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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琅過府來探望時,看起來和以往差不多,見面便嘖嘖笑道:“紀暄和,我一直以為你是鐵打的,不會生病,沒想到你淋一次雨,就病成這樣了。”
紀凜只是淡淡地看著他,並沒有多餘的話。
周琅好像突然就明白了什麼,吃驚地道:“不會吧,你這次……暄和,發生什麼事情了?”他的神色立刻變得正經起來,一臉嚴肅。
曲瀲正沏了茶出來,見到他的畫風一下子轉變了,也不禁愣了下。
見曲瀲過來,紀凜眉眼變得柔和,朝他道:“我沒事,你不用多想。”
“真的?”周琅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他對這個人很瞭解,他越是雲淡風情的時候,情況越是嚴重;而當他溫柔得醉死人時,才是正常的——不過這種正常,他也只是對著祖母和妻子罷了,面對其他人時,整個人都顯得淡淡的,溫和而疏離。
曲瀲給周琅上茶後,並沒有退出去讓兩人單獨說話,而是坐到了一旁,見周琅詫異的目光,她還朝他禮貌性地笑了一下,讓周琅更詫異了。
周琅使眼色給紀凜,想和他到書房去說話,偏偏紀凜當作沒看到,讓他心裡頗為氣餒。
周琅認識紀凜的時候,紀凜當時才五歲,比靖遠侯世子更早。如果說紀凜和袁朗之間的那種情誼是一種聰明人之間的心照不宣,周琅和紀凜便是那種有話直說、兩肋插刀的朋友——有話直說的人是周琅,而周琅也是知道紀凜雙面人的身份,不過他是個天性豪爽豁達的,所以才能將紀凜當成正常人般往來,如兄弟般。
雖然他有時候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卻是個粗中有細之人,只要紀凜表現稍有些不同,他便能知道他身上定然發生什麼事情,例如此時。
周琅突然轉頭朝曲瀲道:“我好久沒見阿尚了,快將她抱過來給我這表伯瞧瞧。”指不定多瞧了,就能瞧成兒媳婦了。
曲瀲朝他笑了下,也不為難他了。
等曲瀲離開廳堂後,周琅深吸了口氣,問道:“你真的沒事?是不是你娘又……”到底不好明說什麼。
“沒有。”紀凜淡淡地道:“你別多想,真的多事。”
“沒事才怪!暄和,如果你當我是兄弟,就應該知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周琅認真地道。
紀凜臉上的笑容變得溫和,清潤的眸子看著他,“我知道了,你記住自己的話。”
聽到這話,周琅心中一驚,覺得這次的事情很不尋常,甚至可能是很糟糕的事情,不然以紀凜的性格,不會說出這種話來,彷彿未來要發生點什麼事情一樣。
正當他要繼續問個清楚時,曲瀲已經抱著裹在狐皮毯裡的阿尚過來了。
周琅逗了阿尚好一會兒,又提了兒女親一事,自是被紀凜毫不客氣地拒絕了,方垂頭喪氣地離開了鎮國公府。
接著是靖遠侯世子和襄夷公主也親自上門來探病。
襄夷公主看到阿尚,雙眼冒光,摟著阿尚便不撒手了。
兩人女人帶著孩子坐在暖閣裡說話,兩個男人則坐在暖閣相通的花廳間喝茶。
袁朗忍不住將對面的男人上下打量,也和周琅一樣,語氣透著不確定,“你還好吧?”
“不過是淋了場雨,燒了一回罷了,哪有什麼好不好的?”紀凜給他斟茶,“是皇上體恤我,才讓我歇息上半個月。”
袁朗微微擰眉,“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些,聽說最近席燕那廝不知道做了什麼生意,得了一筆銀子,在外頭花天酒地,將景德侯夫人氣得厲害,卻拿他沒轍。”
紀凜朝他微微一笑。
袁朗嘆了口氣,突然道:“暄和,我素來看不透你,但從來沒想過要害你。”
“我知道。”紀凜語氣柔和。
“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嗯,我知道。”他頓了下,突然道:“你現在已經是駙馬了,聽說皇后娘娘近來時常宣召你和襄夷進宮。”
“是有這事。”袁朗抿了口茶,發現這是藥茶的味道,定是紀凜讓人吩咐給他沏的。他以前有空時會來鎮國公府的暄風院裡躲懶,順便避開母親不是給他說親、就是塞什麼平安符的行為,來得多了,暄風院的人知道他的習慣,連這種藥茶方子也是那時候留下來的。
“你若是閒著沒事,就幫我一個忙吧。”紀凜開口道。
袁朗放下茶盞,挑起眉來,“宮裡有人惹著你了?”
“應該沒有。”紀凜很淡定地道,“但我不確定,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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