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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樹糾結了這麼久,我特別相信一件事,特別是這兩年過來了之後,我就更加相信這一點。——吵架,從來都是相互之間的傷害。愛的深的那一個,會傷很深。
如果可以,我想收回昨天晚上的行為。如果可以,我寧願自己,沒有喝酒,沒有衝動,也沒有揭開手上的傷疤,沒有說那一句分手。
因為,距離喝酒的當晚,兩天過去了,李樹,沒有任何訊息。
他失蹤了。
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也沒有人知道他的任何訊息,簡訊發不出,電話打不通,郵件是拒收,連他的房子,都一併贈送給了我。
李樹消失的乾乾淨淨,沒有任何訊息。
唯獨,窗前的一張紙條,給了我他最後的答案。
——高子然,我同意。
或許其他人不知道我說的那句話,可是我的心底十分的明白,他說他同意,是分手的事情。
早上李樹的媽媽過來過,說律師給了她一份保險,讓她在上面簽字,她很害怕,不知道李樹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李樹還是一個做事比較妥當的人,消失之前,把公司股份不動聲色的轉給我,給她媽媽買了保險,車子房子都交給了律師,準備轉到我的名下。
我斷然拒絕了。
我覺得李樹比誰都狠心,說走就走,這一點,和我想象中的不大一樣,對於醉酒當天的事情,我的記憶是模糊的,但是有一點我記得很清楚,我,將手上的刀疤,露了出來。
我可以確定,李樹看到了我的刀疤。
他的反應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看到他眼神裡的絕望,看到他眼神裡的自責,我放肆的笑了。
我覺得,這一次,我終於贏了一次。但是我不懂,為什麼我贏了,他卻選擇了離開、
而且,是將一切都交代完畢之後離開,交代完畢之後,居然還將房子車子都給了我。我對電話憤怒的大吼:既然都分手了,誰還稀罕,我不要,只要是他的東西,我分文不要!
可是我,已經在他的房子裡,呆了兩天。
房門是緊鎖的,我餓的厲害,可是隻要看到食物,卻一點胃口也沒有。我想到了那一晚,李樹抱著我,躺在這張床上,用他最溫柔的言語,在我的耳旁呢喃,用最溫柔的吻,掃過我每一寸的肌膚。
我以為我們是要和好了,沒有想到,一覺醒來,他卻不見了。
我媽也知道了這件事,在這裡勸說了我很久,最後,嘆了一口氣,選擇了回去。我聽到我爸說,別鬧了,該在一起,就在一起吧。
我很想告訴我爸,我同意了,可是李樹,他卻離開了。
李樹媽媽已經報警,可是,依然沒有李樹的任何訊息。
我們都是與世隔絕,可是那麼飢餓的身體裡,卻有一個聲音不停的吶喊,李樹,我想你,真的。
我真的不記得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記不清,只能若無其事的等待。可是隻有我明白,我的心底,是多麼的絕望。
我有點恨李樹了,這種感覺很奇妙,我再想,任何一對糾纏很久之後的情侶如果最後沒有在一起,彼此之間,是不是都是恨的。
可是寂靜的房間不能給我答案,視窗的風兒不能給我答案,那晚的記憶,也不能給我答案。
李樹,你就跟我耗著吧。咱們走著瞧,看誰先低頭。
門鈴又一次響了起來,我估計,又是兩家的家長來了。我不想去開門,他們實在是太吵了。
可是門鈴一遍又一遍的吵著,我被吵得太煩了,只能去開門。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站在門口的,居然是胡月月。
她會來找我,我實在意外。
今天她沒有化妝,一張臉看上去十分的蒼白,她瞥了我一眼,直接走了進來。
我知道她可能有話跟我說,索性坐在沙發上,等待著她的開口。
她瞪了我一眼,眼神裡帶著怒火,不屑,聲音也十分冷漠,說:“高子然,李樹都失蹤兩天了,難道你一點都不在意嗎?”
我看著她,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沉默是什麼意思?是在跟我示威嗎?人都被你搶去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胡月月抬起下巴,惡狠狠的看著我,說:“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你嗎?憑什麼,從小在大院,你就一點女孩子樣子都沒有,偏偏家長都挺喜歡你,我看不慣你,我爸還不准我說一句,生怕沒法留在部隊,你有爸疼媽愛,還有哥寵著,什麼都是最好的,憑什麼還要跟我爭李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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