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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爺這個人很複雜,他不管是到了什麼時候,總會把所有的人都拉進一個棋盤裡,仍由他自己發揮與敵人博弈。()
小佛也是如此,用他的話說,他當棋子都當習慣了。
有的棋子呢,是必須得保護好的,因為這輩子就這麼一枚棋子,例如小佛。
他不光是自己的棋子,更是自己的親人。
有的棋子.......
就師爺的性格來看,他貌似已經捨棄過很多不用的棋子了。
“我保護不了局外人。”師爺在幾年後,當著我們喝醉了酒,笑得釋然:“我這輩子只輸過幾次,每次輸都是因為局外人,我想保護局外人,但很多事實都在告訴我,我只能保得了棋盤上的棋子。”
這一次師爺是已經下定決心了,因為在他看來,財神爺是鐵了心要跟他和小佛硬碰硬了。
既然都擺明了要玩命,不如先下手為強。
這麼想著,他就把小佛爺安排了過來,在這個許多掌櫃都在北京的時刻,他用憤怒得無以復加的小佛爺,點燃了整個棋局。
以少勝多,以弱勝強,這就是師爺的拿手本事。
他真正想要的也許就是老佛爺的命,殺財神爺也只不過是一舉兩得罷了。
幹掉一個想幹掉自己的仇敵,還能剪掉一個老佛爺的爪牙,挺划算的。
等老佛爺把牙掉光了那可就......
“我哥找了個很遠的關係,花了大價錢買通了這片的白道人物,今天晚上沒有人會來阻止我們。”小佛爺說道,拍了拍我的肩膀:“一會等九山辦了謝駱駝,你就帶著他去我們今兒吃飯的那裡等我,我去辦點私事。”
“行,去吧。”我點點頭。
等小佛爺走後,我才把精力全放在了下面的戰場上。
說句實話,謝駱駝這個人吧,真他媽是個人物。
在空無一人的走道上,謝駱駝又一次舉起了手裡的砍刀,嘶吼著對著陳九山衝了過去。
此時的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身上被陳九山砍出來的刀傷不下於十處,其中有四五處刀傷都已經到了能讓普通人挺屍的程度,但謝駱駝依舊堅挺在戰場上,勢要把陳九山的腦袋拿來給自己家人填命。
“操你媽!!!”謝駱駝怒吼著,眼睛似乎都被他自己的血給染紅了,頭皮上的傷口正在往外流血,順著額頭往下流著,那種味道對於他來說應該異常的刺鼻。
這是陳九山先前一刀砍出來的,如果不是謝駱駝的反應快了點,估計他剛才就得交代了。
陳九山的笑容很扭曲,右側臉頰上,一個被謝駱駝砍出來的傷口看著異常駭人,血流如注那是幾分鐘前的情況,現在他已經沒血往外流了,我估摸著,就他這情況再熬一會兒鐵定得失血過多。
其實當時我也在納悶啊,心說這兩人夠厲害的,都流這麼多血了咋還這麼堅挺呢.......
“我今天就拿你的命送我兄弟上路!!!”陳九山吼出了這句話。
那時候我還在叼著煙,看著下方兩個人玩命的搏鬥,但看著看著我就愣住了,甚至等煙燃燒到了菸頭的位置我都沒反應。
上一次,就是陳九山跟趙金強玩命的那次單滾,我是親眼見證了的,那夠牛逼了吧?
但比起這次來說,上次的事兒真不算什麼。
如果說陳九山上一次是為了活下去而出手,那麼這一次,他就是為了錢東來。
與陳九山一樣,謝駱駝也是含著無盡的憤怒出手,兩個人實打實的都是在玩命,都是在看誰先死!
“我這輩子的兄弟就那麼幾個,東來算是一個。”在來瀋陽的前一天晚上,陳九山一個人坐在我隔壁的房間裡磨著刀,那是他新買來的砍刀,挺普通的,但他好像很喜歡。
“東來的老婆是個高中老師,到了頭她也不知道東來是幹嘛的,就以為是個四處跑生意的小老闆。”陳九山一邊磨著刀,一邊給我回憶著:“他女兒今年剛滿五歲,給她過生日的時候這小丫頭還會叫我叔叔,結果東來這忽然就走了,你說說,他家人該怎麼辦?”
錢東來是個慈父,也是個很有責任心的丈夫,平常時間他大多都會待在家裡,享受著普通人平淡的生活。
陪自己老婆逛逛街,帶自己的女兒去遊樂園玩玩,或是帶著老婆孩子一起去他們城市的海邊看看海。
他出去辦事的時候很少,起碼一年也就那麼一回而已。
誰都沒想到,就是今年這麼一件看似普通的小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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