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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稀有的工人出身的將領。有滿含智慧的大眼睛和以前很結實、現在因為負傷過多而變得虛弱了的身體。他愛騎馬。為了馳馬,曾跌掉兩顆門牙,現在補上了。
“中國的歷史,造就了許多奇異的人,徐海東是這些人中間的一個。”
“滹淪河畔的梨子好吃,水汪汪的,而且清甜。小花生卻不行。”
有一件事我沒有記在日記裡,心裡卻還沒有忘記。卡爾遜替徐拍好小照後,我們在充滿陽光的田間散步。河北的西部多荒山,大概還是太行山的餘脈罷。在冬天,北方的山野,只有黃色的塵沙和黃色的山地。麥子還沒有長起來,點綴于田野間的唯一的青色的東西,是扁柏樹。
“這地方,這一種樹多。”徐說,他忽然注意了自然景色,而且由於這一注意,奇妙地聯想到了人的年紀。田守堯同志的年紀他知道,他又問了我的年紀。
“你多大了?”我問他。
“三十八歲,老了。”
他的最後一句話,使我奇異。
“不是事業已經開始了嗎?”我老實地反問了這麼一句,這無異於同意他是“老了”。
實際上,誰都知道,象他這樣的年紀,在我國還不算老,在別國,更有人生四十才開始的成語。使他感到老的,顯然是長久的中國的苦難。多少年來,特別是現在,為了國家民族的解放,他和象他一樣的人們不絕地埋頭在困苦艱難的鬥爭裡,不知道晝夜,不知道休息,一旦有間歇,偶然地抬起頭來,才驚訝著消逝於困難的環境之中的生命,是這樣的多了,由於這個引起的超越了實際年齡的一時間的蒼老的感覺,也是自然之理罷。
第二天,他要轉移了,我們也要到別的地方去,緊緊地一度握手後,我們分路了。在他的部隊的中段,他和田守堯同志並排地在馬前走著。這時候,他又是一個英武的將軍了,和昨天完全兩樣。
當我回到南邊時,已經是春天了。平漢車過孝感時,我看見車窗之外,在我們的窯工的故鄉,梅花已經開放了。而在他現在所在的北方,還是雪吧?憑著這薄暮裡雪白的梅花,祝福還在雪中的北方的戰士,祝福我們的英勇的窯工。
憶父親徐海東在淮南 徐文伯1956年8 月底,父親從大連到北京出席中國共產黨第八次代表大會。毛主席抽出開會前的空隙時間會見了我父親。他們已有17年沒見面了。父親多麼想立刻見到多年未見的毛主席呀。
�當父親見到毛主席時,即整裝立正,響亮地喊了一聲:“報告!”並向主席行了一個莊重的軍禮。毛主席滿臉笑容,伸出雙手同父親緊緊相握,說:“海東同志,你好呀!”父親激動地說:“主席,您好呀!”接著,父親懷著慚愧的心情說:“主席,在延安您交給的任務,我沒有完成。我感到十分慚愧。”主席笑著說:“海東同志,不是你沒有完成任務,是你病了嘛!”父親參加革命後,黨交給的重大任務,他都是在黨組織領導下,在人民群眾的支援下,團結全體指戰員英勇奮戰,出色地完成的。為什麼這次見到毛主席時,講沒有完成任務呢?事後,我向父親提出了這個問題。�父親像講故事一樣,回憶了這段情況:1938年10月,在黨的擴大的六屆六中全會上,確定了鞏固華北、發展華中的戰略方針。黨中央決定劉少奇同志到華中任中原局書記,加強黨對新四軍的領導。當時,毛主席找我父親談話,徵求意見,問他是回華北工作呢還是到華中工作嘆親認為共產黨員應服從黨的需要,一切聽從黨安排。他向主席表示說:“我到哪裡:正作由黨決定,不管到哪裡工作,我一定努力把工作做好。”後來,黨中央書記處和軍委決定,我父親隨少奇伯伯到華中工作。
�出發前,毛主席找我父親單獨進行了較長時間的談話。就在這次談話中,毛主席指示我父親,要他到華中的長期任務是打進大別山,把原來的鄂豫皖根據地恢復起來並要擴大,要大大地發展華中抗日根據地。父親就是指這個任務,他沒有完成。
一�1939年9 月15日,父親抱病和曹荻秋、劉瑞龍、劉彬叔叔等40多位營以上幹部,隨同劉少奇伯伯告別了延安,奔向華中。
�這時,國民黨頑固派正加緊推行《防止異黨活動辦法》,採取各種手段封鎖、控制延安派往新四軍的人員。少奇伯伯只好化名胡服,以我父親“秘書”的身份秘密前往中原局。父親有公開身份,穿著佩戴少將軍銜的制服,以黨中央派出檢查新四軍工作的名義前往華中。當時國民黨政府給的期限是3 個月。父親深感自己任務重大,他要龍潛和許震叔叔專門負責少奇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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