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又見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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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沒有迴音，白霧中的狂人似乎並不屑於回答。

婁凱也不會再去抱怨狂人的狂傲，人家有那個本錢啊，隨手一揮就是成小山狀的玉石，看色澤最起碼大部分都是中上等的質地，婁凱喜歡收藏，但由於原來很窮，根本就收藏不起玉，但對它的愛好也多少對玉有了些認識。婁凱看著那一堆玉艱難的嚥了下口水，“狂人就是狂人。”婁凱心裡感嘆著，又開始記憶狂人給出的陣圖。出了空間，天才剛剛黑，婁凱喝過“生命液”早就不知道餓了，卻也把仍在熟睡中的蕭雨給忘了，也不管她餓不餓，將門反鎖，心念一動，幾塊溫潤的白玉出現了自己的手上，婁凱一怔，雖然只是嘗試，但對這樣的結果婁凱仍然狂喜不已，東西能從那個空間中出來，也就可以把東西存進去，婁凱作為驗證，心念又是一動，那幾塊玉又回到了那個空間，如此反覆幾次，像是發現了新玩意的孩子，白霧中的黑影只是抬了一下眼皮，連看都不屑於再看婁凱，彷彿婁凱真是那種蠢到家了。

婁凱又試著把賓館中的檯燈和一些小物件裝入空間，都可以！靜下來的婁凱歡喜不已，以後想拿走什麼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覺了？那我豈不成偷了？轉念一想，自己空間中的那堆玉也值上億了，還有什麼是值得自己偷的？連婁凱自己也覺得這個想法幼稚。

婁凱又拿出玉，準備擺陣，卻發現玉的中心都有個小紅點，漂亮極了，好像在自己的認識中沒有過這樣的玉，顧不得研究玉，婁凱開始擺“聚靈陣”，東57點方向，婁凱一一擺好，放好最後一塊玉，便覺有很濃厚的靈氣迎面撲來，婁凱面色開始凝重，慢慢的運起“逆氣功”，仍然分出意識觀察周身，發現自己吸入的靈氣是按“逆氣功”走的，而自己腦海中有微弱的小部分氣流卻是按著正常的氣流方向運轉，停功，看了看天快亮了，在外界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婁凱一揮手收了玉，想道，“原來如此，兩部分氣流就像是磨石朝相反的方向磨，將自己經脈中的雜物磨出，同時可以鍛鍊經脈及肉身，倘若是普通人沒有我那個神秘空間做支撐的話，只怕一運“逆氣功”就暴斃身亡了。”婁凱看了看自己身上黑臭的液體，幸好想的周到，沒穿衣服在地上運的功，不然不只花心思處理還要再買衣服，起身，沖澡，好一個神清氣爽的早晨。

婁凱收拾好一切去敲蕭雨的門，蕭雨應了一聲，開門，婁凱怔了一下，這丫頭長的這麼漂亮，昨天哪都髒兮兮的，再加上驚恐再漂亮的人也看不出來。

“呃”婁凱頓了一下，“吃過飯，你打電話讓人接你。”

蕭雨恢復了雍容自信，“我已經打過了，他們就在樓下等，我是在等你來找我。”自然婁凱小小的表情也落入了蕭雨的眼底，不禁有些得意。

“哦”婁凱已經恢復了自然，說道，“那我走了”說罷便又要轉身離開。

“你站住”蕭雨在背後叫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姓名呢，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回頭讓人送支票給你。”

婁凱頓了頓，並未回頭，不是生氣，只是很討厭什麼都用金錢衡量的感覺，淡淡的說道，“我不缺錢。”再不作停留，快步離開。

樓下的大廳裡，密密麻麻坐了三四十個黑衣人，婁凱結賬離開時他們未作理會，他們的注意力只是放在了樓上小姐的行蹤上。婁凱在他們眼中是真正的路人甲。

蕭雨看到空空的樓道，心中竟有一種悵然，可能婁凱給她的是另外一種感覺吧，正常生活的感覺，她竟如此留戀。

一箇中年人向蕭雨微躬，“小姐，一切都準備好了，您是否要下去？”

其實蕭雨早都可以離開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等婁凱，以後可能真的沒有機會再過這樣的生活了，蕭雨摸著身上的“地攤貨”想道。

蕭雨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離開了ty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