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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十七,雲蔚火速奔到廚房吃飯,十七倒是不虧待自己的嘴,紙包堆了一整個鍋臺,雞鴨魚肉,應有盡有。
雲蔚塞得肚子漲鼓,拿出自己在房裡找的包袱皮,他挑了些耐放的餅裝起來,系在身上。
大門被十七向外劃上了,但只有一道,好解得很。他把那鐵棍一撥就重見了天日,眼下天要黑了,他得抓緊時間出城才行。
……………
暮色四合,枕香館內人影擾擾,樂聲無邊。
雲蔚的房間在叄層,二樓有寬大的雨簷,十七借勢從他房裡的後窗翻了進去。屋裡並不算黑,她先是開啟衣櫃,迭了幾件衣服,又在梳妝檯上拿了幾隻髮簪,才走去床邊。
這一路上押送雲蔚,不光要吃喝住店,還要洗漱換衣,能省則省。十七已然是把他的二百五十兩銀子當做是自己的錢財,多一分都捨不得給他花。
床板下有兩個盒子,一個裝著銀票珠寶,另一個則放著幾根長長的玉器,還有金子做的圓球,搖一搖裡面像是有東西在顫,其餘的她不認的,應該也能換錢。
正要走時,館裡卻是喧譁起來,大堂中央站著個金尊玉貴的女子,正是襄安公主。
今晚宴會,朋友們都想借她的光,看看頭牌的姿色,結果她們左右等不到雲蔚,襄安公主覺得臉上掛不住,怒氣衝衝地來館裡要人。
她手拿一根閃著銀光的軟鞭,抽爛了大堂好幾個假的古董花瓶。
“人呢?”襄安公主質問說:“被狗叼了,還是狼掏了?”
老鴇王相公擦擦自己頭上的汗珠,“公主,今日正午,您府上的侍衛確實把雲蔚接走了,這裡的小倌倌們,都看見了。”
“他們的話本宮可不信,如今本宮只知道家裡的侍衛、馬車以及馬車伕連同叄千兩銀子拍下的男人,都不見了,你得給本宮個交待。”
手下從旁邊搬了把椅子,襄安公主優雅坐下,語氣卻是不饒人。
“這……這……”鴇公急得臉上的肉都在亂竄,這個雲蔚真是個喪門星,淨給他找事,“我馬上派人去找。”
說罷他囑咐了幾個護院和打手,想讓他們上街搜尋。
襄安公主冷笑一聲,“找個小倌,還得驚擾良民,你這枕香館,好大的排場。”
此時早已入夜,他們走街串巷地找人,最後這屎盆子不還是扣到她頭上?朝裡御史的眼睛整日盯著她,這番又因為區區一個小倌勞民傷財,傳到她老古板的父皇耳朵裡,又要聽一天的絮叨。
鴇公把人叫回來,賠笑說:“那依公主看呢?”
“少裝蒜,你不比本宮清楚?”
言外之意,是既要他賠錢也要他賠人。鴇公一時梗住,沒想到合適人選。
襄安公主長了一雙風流含情目,眼神沿著紅樓畫閣著左右上下打量著,卻突然停下。鴇公順著看過去,瞧見了倚在欄杆旁看熱鬧的聽風和平松,原先他們二人也不對付,但因為雲蔚,如今他們倒是臭味相投,同仇敵愾起來。
襄安公主陰寒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豔,“長得倒是不錯。”
鴇公福至心靈,連忙招呼他們下來。
等二人到了眼前,襄安公主更覺滿意,她就喜歡弱柳扶風,貌若好女的男子,雲蔚倒也生得好,但不夠清瘦,不是她中意的調調。
“公主,您喜歡哪個?”
襄安公主一挑眉毛,陰惻惻看他一眼,那意思就是,本公主兩個都瞧上了,你這個老匹夫敢和我裝傻?
王相公立刻改口,“他們二人能被公主瞧上是莫大的福分。”
“過叄日,公主府上要宴請貴客,你們兩可會些才藝?”襄安公主十指纖纖,寇丹塗得鮮豔,指尖輕輕劃過聽風的胸膛,他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但他立刻站直,意識到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伺候尊貴的公主,總比伺候樓裡那些酒氣熏天的男人要強幾百倍。於是他把露出大半的前胸貼在襄安公主的指尖,垂眼含羞帶怯地說:“奴會彈琵琶。”
平松有樣學樣,緊跟過來,把自己渾圓的臀,放在襄安公主的右手邊,輕輕一蹭,“奴擅竹笛。”
“倒是兩個知情趣的。”襄安掐了一把平松的臀,便讓身邊的丫鬟,把人帶到馬車上。
襄安自認是個守規矩的紈絝,包了館裡的人,自然要付賬,她讓鴇公開價。
聽風和平松,也是王相公悉心調教出的孩子,都是清白身,雖然不如雲蔚品貌俱佳,但也是千里挑一的。
“兩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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