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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馬蜂窩,他的每一任妻子見到他身上的血窟窿都嚇得打哆嗦。

這讓他十分地自卑十分地不快,歐陽輝追上雲若,語氣惡毒,“她們不是害怕我嗎?那我就幫她們一把。”

畢竟人死了就永遠不會害怕了。

他指著自己的左胳膊說:“這兒的,吃了老大。”

又指著右胳膊:“這兒的吃了老二。”

“她們八個,還有你的爹孃,都被我吃了,都變成了我,現在她們一點兒也不害怕了。”

“早知你今日膽敢騙我,十年前我就應該把你也吃了。”

雲若見他癲狂,繼續問道:“吃?你用什麼能吃人?”

見雲若不過單槍匹馬,而且又是個黃毛丫頭,歐陽輝並不怕她能將他的秘密傳出去,語氣中竟多了幾分炫耀的意思,“用噬人蠅,諒你也沒聽說過。”

“哦?”雲若道:“那是什麼?”

歐陽輝正要解釋,卻覺得沒有解釋的必要,反正她一會兒就要死了,知道那麼多也不耽誤她當該死的鬼。

“這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你要被他們送去和你爹孃團聚就夠了。”

說著歐陽輝鼓動衣袖,似乎要將噬人蠅放出來。

“且慢。”雲若打斷他,“不管它們是什麼,又是怎麼長在你的身體裡,你做了這麼多壞事,殺了這麼多人,就不怕敗壞了你們歐陽家的名聲?”

歐陽輝是一個極度注重面子和名聲的人,果不其然,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他停止了動作,對著雲若亂吠一陣,“你懂什麼?我才是歐陽家的家主!歐陽家以我為榮!”

“以你為榮嗎?是以你為恥才對。”雲若道。

雖然只是拱火的一句話,但歐陽輝似乎被這句話刺激狠了,不由分說地抓住雲若的衣領,猛地將她往地下摜,咬牙切齒的模樣似乎要將她撕成碎片。

幸好雲若直接借勢躺在地上,從他腿間滑了過去,才免於遭受一場拳打腳踢。

不過歐陽輝並沒有再去和雲若纏鬥,他不受控制地陷入了往日的記憶當中,捧著腦袋不住地想要將這段記憶倒出去。

歐陽輝的母親是他父親的侍妾,寡言少語,並不受寵,所以連帶著歐陽輝也不受重視,十歲才擁有了自己的名字,還是他父親隨口所取,因為當時歐陽輝哥哥的一條小狗死了,他的哥哥哭著鬧著要把狗復活。

可狗死怎麼能復生呢?歐陽老家主為討兒子歡心,便指著他說:“阿灰回不來了,爹再給你找個阿灰好不好啊?”

阿灰就是那條狗的名字,也變成了歐陽灰的名字。

歐陽灰的哥哥是個被嬌慣著長大的紈絝子弟,向來瞧不上小妾生的孩子,所以歐陽灰跟在他身邊,時常遭受哥哥的嬉笑辱罵,活得並不如一條狗。

那段時間的歐陽灰感覺自己生來就是為了受苦,但是憑什麼呢?憑什麼他那個蠢得流湯的哥哥自小泡在蜜罐裡?

他們身上流著一樣的血,他和哥哥是一樣的才對。

唯一不一樣的地方只有他的母親,歐陽灰恨上了他的母親,她為什麼只是一個卑賤的侍妾呢?還來自苗疆那等蠻荒之地,苗疆人日夜和蛇蟲鼠蟻為伴,在中原人看來是頂頂低賤的。

低賤的母親生下了他,所以他也是低賤的,父親不愛低賤的他,似乎變成一種理所應當的事。但他不能永遠這樣低賤下去,他甚至想自己的一半血換掉,換成夫人那樣名門貴女的血,那樣他就不再下賤,不再如同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歐陽灰想起母親有幾本破破爛爛的書,而且母親將那幾本書看得很緊,並不讓他讀。他知道苗疆人擅長巫蠱,在他看來巫蠱是無所不能的邪術,所以書裡說不準會有換血的法子。

但他將書翻閱了一遍,也沒有找到換血的方法,大多是如何教人做一些無關痛癢的蠱蟲。

只除了最後一頁,那頁詳細地記載了將噬人蠅引渡到人體的步驟。

噬人蠅是一種奇特而可怕的東西,它被人體血脈滋養長大,便為人所用,可以受人調遣,同時它吃過的萬物也會成為主人的養分。

歐陽輝心念一動,如果他讓噬人蠅吃掉一個名門貴女,那麼就如同他吃掉了一個名門貴女,他的身體裡就會流淌著高貴的血,從而真正地成為歐陽家的少爺,那時高貴的他一定會讓父親刮目相看。

想著想著,他似乎已經看到父親臉上讚許的笑容。看到他那個不學無術的哥哥,在他的光環下,徹底失寵,最後繼承了他的名字,瞬間變成了任人欺凌的歐陽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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