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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爺,事兒辦完了,人被.......”錢東來偷偷看了我一眼,見我正閉著眼似是在睡覺,他笑了笑:“您這哥們夠厲害的啊,那人要是再被砍一會兒,估計都快被他剁成餃子餡兒了。”
我在錢東來尷尬的目光中睜開了眼睛,看著他笑了笑,沒說話。
“您跟他說吧。”錢東來對電話那頭的小佛爺畢恭畢敬的說道,隨後,把手機遞給了我。
接過手機,我第一時間就聽見了小佛爺欠揍的聲音。
“我說你個狗.日的玩意兒也真是夠能惹事兒了啊,去哪兒都不消停是不?”
“不怪我,是他們先動的我。”我委屈道。
“嗎的,不跟你不羅嗦了,給你說個訊息。”小佛爺故作神秘的笑了笑,並沒有直接進入正題,而是特賤的說:“叫爺,爺給你說。”
“我爺你祖宗。”我罵罵咧咧的就要結束通話電話,但小佛爺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停下了動作。
“關於海東青的。”
我拿著手機的右手霎時冰涼,有些發顫,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著,血液似乎開始逆流而上一般,又有點頭疼了。
那時候我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很多事,很多我不願意再去回想的事情。
“瓜皮,你再不來,餓們就先吃了哈。”
“沒事的,木頭,咱晚上帶小安吃宵夜去。”
我沉默了半響,忍不住開口問道:“他怎麼了?”
“今天早上老東西帶著人走了,那個你下午回來吧,我安排人接你。”小佛爺答不對題的說道:“等你吃飯,你趕緊的。”
“他到底怎麼了?!!”我忍不住咆哮道。
小佛爺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直接的告訴我,他這樣直接導致我差點發瘋,在我咆哮的催促下,他還是說出了某些訊息。
“海東青手被打斷了,但這可不是因為老佛爺看出了別的,準確來說,他跟他爺爺現在很安全。”小佛爺停頓了一下,難得好脾氣的試探著說道:“你別激動,你先穩住,繼續聽我往下說。”
我咬了咬牙,強行壓制住了自己心裡的怒火,握緊了差點砸出去的手機,幾近是咬牙切齒的說:“說清楚點,他為什麼會被打斷手......”
“誰知道呢,老東西也沒說清楚,好像是他想對誰動手,然後被抓現場了。”小佛爺無奈的說道:“我哥說他應該是對財神爺動的手,因為那天正巧是財神爺上北京交貨的日子,可能是在他被軟禁的地方看見財神爺了,然後就.......”
“老佛爺夠狠的啊。”我不由自主的笑呵呵的說道,指甲已在不知不覺中深陷進了掌心,陳九山跟錢東來見我表情有點不對勁,都皺了皺眉頭。
“不是老東西動的手,海東青的手是財神爺身邊的人保護財神爺的時候打斷的。”小佛爺大概是聽我語氣感覺我恢復了原來的神智,語氣也緩和了下來,便輕鬆的笑了笑,絲毫不關心海東青的死活,只是問:“那天去貴陽的人又找到了幾個,但貌似不太好搞定,要不你回來看看?”
我還沒從海東青的事裡緩過來,在聽見又找到兇手訊息的時候,我幾乎是本能的醒轉了過來,臉上也有隱隱的激動。
“我現在就回來,你等我。”
在當夜的十一點左右,黑車在小佛爺他們店鋪外停了下來,我拎著包帶著貓下了車,至於陳九山跟錢東來則直接去了別的地方。
據說是回廣東那邊了,我也沒細問。
“我的人牛逼麼?”
小佛爺在跟我見面的時候第一句話就是這個,而且還他嗎滿臉的自豪。
“挺牛逼的,錢東來砍人的手法挺熟練啊,原來是專業殺豬的吧?”我白了他一眼,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小佛爺也沒跟我來脾氣,只是笑了笑,神秘的說道:“是不是殺豬的這你得問他,九山沒動手活動活動筋骨?”
“沒,他就看風呢,那人好像挺不愛說話的,一直都是悶著的。”我聳聳肩,提著包熟悉的從走廊進去,回到了自己空空蕩蕩的房間。
貓不聲不響的也跟了進來,輕輕叫了一聲,懶洋洋的走到一邊趴下,似乎是要睡覺了,藍色的眼睛微微眯著,安安靜靜的看著我跟小佛。
“咱們說正題吧。”我背靠著牆壁坐在角落,頭也不抬的撫摸著小貓的背部,語氣裡已經有了壓不住的興奮:“他們在哪兒?!”
“打我們這兒往東北方向走個三十公里,那兒有個縣城。”小佛爺說道,隨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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