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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可以自己走路。
穆西跟在他的身後。
很高,可是也很瘦,不僅是那種沒有贅肉的結實與健壯,的確是有一點兒乾瘦。之前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她就已經感覺到了,骨頭那麼明顯,咯得她有一點兒疼。他真的是瘦了。樣子還是跟以前一樣,隔著四五年的辛酸路,再站到她面前的時候,他是這個樣子。穆西站在他的身後仔細的看清楚,不知道他以後會變成怎樣。卻知道他也不是時光裡的舊人,時間再怎麼輕淺無情,落在他的身上,卻不會留下深刻的痕跡,以那種小人嘴臉讓人無可奈何。反倒成了點綴,沉穩,內斂,甚至深邃,成了珍珠一樣的點綴。
穆西想,無論再過多少年,從財經雜誌上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仍舊只是這個風華絕代的模樣。
兩束亮眼的燈光極速打過來。
季江然喝了酒,所以反應遲緩,只是下意識的抬起手擋住眼睛,摭住刺眼的兩道強光。
卻感覺身體被人重重的推開,終於站不穩,蹌跟之後跌倒在地。重重的一聲喘息,腦子驀然清醒,穆西就像一隻翩然欲飛的蝶扎進那道光影中,薄薄的一片,恍若透明,越發像蝴蝶的兩片翼,明黃的顏色,是小的時候頑皮撲打過的。
他嘶吼出聲:“小西……”
心裡重重的疼了一計,那種被撕裂的感覺突如其來,卻讓他有短暫的窒息。
總算那輛車子並沒有撞上,急剎車後停了下來。
穆西站在那片明光裡不停喘氣,幾秒鐘後轉過身看向季江然,他坐在地上跟她對視,嘴角微微的動,看來是想叫她的名字。可是他一定無能為力,因為那兩片薄唇顫抖之後竟然發不出聲音。
到現在穆西的大腦還是一片空白,跟塞滿了大朵大朵的棉花一樣。她是怕的,所以想也不想的將他推開,沒想到自己會怎樣。彷彿那個有事的人一定不能是他。
她從來都這樣想,無論如何,活著的一定得是他……就像當初向組織裡傳遞情報,她就是怕的,怕他跟季江影一樣,最後逃不出法網恢恢。也怕他在那條不歸路上越走越遠,不肯回頭。
她怕整個季家到最後要被一起埋葬,他看似玩世不恭,實則那樣看重自己的家人手足,一定生不如死。也怕他贏慣了的人,只是輸不起,倒下去了就會一蹶不振……於是她為了愛這個男人幾乎背棄了所有,原以為一輩子憎惡的,最後卻不能倖免的將自己套牢。
她的愛情就是如此,覆水難收。也想過或許這個人不是良人,可是愛上了,她比誰都要飛蛾撲火。
沒人知道那些她拿生命都不願換取的信仰,卻為著一個男人捨棄了。她就是這樣瘋狂,要做一隻風情萬種的妖精,甘願為了愛情亡命天涯。
這個讓她再沒有出頭之日的男人,磕碰都使不得。
她拿多麼珍貴的東西才將他換取來,碎不得!
車子趁人慌張失措的瞬間逃之夭夭。
季江然已經過來抱住她,聲音啞的不得了:“你怎麼那麼傻?”
穆西將手掌按到他的胸口上:“你沒事吧?”
他能有什麼事,一直以來有她這樣肯拿性命的護著,他會有什麼事情?
“穆小西,你怎麼敢說你不愛我呢?”
穆西喉嚨中哽著什麼,酸澀到說不出話來。
車子一直開出雪宮路,停靠到路邊停下。摸出電話打過去:“薄少,穆小姐將二少推開了……”
薄雲易緘默的站在那裡,半晌:“我知道了。”
收起電話,掏出一根菸點上。
夜已經深了,萬籟俱寂,燈火彷彿是搖曳的星子,碎釘子一般灑得滿世界皆是。
薄雲易站在樓下的那點路燈下,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穆西回來。
他將手中的菸頭扔掉。
穆西抬起頭,怔了下:“這麼晚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薄雲易唇角微動,淡淡的扯出笑。
“在等你。”
穆西“哦”了一聲,然後說:“上樓說吧。”
薄雲易站著沒動,一伸手拉住她。
指掌鉗制住她的手腕,緊緊的:“就在這裡說吧。”他的聲音不大,低低的。
穆西停下來,跟他面對面。還是笑了聲:“有什麼事非得今天晚上說,時間已經不早了,明天不行嗎?”
薄雲易沉下眸子,月光打在他的臉上像流雲一樣,總覺得是層層疊疊的,又那樣明亮。
他抿緊唇角看了她一眼說:“最初將季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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