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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簡風在浴室伺候談明,王晴天送完衣服後回了臥室,她把兔子布偶也帶上來了,端端正正地擺在床頭。
她坐在床邊拆禮物。
第一份是溫想的,一條手帕,上面繡了歸家的大雁。
詩曰:秋風起兮白雲飛,草木黃落兮雁南歸。
落款一個“溫”字。
第二份是裴雲的,一幅手繪。
王晴天把抽屜拉開,將手帕和手繪仔細收好,然後拿起一旁的盒子。
這是談明送的。
開啟後,裡面有一張“願望支票”。
王晴天把支票拿出來,低頭看著,黑白分明的眼睛很溫柔。
因為送禮的人,也溫柔。
老院長走了之後,她一整個世界都是暗的,想都不敢想現在的生活。
談明就是那條分界線,如果不是他,也許王晴天找不到哥哥,也許王晴天還在夜店討生活,被人侮辱,也許一個人孤苦伶仃,直至死亡。
她伸手摸了摸眼角的疤,嘴角微微往上。
門外傳來響動。
“你去哪兒談明?”
“你的房間在這邊。”
“這是眠眠的——”
咚咚咚。
王晴天把支票收起來,起身去開門。
談明把頭抬起來,眼角這樣耷著,一點攻擊性也沒有。
“先生,您怎麼了?”
他不說話。
王晴天彎下腰,嗓音柔和,“先生,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他一言不發,目光落在她眼角月牙形的疤上。
“行行行,我送你回去。”居簡風想把談明拉走。
談明扒著門框不肯走。
居簡風火大,“你他孃的到底要怎樣!”
又重又沉就算了。
還當著他的面勾引眠眠,當他死的嗎?
要不要臉?
臭不要臉!
談明看了王晴天許久,才開口道,“對不起。”
說話很小聲。
“你說什麼?”
居簡風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談明對王晴天說,“對不起。”他真是醉了,什麼話都說,“我,我不是故意拿石頭砸你的。”
什麼石頭?
居簡風看向王晴天。
王晴天眼裡只有談明,目光溫和,“沒關係的先生。”
有關係。
他很愧疚,一直說,“對不起,對不起。”腦袋一點一點的,對不起完了,他嘴角往下,“嗚嗚嗚,我唱歌好難聽,嗚嗚嗚,對不起。”
這也要道歉?
居簡風,“……”
想扔掉這個精神分裂的人。
王晴天好笑,上前扶著他的右手,“哥,我們先把先生扶回臥室吧。”
居簡風點頭。
談明的臥室也在二樓,與王晴天的房間相隔數十米,門沒鎖,進去後王晴天把燈開啟,然後走到床邊,掀開被子。
居簡風馱著談明,把他丟在床上,脫掉鞋子,再把他的腳搬上去。
一沾床,談明就自個兒往裡滾了。
王晴天彎著腰,為他掖好被角。
頭頂的燈光給他周身鍍了一層金邊,側臉的輪廓模糊硬朗,映在牆上,竟像個少年。
玩世不恭都是面具,其實他經歷過很多,王晴天始終覺得先生和她很像,只不過她比較幸運,年少時遇到他。
“眠眠,我們走吧。”
王晴天睫毛顫了顫,不捨把視線收回來。
居簡風走過來,“哥送的禮物,看過沒?”
她搖搖頭。
“哥去樓下關燈,你去房間等我。”
“好。”
等居簡風離開,王晴天伸手摸了摸談明的眼皮,動作很輕,聲音也輕,“先生,是我要謝謝你。”
他是像風一樣的人,可以到處流浪。
這個疤絆住了他。
所以,她應該感激。
王晴天回到房間,居簡風已經在了。
“眠眠,你過來。”
王晴天帶上門,倒了一杯水給居簡風。
居簡風接過來,握在手裡轉了轉,“你是不是喜歡談明?”
他不喜歡拐彎抹角。
王晴天沉默片刻,點頭。
她也不喜歡拐彎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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