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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毒藥,雲蔚想起了遠在寧州的寧靈,寧靈手裡有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藥。她曾告訴過自己家在何處,並且說若是走投無路,可以去投奔她。
雲蔚便給她寫了一封信,詢問她何種毒藥見血封喉並且無色無味。
三天之後,寧靈接到了雲蔚的來信,聽聞他詢問毒藥,便橫加揣測,是十七終於展露她的禽獸本性,要辜負了雲蔚,而云蔚忍無可忍要弄死她了事。
她可聽初九說了,雲蔚怕十七被門內責罰,主動跑了回去,可見這世上的傻子果然不分男女。
另一個傻子初九,如今也不知道在何處。
那日他們到了寧州,她前腳被初九送回家,後腳就又溜了出來。當時父親的第十九個小妾正在生孩子,據說是個男孩,誰也顧不上她。
她回家拿了許多金銀細軟,跟上初九要和他一起去殺掉歐陽輝,那時她想,若是殺不了歐陽輝,她也有錢,能養活了初九。
初九嘴上答應她,還對她笑得十分英俊,她不禁被那廝的美色晃了晃眼,沒成想過了一夜,她就被初九打暈,送回了家。
父親得知之後,在她房門口派了五六個弟子,生怕她跑了,趕不上明年和歐陽輝的婚期。
她每日在屋內閒得要發黴,還要時不時想,初九是不是死了,不然為何不給她寫信?想到他若是死了,寧靈有些遺憾,她以後從哪裡再找一個像初九一樣的男人呢?
是以她對這世上所有的痴男怨女抱著一種隔岸觀火的心態,任你們如何愛,還不是要變心,要分離,情愛總是不會長久的。
故而接到雲蔚的信,她很樂意幫忙,不光立刻就給他備了無色無味的毒藥,還附帶了三五種男女調情所用的藥品,都是她打算用在初九身上的。
如今便宜了雲蔚。
接到寧靈寄來的包裹的時候,雲若正好不在家,她去分部看望舊傷復發的師傅梁退。
在這段時間,雲蔚終於想好如何處置平松的屍首,他打算拿一輛板車將平松運到楊家老宅,也給他綁上大石頭扔到水裡去。
今日便是再好不過的時機,雲若大約到晚上才會回返,他有足夠的時間毒死平松並料理了他,到時雲若問起來就說他上街一直沒回來,應當被淳華郡主的人帶走了。
於是雲蔚殷勤地買了一桌菜,說要和姐夫一醉方休。
他提前在平松的酒杯和碗筷裡抹上了毒藥,揚聲喊道:“姐夫,吃飯了。”
平松正在給雲若洗衣服,從她換下的衣服裡摸出一張紙,上面用硃砂畫了一張地圖,他使二指捏著那張紙問:“小舅子,這是什麼?我險些洗了。”
雲蔚接過一看,是雲若描過的紋身,她的身上也有一模一樣的圖案。
“你沒見過?”他疑惑地問。
平松甩甩手上的水,“沒見過,這是畫得哪裡?”
見他一臉茫然,雲蔚相信他是真的沒見過,這紋身在雲若動情的時候,自會出現在她的後腰上,二人同床共枕多日,又是新婚夫妻,怎麼可能發現不了,那麼便只有一種可能。
忽地他笑起來,“平松,多謝你。”
“謝我什麼?”
“謝你是假的,你是雲若僱回來騙我的吧。”
平松呆立在院中,脊背僵直,想不通為什麼他沒見過那張地圖就是假的,說不準是雲蔚詐他,便強笑道:“姐夫知道,我與娘子成婚倉促,你不願認我這個姐夫,但誰會把婚姻大事拿來騙人呢?”
“有啊,你不就是麼?”雲蔚的心情陡然開闊,他現在一點也不想殺掉平鬆了,平松已然變成一個活招牌,每時每刻都提醒著他,雲若是多在意他才想出這種法子,要讓他舍情斷念。
雲蔚一甩手,桌上平松的餐具便碎了一地,他驚呼一聲,“呀,碎了,我再給你拿幾個新的。”說罷,便把淬滿毒藥的碎片全收拾了出去。
見他認定自己是假的,平松不禁心裡打突,他想不出自己何時露了破綻,雲若交待給他的事,沒過十天,他就搞砸了。
心神不定地喝著酒,不一會兒平松就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臉上飛出兩坨紅雲,眼神飄忽又有幾分甜蜜,看著雲蔚像是看見了雲若,歪頭痴痴地說:“大俠真好看。”
瞧見平松這副不值錢的樣子,雲蔚確認他是真的喝醉了,便趁機問:“你和雲若圓房了麼?”
“圓房?”平松邊回憶邊低聲嘀咕幾句,“對了,大俠說要和我假成親去見她弟弟。”撐著桌子站起來,平松晃晃悠悠地走向雲蔚,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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