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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她忽然對著雲蔚笑了,“要是有機會,你想不想和我換換?”
雖然隔著礙事的面具,但云蔚把目光放在著她炯炯的眼睛上,清凌凌的,卻讓他口乾舌燥,狠灌了一碗酒。
“想,殺人聽著就比伺候人爽快。”
“哪有那麼簡單?”初九喝的有些多,他早看雲蔚不順眼,“出師之前,門裡每個月都要比試,生死不論,一百多個人裡面只留五十個,你這樣的,第一輪就過不去。”
說罷他又輕蔑一笑,“不過你這種小白臉,說不準可以靠臉抱上堂主們的大腿。”
寧靈則十分好奇地問:“那你呢?你不能靠臉嗎?沒有堂主瞧上你嗎?”說罷捧著臉遺憾說:“他們真沒眼光。”
十七不理他們,走向窗邊,晚風揚起了她青色的髮帶。雲蔚也跟著站在視窗,他聽到十七輕聲對他說。
“我覺得人就像一間屋子,親人、朋友、情愛就是裡面各種各樣的傢俱器物,裝點的越多,越顯得華貴擁擠,可是沒了這些東西,屋子還是會存在,無論高矮大小,它總能遮點風擋點雨。”
死在她刀下的人不知繁幾,大多是親者痛,仇者快,但有時卻是死者親近的人把屠刀遞給了她,對著屍體悲痛萬分,面具下則是暗暗竊喜。
所以她想,有親人未必也是一件好事,只是不知道雲蔚能不能想通。
一個時辰以後,十七和初九,趴在桌上睡得很沉。
雲蔚在樓下牽了兩匹馬,等著寧靈。
“好了,走吧。”寧靈從二樓窗戶跳下來。
“你確實他們不會突然醒過來?”雲蔚又問,“你那藥不會毒死人吧。”
“不會,那是我從家裡帶出來的醉黃梁,無色無味,能迷暈人十個時辰。”寧靈補充說,“內力深厚的,少說也得四五個時辰才能醒。”
“要不是咱們提前吃了解藥,能睡一整天。”
雲蔚小時候學過騎馬,雖然荒廢多年,但基本的步法他還記得。
他遲疑地揪著馬韁繩,就聽見寧靈說:“何況他們就算早早醒來,也顧不上出來追我們。”
“為何?”
“我在房裡點了你給我的薰香,用了有一半呢,到時候他們孤男寡女的,哪還記得起我們?”
半束催情香,屋裡又關嚴了門窗,雲蔚暗暗心焦,萬一初九獸性大發強迫十七怎麼辦?
“你不是喜歡初九嗎?”
“快走啊。”寧靈夾著馬肚子等雲蔚跟上來,“我只是喜歡他的長相而已,比起被捉回去,他算什麼?”
“而且,我覺得他應該喜歡十七。”寧靈邊騎馬邊分析,“他們兩個一起長大,又是同門師姐弟的情誼,吃飯的時候他還幫十七挑香菜吃青椒。”
“所以他們肯定有一腿,我這是幫了他們。”
等到二人騎馬趕到官道上,寧靈問:“我想下江南,你要去哪兒?”
“我不知道。”雲蔚茫然道,他現在腦子裡都是那半束催情香。
“那你隨便選一條吧,反正我們分頭走,免得一起被發現。”說罷她頭也不回地向南邊狂奔而去。
面前有兩條道,雲蔚竭力不讓自己回頭看,臨走時,他拿走了十七腰間的尋香蟲,不怕她天南海北的追殺。
據說北方有一片遼闊的大草原,那裡地廣人稀,幾十裡才有一戶人家,去那兒肯定不會被人發現。
他轉過馬頭,向北去了,馬蹄捲起一陣細碎的煙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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