得莫明其妙,一次進家門,不過高興的唸了句:“回來了。”他大發雷霆,將客廳裡的東西都摔碎了。
季江然扶著他上樓,只說他是喝醉了酒。頭腦不清。
聽說顧淺凝生活的不好,聽說她一天比一天瘦,聽說她每天一個人逛街,一個人吃飯,吃說她時而一個人坐在街頭吹冷風,聽說她……
其實沒有人說起這些,一句都沒有聽到過。整個a城沒有人是不羨慕她的,都說顧淺凝命好,時來運轉才會嫁給季江然。
現在又懷了孩子,這樣的人生簡直十全十美。
薄雲易聽說的,只有這些。可是他覺得顧淺凝生活的不好,她的臉本來就很小,現在更小了,尖尖的下巴縮在毛衣鬆垮的高領裡,只露一雙大眼睛,睫毛安靜的垂著,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比落雪寂寞。
冷風吹起她的長髮,就要及腰。以前他開車載著她,天窗開啟,她的頭髮被風吹得飄起來,一根根打到他的臉上,癢癢的,散著花香的味道。就像無數細小的刷子,刷在他的心口上,彷彿她調皮的用手指瘙他的癢。
顧淺凝後來自己也注意到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攏回來,隨意拿髮夾掐起來。有些無奈的說:“我的頭髮簡直是瘋長,比一般人的長的快。”
薄雲易斜眸睨她,似笑非笑:“長髮及腰的時候就能嫁了。”
現在她真的就已經嫁了。
其實他們是沒有緣分的,一切都不是剛剛好,只有錯過的時候剛剛好,剛剛好的恨起她。
薄雲易從來沒有這樣恨過一個人,那一晚真的有心掐死她。這個女人太殘忍了,殘忍到讓人不忍直視。他甚至會想,這樣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幸福?
如果可以,他一輩子不想見到她。來了a城幾天,除了那天晚上見過一次,就再沒有見到過。
今天吃中飯的時候卻遇上了,顧淺凝沒有看到他,她推門進到餐廳裡的時候,他就已經坐在那裡好一會兒了。
顧淺凝點了份套餐坐在那裡,靠窗的位置,陽光濃烈到刺眼。她脫了外套,窄窄的一面肩,深黑色羊毛衫,越發顯得單薄。而她打進來,就一直注視著窗外,安靜的沒有一點兒張力,彷彿換了一個人。
東西也沒吃幾口,其實這家餐廳做出的東西味道不錯,可是她拿筷子挑了幾下就放下了,坐了一會兒買單離開。他拿起外套跟著走出去,她沒有開車,直接去了附近的步行街,在一家精品店的櫥窗前站了一會兒,看到窗前掛著漂亮的風鈴,紫色的流蘇,晃動的時候上面玻璃管一樣的東西來來回回的碰撞,站得這樣遠,還隔著一扇窗,似都聽到清脆的聲音,叮叮鐺鐺的傳出來。
顧淺凝手指撫在玻璃上,彷彿是在觸控風鈴上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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