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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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這次帶隊去恭賀大名新婚之喜順便做點安保工作的人是千手扉間的弟子宇智波鏡的父親，一個開了三勾玉寫輪眼的宇智波。

論和貴族打交道的經驗，沒人比他們更豐富。優越的外貌條件，也讓他們比其他忍者更受貴族歡迎。

自從前任族長斑帶九尾襲擊木葉後，整個宇智波一族在村子裡受到不少指指點點，很有點抬不起頭的意思。為了改善家族生存環境，也為了獲得更多的話語權，他們很願意出人出力。

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病重的訊息扉間一直瞞著，為了儘可能安穩地度過兄長逝世帶來的風波，他必須團結一切可團結的力量，保護好木葉。

為此，他不僅收了宇智波鏡做弟子，更讓他的父親成為了這次代表團的負責人。

這是看重，也是試探。

同隊前往朱雀城的除了宇智波的人，還有千手、奈良、日向等家族的忍者。這些來自不同家族的忍者相互間形成天然的制約關係，即便誰有點小心思，大機率不能成行。而他們優秀的能力確保無論發生什麼，都能妥善解決。

這其中的種種思量和牽扯，除了腦力驚人、城府頗深的千手扉間，估計只有智力出眾的奈良能看得一清二楚。可惜奈良家的人性格和他們養的鹿一樣，懶得搭理與己無關的事，就算心裡清楚也懶得說出來。

代表團從朱雀城回到木葉時，千手柱間身體不好的訊息在村子高層已經是個不公開的秘密，整個木葉外鬆內緊，繃緊神經等待可能到來的風暴。

“我回來了，兄長。”

“是扉間啊，代表團回來了嗎？咳、咳咳，大名那邊一切可還順利？”千手柱間正坐在廊簷下看孫女綱手修行，聽到弟弟的聲音扭頭問道。

他看起來仍是那副堅毅果敢的模樣，幾十年如一日的高大健壯，任誰也看不出他早已生機散盡已是彌留。

“都回來了，”扉間在兄長身邊坐下，眉心鬆開了又皺起，“婚禮已經順利結束了。”

“怎麼？有意外？”察覺到弟弟古怪的情緒，柱間關心道。

“不，沒什麼。”扉間矢口否認，完了還是解釋道，“我聽桃華家的小子提起，那位水之國的姬君殿下竟然也叫雪奈呢。”

這個名字非常自然地讓扉間想起一個非常特殊的人——宇智波斑的妻子，宇智波雪奈。

那是一位溫柔明麗卻心有謀算的夫人，身上有很多和宇智波截然不同的性格。

扉間和她碰面的機會並不多，但僅有的幾次足以讓他察覺對方強到不正常的親和力。即使是對宇智波心懷戒備的自己，在面對這位夫人的時候，也很難提起防備心。

如果她沒有離奇失蹤，初代目火影的位置花落誰家猶未可知；如果她順利地在木葉誕下她和斑的孩子，這個生在木葉元年的孩子，會成為宇智波斑乃至宇智波一族和村子之間最強的紐帶。

那麼，一切都會不一樣了吧。

就連兄長也是……

扉間的想法柱間並不清楚，憑藉對弟弟的瞭解多少能猜到一些。

雪奈，久違而熟悉的名字。

那個笑起來比春天爛漫的鮮花還要燦爛的女人，在失去泉奈後又失去了她，這世界對斑實在太過刻薄。

她還活著嗎？現在在哪兒？是否知道斑死去的訊息？心中驀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覺，好似最近聽過這個名字。遍尋記憶卻沒有任何發現，中幻術更是絕無可能。誰能給千手柱間下幻術？這是宇智波斑都做不到的事。

找不到原因的柱間最終只能放棄，他長嘆一口氣：“扉間，尋找雪奈的事即便我不在了，也不要停下。”

不論其他，雪奈也是木葉的人，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這樣，他去了地下，才好對斑有個交代。

“……我知道了，兄長。”

扉間對宇智波雪奈並沒有太多特殊的感情，但是，來人能在木葉悄無聲息地帶走宇智波的族長夫人，這絕對是一件值得認真對待的事，更是對木葉的挑釁。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扉間沒法兒放心。

這個寄託了兄長所有情感與理想的村子，他一定會替他好好守護住，決不允許任何存在對它伸手。

“啊哈哈哈，有扉間你在真是太好了，”柱間發出標誌性的豪放笑聲，重重拍了下弟弟的肩膀，“一切就拜託給你了。”

雖然柱間日常坑弟弟，扉間更是把對哥哥的嫌棄毫不掩飾地寫在臉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