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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離別人稍遠一點的地方時,邢芳輕輕地問。
杜贊之說:“你進步快啊。回省城多嗎?”
邢芳說:“工作太忙。”
杜贊之說:“見了莊處長代我問他好。”
邢芳說:“他沒找過你吧?”
杜贊之說:“他很忙,我的事情也不少,平時我們聯絡不多。”
隔著薄襯衫的胸部一次又一次被邢芳的乳房撞擊,杜贊之開始感到難受,他真想將手伸進去摸一下,看看任在娜的強還是邢芳的強,但又擔心引出什麼故事來,而且也對不起莊嘉,只是幾次趁機將她往自己身上摟,讓那兩隻乳房貼緊他一點而已。一曲之後,杜贊之感到已經無法堅持下去,他走出包廂用手機給任在娜打了個電話,然後再進包廂對地稅局長說,他有事要先走了。
杜贊之來到漢園賓館走進房間時,聽到衛生間裡水嘩嘩地響,他知道任在娜已經先到了,故意問:“誰在裡面,是不是有小偷進來了?”
“有個小偷現在進來了。”任在娜在裡面說。
任在娜用浴巾裹著走出來,杜贊之說:“我剛才跟一個女孩子跳舞,跳著跳著就想你了。”
“我以為市委書記去為國計民生忙碌,原來是跟女孩子跳舞。”任在娜一邊甩著頭髮上的水一邊瞟著杜贊之,嬌咳道。
“跟女孩子跳舞回來馬上向你彙報,你說這樣的男人好不好?”杜贊之說著便上前要抱她。想到剛才跟邢芳跳舞總想伸手摸人家的乳房,但總不敢,現在一見任在挪,不需要任何前奏就可以抱,自己的東西畢竟是自己的東西。他想,頻頻更換性伴那只是獵奇,就像跳交誼舞,第一次總跳不好,跟女人上床也一樣,沒有默契玩不出質量。有人說,玩女人是男人的最高階享受,這有道理,但得建立在玩上,沒有負擔沒有責任,想什麼時候玩就什麼時候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影響家庭,不影響社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才是玩的最高境界。
“你要不要先洗一下澡?”任在娜問。
杜贊之已經抱住了她,他說:“我可不想將滿腔熱情洗掉。”
任在娜鬆開手,裹在身上的毛巾自然滑落下來,四肢齊全的維納斯頓時令房子銀光閃爍。杜贊之低下頭吮她的乳頭,她為杜贊之解衣服。在官場上,杜贊之算半個英雄,在複雜的政治鬥爭中優哉遊哉,在情場上,他也不差,中學時談笑之間讓宋雙墮人情網,現在,兩三個回合就將任在娜攻克。他與她常常戰鬥近個小時,偶爾和風細雨波浪不驚,偶爾雷鳴電閃排山倒海,每次都前赴後繼上下出擊左右逢源縱橫交錯淋漓盡致。他常聽一些同齡人慨嘆力不從心,因為交不起公糧而讓老婆起疑心,他表示不可思議,他知道他們一定曾經過多過濫,在同情他們自食其果的同時,慶幸自己青春常駐。他想,男人要不能吃不能玩,活著也真是白活。
杜贊之仰躺著休整,讓任在挪在上面做男人,任在娜說:“我表姐的事多得你出面。”她說的是石梓他們強行拆除違章建築的事。
‘有什麼事不早說,那天差點弄出人命來了。“杜贊之說。他想,人只要走運,好事總是雙雙而來,此事如果不是尚維有出面,他不會那麼強硬,現在又樂得給任在娜一個人情。
“我表姐也是剛對我說的,問我認識市裡什麼人沒有。”任在挪說,“我跟我表姐從小一起玩到現在,從來沒幫她辦過什麼事,我怎好推呢。”
“不談工作了。”杜贊之說,他向任在娜透露,下次他們就不再到這個房間裡來了。任在挪停下來問為什麼。杜贊之說:“現在我可不告訴你,到時你自然知道。”
“你是不是想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任在娜問。
“還想打一槍換一個人呢。”杜贊之得意地說。
“你太壞了。”任在娜說,“我乾脆將你的嘴堵住算了。”俯下來用嘴含了杜贊之的舌頭。床頭櫃上的手機不識好歹,偏在這時響起來。任在娜一邊說“真討厭”一邊伸手替他拿手機。電話是容棋打來的,說莊處長來到漢州了,明天想見杜書記。
“你又在辦公了。”任在娜說。
杜贊之忙用手掩住她嘴巴才說:“到時讓他到我辦公室吧。”
將近凌晨一點,杜贊之才開車將任在娜送回歌舞團宿舍。坐在轎車裡,聞著任在娜的香水味,他突然想起邢芳,他覺得任在娜跟邢芳都是用同一種香水。
“小任,你今天的香水味幹嘛這樣濃?”杜贊之間。
“坐在車上,空間小,味可能就稍為濃點吧,我從來不喜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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