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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是很不合時宜,甚至有些狎暱的意味的。
她這廂坦坦蕩蕩地問,雲蔚那邊卻是掀起驚天巨浪,雖說是風月場上的人,無論什麼樣的女人和男人,他都曾見識過,言語上的戲弄,他從不放在心上。
但此情此景,雲蔚覺得自己悟出了關竅,難怪這個十七口口聲聲說要送他去一個地方,卻遲遲不動身,每天把他關在這裡過日子,她說的根本就是假的。
平時她總拿那雙黑沉沉的眼珠子看著自己,今天終於忍受不住,露出真面目調戲於他,原來她是想玩金屋藏嬌,日久生情的戲碼。
雲蔚唇帶淺笑,一副瞭然的樣子,他感覺自己站在了泰山之巔,而十七就是山腳的螞蟻。既然傾心於他,那必然免不了死在他的石榴褲下。
漂泊不定的土匪和他註定是沒有好結果的,他決心做一個絕情而體貼的男人,長痛不如短痛,看在十七助他脫離枕香館這苦海的份上,他不欲和十七過多糾纏,愛而不得最是傷神,還是儘早斷了她的念想為好。
慈悲為懷的雲蔚跟著十七出了院門,到了附近的菜市,小攤販自帶的木板上擺著應時當令的瓜果菜蔬,露珠在葉子上閃著細碎的光,一看就是將將從地裡摘下來。
十七挑了蘿蔔、茄子,又去肉鋪買了兩根肋排,這才領著雲蔚去吃朝飯,是買豆花和油條的攤子,旁邊買的是蔥油餅。雲蔚看了看紙包的樣子,是十七常給他帶的那家,難怪他總看不到十七吃朝食,原來是在菜市裡吃過了。
十七喜歡喝鹹的豆花,雲蔚卻相反,他捏著勺子,頗為優雅地喝著甜豆花,隨後掀開眼前的遮擋,打量著四周。
菜市是忙碌又擁擠的,叫賣聲不斷,男男女女手裡挎著籃子,端詳著菜蔬的品相。
“梨怎麼賣?”
“二十文一斤。”
“能不能便宜一點兒?”
“哎呀,這位娘子,我家的梨又大又甜,二十文我都虧本了。”
“便宜點吧,十五文一斤,家裡孩子想吃。”
“不行,不能再便宜了。”
“十五吧,吃好了還來買。”
“行吧,最低十八一斤。”
“來兩斤。”
這些話紛紛嚷嚷地聚在一堆兒,被朝陽曬得暖融融的,雲蔚也覺得暖和起來,他彷彿也變成了這坊市裡最尋常不過的一個男子,早晨為家人採買一天的吃食,白天出去做工,晚上有溫熱的飯菜還有昏昏的燭火在等待著他。
可他不是,他只是一個失了蹤的小倌,被豢養的孌寵。他望向東邊,一條前路被照得金燦燦的,目光極盡遠去,他從林立的樓閣裡看見高聳的城門,那是他的生路。
雲蔚記得他當初坐公主府馬車出城的時候,聞到過一陣脂粉味,附近應該有胭脂鋪。
“十七,你喜歡香粉嗎?”
“嗯。”十七把碗底的豆花,一股腦吞下去,點點頭道。
做殺手最怕顯露蹤跡,所以他們是不被允許塗脂抹粉的,除非有偽裝任務,但十七至今也沒碰上這樣的。與其說她喜歡香粉的味道,不如說她討厭殺人之後的血腥味,總是若隱若現地縈繞在她鼻尖,如果能擦點淡淡的香粉蓋住,再好不過。
“那我們去逛逛胭脂鋪子,那兒什麼味道的都有。”雲蔚指著路說:“東邊好像就有一家。”
十七也不磨蹭,回家放了菜籃,她就和雲蔚去往那家胭脂鋪子。
雲蔚一路走一路在心裡默記,沿街的商鋪乃至要在哪裡拐彎,他一遍又一遍地重複,終於在看見城門的同時,到了那家胭脂鋪子。
鋪子距泰華門大約有二里地,沿著大街直走就能出去。
沒想到如此順利就摸請了逃生的路線,雲蔚在帷帽下面樂開了花,但他生怕十七發覺異常,咬著嘴唇忍了下來。
胭脂鋪掌櫃是位風韻猶存的女子,她看十七戴著面具,身邊的男人也戴著帷帽。以為他二人臉上有疾,為免刺激到他們,也不多話,隨她在鋪子裡亂看。
十七不知道胭脂和香粉有什麼區別,掀開一個盒蓋覺得好聞,就往胳膊上抹。
雲蔚及時制止她,“這是胭脂,在臉上塗的。”
十七摸了摸臉,發覺有面具,臉上沒地兒塗,只好放下。
“抹嘴上也行。”他近乎無言以對,十七也是個年輕姑娘,飯不會做也就罷了,連胭脂水粉都不懂,還不如他。
進門的架子上擺著的都是店裡的樣品,可以免費試用,本著有便宜不佔白不佔的信條,十七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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