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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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不會弄這些。”

“沒關係，我可以教你。”霍珹吐氣如蘭，眼看著就要把衣服下襬給掀起來。

虞澤忙閉上眼睛：“我我我，我沒洗手！”

手腕被抓住的力道瞬間鬆了不少，虞澤偷偷瞄了霍珹一眼，看對方臉色似有猶豫。

對了，他有潔癖！

虞澤緊跟著說到：“剛進來的時候在前面摸了不少桌椅，你應該不嫌棄吧？”

霍珹皺了皺眉。

“哦對了還碰了不少客人，男人在一起勾肩搭背的也很正常，你看——”

霍珹的臉色徹底黑了。

虞澤忍著笑，一臉憂傷的看著對方：“你還要我給你換藥嗎？”

霍珹薄唇緊抿，一字未發，一臉膈應的放下的衣服。

虞澤終於鬆了一口氣，只聽腿上的人目光意味深長的盯著他：“你倒是挺知道怎麼噁心我的。”

虞澤乾笑了兩聲，岔開話題道：“傷口還疼嗎？”

“跟著說這話分分心，覺得也還行。”霍珹雙目微垂，臉色依舊有些白。

虞澤不解：“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勉強登臺？”

霍珹抬眸看著他，雙眉一挑：“想知道？”

虞澤後背一繃，但凡對方是這個表情，一定沒有好事。

“也不是很想。”虞澤不想自己跳坑。

“但是怎麼辦？被你一提，現在我很想說了。”霍珹嘴角含笑：“要當聽眾嗎？”

“有什麼好處嗎？”

霍珹眯了眯眼睛：“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吃虧啊！”

虞澤摸了摸臉，直言道：“我能摸摸你的頭髮嗎？”

對方黑緞一樣的長髮披散在虞澤的腿上，打從剛才她躺下的那一刻起，虞澤的眼睛就老是忍不住去偷瞄她的頭髮。

霍珹臉色有些不愈，他一向不喜歡別人碰他的頭髮，但是看著對方興奮的眸子，第一次，霍珹沒辦法冷酷的拒絕對方。

沉默了半晌之後，霍珹半闔上眼睛：“隨便你。”

這不就是變相同意嗎？

虞澤放下心，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對方的頭髮梢。

“不難受吧？”虞澤輕輕問了一句。

明顯剛剛對方的表情是不太樂意這種事情，虞澤只能一邊小心嘗試，一邊詢問霍珹的反應。

霍珹微微蹙了蹙眉，明顯對虞澤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行為非常不爽。

虞澤見好就收，清了清喉嚨：“你說吧。”

“覺得奇怪嗎？”

“什麼？”

“現在這個時代還有人願意去學戲？”

虞澤漫不經心的輕輕撫過霍珹的髮絲：“也不一定吧，人各有所愛很正常，也不是說非要喜歡古典樂或者rap什麼的才叫正常。”

霍珹雙目微合，聽見這話微微一笑：“也就你這麼說而已。”

虞澤眨了眨眼：“從前有人嘲笑你學戲嗎？”

霍珹懶懶的吐了一口氣：“那倒沒有，他們怕我。”

虞澤點點頭：“也對，你是小姐嘛！”

霍珹緩緩睜眼，鳳眸帶著一絲虞澤從來沒見過的陰鷙：“你給人拿刀劃傷過臉嗎？”

虞澤一愣，壓根沒想到對方會問這樣的問題。

霍珹笑了笑：“所以他們怕我。”

虞澤看不出這句話是真是假，嘴巴張了半天，疑惑道：“你不喜歡學戲嗎？”

霍珹笑了笑：“這裡原本是我爺爺的戲園，我從小跟著他住在這兒，反正沒事，他就讓我學點戲修身養性。”

虞澤沉默著沒說話。

霍珹挑眉：“你覺得我不喜歡？”

虞澤想了想：“倒也不是說討厭，我總覺得，這未必是你最想走的路。只不過是年紀小，沒有立場拒絕大人的決定。”

霍珹抬眸，一雙眼睛意味深長的打量著虞澤。

虞澤被看得渾身發毛：“怎麼，我說錯話了嗎？”

“沒有，”霍珹上下打量著他：“只是沒想到，你也能說出這樣的話。”

虞澤聽見這話，忍不住眼睛一亮：“所以你也開始有點喜歡我了對吧？”

霍珹眯了眯眼沒說話，半晌之後哼笑一聲：“那你喜歡嗎？”

“什麼？”

“聽我唱戲。”

“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