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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無敵走過去,牽起齊子忠的手,“子忠,走,我去彈琴給你聽。”
那人突然道:“我也要聽。”
紀無敵疑惑地看著他。
那人道:“武功差的人,琴應該彈得不錯吧?”
齊子忠:“……”
一個時辰後,那人深刻地認識到,這世上,原來沒有那麼多‘應該’。
他看得出紀無敵彈得很認真,也看得出他練過很久,但是彈出的聲音卻總是讓人有種聽彈棉花的錯覺。唯一的區別是,聽人彈棉花至少不會氣血翻騰,但聽紀無敵彈琴卻會。
“嘔!”相士突然一口鮮血噴到鐵柵之外三尺處。
紀無敵收手,驚訝道:“子忠,沒想到居然有人比你還要懂我。他竟然能聽出我琴聲中的寂寞,還感動得口吐鮮血!”
相士倒在地上,有氣無力地揮了揮手,“不是,我剛剛,只是想……運功,沒想到……走火入魔了。”
紀無敵謙虛道:“其實我的琴聲很普通,並不能助長練功進度的。”
……
相士躺在地上,神情麻木又絕望。
紀無敵摸了摸半路尋回的古箏,轉頭眼巴巴地看著不知何時離開鐵柵旁的那人,興沖沖地問道:“你覺得我的琴聲如何?”
“猶如黃河氾濫。”
紀無敵欣喜道:“奔騰浩瀚,連綿不絕?”
“不是。”那人慢悠悠地踱步到鐵柵旁,“是猶如黃河氾濫,生靈塗炭,哀鴻遍野。”
紀無敵難得遇到聽他彈完一首曲子,仍如此氣定神閒的人,不由捋掌道:“趁此意境,我不如再彈一首十面埋伏?”
那人避而不答,轉問道:“輝煌門倒了麼?”
紀無敵道:“我來之前還沒有。”
“既然沒倒,你這個輝煌門門主怎麼有空四處閒逛?”
“就是因為輝煌門沒倒,我才有空四處閒逛。”紀無敵毫無愧色地笑道,“因為輝煌門的眾弟子正在努力地賺錢養我。”
“……”那人無言地望向齊子忠。
齊子忠面對著牆,死活不回頭。
紀無敵抱著古箏站起身,突道:“說起來,我還未請教閣下高姓大名呢?”
那人道:“難道紀輝煌沒有提過我?”他的語氣平平,但眉眼間分明流露不悅。
紀無敵想了想道:“其實提過的。”
那人眼中精光一閃而逝,“哦?既然提過,為何你不知道我的名字?”
“因為家父說,”紀無敵清了清嗓子,故意學紀輝煌的口氣道:“該你知曉的,你終究會知曉。不該你知曉的,終你一生,也不得而知。”
那人沉默須臾,道:“你從哪裡覺得,這句話提到我了?”
紀無敵道:“如果你告訴我你的名字,那麼你就是該我知曉的。若是你不說,那就是不該我知曉的。這不都包含在裡面嗎?”
“……”那人垂眸,似嘆非嘆道,“紀無敵。看起來,你比紀輝煌要有趣得多。”
紀無敵得意道:“其他的不敢比。說到吃喝玩樂,我絕對青出於藍。”
“是麼?”
“當然。不信,我明天帶好玩的給你開眼界!”
“那我拭目以待。”那人頓了頓,意味深長道,“記住,我是袁傲策。”
“我今天出來太久,要回去了。”紀無敵抱起古箏,正要走,猛然憶起一事,頓住腳步回頭,“你覺得我夠資格當你的男寵嗎?”
……
齊子忠終於忍不住獨自衝出洞去了。
袁傲策聞言挑眉,“何不明日再問?”
紀無敵點頭道:“正是正是。作為男寵,不夠討人歡心是不成的。”他說著,躊躇滿志地去了。
紀無敵前腳剛踏進莊子,後腳就被左斯文‘請’到議事廳。
在座的還有右孔武、尚鵲、鍾宇和夏晦。
紀無敵驚異道:“哎?今天人怎麼這麼齊?難道有什麼喜事要宣佈?啊,難道是阿右努力了這麼多年,終於讓阿左有了?”
“噗!”茶水從夏晦的鼻孔裡噴出來。
尚鵲從袖子裡抽出一把扇子,開啟,正好擋住臉上表情。
鍾宇抬頭望著橫樑,努力找引開自己注意力的焦點。
右孔武拍案而起,“門主!老子說過幾百遍了,不要把老子和這個死敗類扯到一起!”
紀無敵無辜道:“我沒有將老子和阿左扯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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