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虛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成親,待雲歸(gb骨科),阿虛難,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
在段沉舟走之前,雲若單獨找了他。
她記起了父親曾告訴過她的口訣,確定楊家的藏書樓,就在天嶼山石澗向西二里的一處山洞內。
只是冬日大雪封山,不好辯位,他們約定來年春天一同去,而同樣的段沉舟也要答應雲若的一個要求。事關霍尋雁,段沉舟罕見的十分痛快,一口應下。
這件事她並沒有告訴師傅,免得她像炸了毛的母雞,追著她罵。
雲蔚的傷口依舊沒有痊癒,甚至愈演愈烈,夜裡發起高熱,燒的他滿面通紅,不住說胡話,大夫來了,冷著臉說他們苛待傷患。
雲蔚不僅身體有虧,心氣也鬱結,若是再這樣傷心下去,怕是一輩子也好不了了。
遭受了大夫的白眼,平松很上道地去熬藥,雲若留在房裡,時不時地給他換額前的布巾。
他陷入了昏迷當中,雲若貼著他耳邊說:“你給我清醒一點,你以為你死了我就會後悔?你要是死了,正好,我前腳埋了你,後腳就和人成親,生一窩孩子,逢年過節去給你燒紙!”
然而並沒有用,即使灌下了兩碗藥,雲蔚依然沒有退燒的跡象。
雲若時不時去探他的鼻息,總覺得他的呼吸越來越淺,脈搏虛弱得到摸不到。雲若沒有經歷過生命的緩慢消逝,她像是在一點點地抽一個蠶繭,當絲線抽盡,就只剩一團死寂了。
鮮活的會撒嬌會氣她的雲蔚,將永遠不會醒來,永遠沒有明天。
雲若彎腰抱住了雲蔚,發現他瘦得有些硌人,她眼腔不禁發熱,她感覺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捏了一把,將要粉碎,將要化為灰燼,她又要送走一個親人了麼?
如果能夠讓他醒來,她想她做什麼都是願意的。
“雲蔚,過幾天我們就成親吧。”
想象中的欣喜的聲音並沒有傳來,耳邊只有他微弱的呼吸聲,雲若更緊地抱住了他,肩膀微微地顫抖,她咬著牙忍,但眼淚還是洇溼了雲蔚的衣衫。
不知過了多久,雲若感到自己要昏昏睡去,忽然聽到極輕的一句話,“你說真的?”
她立刻坐起身子,看見雲蔚微微掀開了眼皮,黑眼珠半遮半掩地看著她,雖然是十分虛弱的模樣,他的嘴角還是翹了起來。
雲蔚醒了,醒來之後揪著他胸前衣襟的水漬說:“姐姐這麼捨不得我呀。”
端過平鬆手裡的藥,雲若果斷地給他灌了下去,然而滿腔的中藥湯也沒有苦掉他的舌頭,他喋喋不休地問:“我們什麼時候成親?”
“等你好了。”
雲蔚登時下地,轉了一圈,頭暈的險些摔倒,但依然堅持,“我已經好了。”
“後日除夕,我們那天成親好不好?”
雲若手下不停,給雲蔚盛了一碗冒尖的飯,“把碗裡的飯都吃了,我就答應你。”
雲蔚歡歡喜喜地接過,最終吃得喉頭髮哽,險些撐死。
不過,雲若再沒有拒絕他的理由了,成親的日子就定在除夕。
得知雲若答應同雲蔚成親,平松並不十分驚訝,他們姐弟總會有人妥協的,以他對雲蔚的瞭解,他是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大犟種,只有雲若治得了他,但也拗不過他。
或許也不是全然不願意的,雲若是一個過於剋制的人,過分克制讓她看起來不通人情,但她真的無情,還是假的無情,只有她自己知曉。
人有時需要一個藉口,一句玩笑來掩蓋自己的真心,平松最清楚不過。
日後他們便是一對小夫妻了,平松再住在此處便不合適,顯得他像個僕人,他是絕對不要伺候雲蔚的,雖然在他生病期間,沒少伺候他。
他搬去了隔壁,也是一戶獨門小院,一個人住綽綽有餘。
臨近過年,各大鋪子皆已關門,成親的東西都買不到,於是他們二人都只穿了一身紅衣,燃兩根喜燭,拜過天地和彼此就入了洞房。
雖然流程簡省了,但是洞房雲蔚一點也沒準備簡省,他提前在酒里加了寧靈給他的藥,想要和雲蔚度過一個美好的新婚之夜。
然而云蔚直接將酒換成了白水,他有異議,雲若卻說:“嫌命長是不是?傷口好了再喝。”
至於洞房花燭夜,更是想都不要想,雲若上了床蓋好被子,在雲蔚纏過來之前,歘地一聲滅了燭火,“睡覺。”
“我想要。”雲蔚隔著寢衣磨了磨她的腿。
雲若干脆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