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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嗎?他在考慮他命令魔鬼釋放艾娜的方法。這個方法使他能夠將每個攻擊他的東西打發到地獄中去。這個方法他已經能夠授予他的朋友。
但是以前他在面對傑克森·穆爾的時候曾經軟弱無力。
“記住,得汶,你比它們中的任何人都更強大。”
“它們中的任何人。”
它們中的任何人!他覺得勇氣陡增。他抓緊褲子口袋裡的聖安東尼像章,那是他一直確信會給他帶來力量的像章。
他轉向羅夫,“我相信,”他堅定地說。
“那將精力集中在門上,”羅夫已將門閂向後拉了一點兒,“這正是我想要勸告你的,我的朋友,祝你成功!”
得汶看了看門。很沉。巨大的門閂很安全。他想像著它是被侯雷特·穆爾慈善的力量用魔法密封的。他想像著門後面的魔鬼。他看到亞歷山大在他們中間。突然間他記起了這個孩子的話。
“你不會離開不管我,是嗎?”
“我來了,亞歷山大,”得汶喊著,“你能聽到嗎?我來救你,帶你回家!”
門上的門閂晃動起來。
“是它,”他想,“來就是為了發現這個。”
他知道他的全部生命都是為了這一刻:他在自己的房間與魔鬼的每一次遭遇,爸爸的每一次教導,自己力量的每一次伸縮都是為此做準備。所有這些夜晚他睜著眼睛躺在床上,凝視著天花板,懷疑自己為什麼會是現在的樣子——這裡,現在,就是答案。這就是為什麼。這是爸爸將他送到烏鴉絕壁來查明的命運。在這裡,在這個被遺忘的神秘的舊房子隱秘的屋子鎖著的門後面。經過這麼多年的探求,這就是他的答案。
他感覺力量湧遍了全身,好像他的心臟突然停止供血,而代之的是一種自然的能量——一種激情,一種魔法,強有力地流過他的靜脈和動脈。他高高挺立著,長長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門上的門閂不費力地平穩地從門上滑開了。
金屬門吱吱地開啟了,露出裡面漆黑的一片。
好熱!
幾秒內得汶的所有感覺就是熱——令人驚愕的熱,他以前從來沒有經歷過的熱。舊的記憶又重新露面:小時候,開啟壁櫥把玩具小熊扔進去,只發現它消失在虛無之中。他用盡全力,在皮鞋與運動鞋中也找不到小熊。直到幾天後,小熊才會出現,遠遠地在壁櫥的角落後面,就好像是被下面的魔鬼吐出來的。小熊已經燒得捲曲著,身上的毛幾乎全沒了,一隻燒焦的眼睛凝視著得汶。
“這種熱浪不會燒傷我,”得汶現在說,但他的聲音聽起來古怪、不正常。
他試圖四下張望,但是什麼也看不見。屋子不見了,羅夫不見了。只有黑暗,恐怖而沉寂。
他在向前走,但是腳下什麼也沒有。沒有任何固體。一度,他感到驚慌,這種感覺在他內心深處滋生,使得他能夠壓制住自己思想上的改變。他繼續朝著熱浪走去。
現在他能聽到它們了,也能聞到它們了——一種腐敗發黴的味道。“帶我一起走。”有東西在他耳邊低語。“然後你就會有力量。我能給你這麼大的力量。”
“不,不是他,是我!”另一個聲音傳來。得汶能夠感覺到它瘦骨嶙峋的身體擠壓著自己,在熱浪中卻這樣冰冷。“帶我走,主人。”
他的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開始能夠辨認出攻擊他的東西的模糊的影像。其中一個浮腫、柔軟,長著難看的爬行動物可怕的突出的眼睛。另一個除了翅膀和骨骼什麼都沒有,一副怪獸的骨架。
他把它們拂到一邊。前面有一片光亮。他好像看到一扇門,他確定是一扇門。他走過去,把手放在門把手上。
“得汶,”從另一面傳出來一個聲音。他開啟門。他又回到了他是在考斯—詹克森的舊房子,他是在那房子里長大的。這扇門通向爸爸的房間,任何東西都如爸爸臨終前那樣擺設:床頭櫃上放著藥丸和薑汁,無酒精飲料的空瓶子,收音機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播放著柔和的古典音樂;爸爸用枕頭支撐著身體,表情憤怒,面色灰白。
“爸爸,”得汶小聲說。
“得汶,”爸爸粗聲粗氣地說,“得汶,過來。”
得汶照做了。他幾乎是撲倒在爸爸的床邊,用手抓住老人的手,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眼睛。
“你怎麼在這兒,爸爸?你為什麼在地獄裡?”
“噢,得汶,”爸爸說,“我對你是多麼失望!”
這些話就像是一把刀刺在他的心上。“為什麼?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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