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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大事。”若是大事,他怎會有耐性等自己自然醒。
憐春點了點頭,伺候她更衣之後將管家請了進來。
“殿下。”管家行禮。
趙樂瑩輕抿一口茶:“免禮,本宮聽憐春說你來許久了,可是出了什麼事?”
“回殿下的話,老奴今日是為硯奴而來。”老管家忙道。
趙樂瑩蹙眉:“硯奴?”
“正是。”老管家連連點頭,將這幾日的反常一一說來,只是沒說銀子的事。
殿下不知那銀子是為買夜明珠準備的。
趙樂瑩認真聽著,聽完略一思索:“他是侍衛統領,為本宮訓新人也屬正常,他雖慣用刀劍,可旁的兵器也是用的,或許只是換換胃口,不必意外。”
“可是……”
“本宮知道你愛子心切,但沒必要大驚小怪,你若不放心,本宮這幾日多留心便是。”趙樂瑩打斷他。
老管家猶豫一下,似乎覺得也只能如此了,於是答應下來,小心翼翼地退下。
趙樂瑩這才緩緩放下杯子,若有所思地盯著他離開的方向。
她方才說的那些話,不過是為了寬老管家的心,實際上她聽完也覺得不大對勁。
思來想去好半天,也想不出個答案,她索性起身往西院去了,打算找到硯奴直接問個清楚,也省得自己胡亂猜測。
正是清晨好時候,天氣不冷不熱,空氣潮溼清新。長公主府的下人們已經忙碌起來,各司其職地做事,一看到趙樂瑩便趕緊放下手中的事,恭敬福身行禮。
趙樂瑩神色淡淡,徑直去了西院,卻只看到硯奴的房門大開,並未見到他的身影。
“又去練功了?”趙樂瑩嘟囔一句,抬腳走進他的寢房,一進門便發現,前些日子鬆動的那塊磚,此刻已經全部修好了。
想到他這般聽話,趙樂瑩揚起唇角。
硯奴不在,她只得獨自打發時間,於是第一次打量他的寢房。
屋子乾淨整潔,也十分簡單,只有一張床一張桌,一個櫃子一盞燈,明明用的東西都不算便宜,可硬生生住出一種清苦的感覺。就像他這個人,明明是長公主府的侍衛統領,風光無限的身份,卻總是悶著一張臉,整日裡生人勿近,這麼多年連個朋友都沒有。
趙樂瑩眼底一片溫色,四下看了一圈後,突然注意到他的枕頭旁,有一個略髒的小冊子,與他乾淨的床褥格格不入。
硯奴什麼人,最愛乾淨了,怎會容忍灰撲撲的東西留在自己床上?趙樂瑩頓時生出好奇,也沒有多做猶豫,直接走過去拿了起來。
是一本名冊。
冊子上寫的名字都是王孫貴族,最後一頁更是當今皇上皇后和太后的名字,冊子最下面,是一張手繪的皇宮地圖。
趙樂瑩起初翻看一遍,沒看出這些人之間有什麼干係,於是又翻了第二遍,等第二遍翻到最後的時候,她的表情逐漸變了。
這些人,都是曾經得罪、冒犯過她的人。
趙樂瑩緩緩吸入一口空氣,四肢百骸都跟著發疼。
半個時辰後,硯奴從外頭回來,一看到她便頓了頓,無視被丟在桌上的冊子,垂著眼上前行禮:“殿下。”
“解釋。”趙樂瑩淡淡開口。
硯奴不語。
“解釋。”趙樂瑩語氣加重。
硯奴沉默一瞬:“是得罪過殿下的人。”
“本宮要你解釋的不是這個,”趙樂瑩冷聲質問,“說,為何要做這種冊子。”
硯奴這次靜了更久,最後到底開口了:“卑職想在離開長公主府後,為殿下掃平前路。”
趙樂瑩愣住,顯然沒想到會是這個理由。
時間逐漸過去,二人都沒有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趙樂瑩才問:“你說的離開,是本宮那日提起的出府做官、娶妻生子?”
硯奴不語。
“……你根本就不喜歡本宮的安排,是嗎?”她進一步質問,“你嘴上答應,心中卻不喜歡,於是想用自己的性命報復本宮,是嗎?”
硯奴依然一副水波不興的模樣:“卑職不敢。”
“別說你敢不敢!”趙樂瑩終於煩躁,“你只需告訴本宮,你喜不喜歡本宮的安排。”
硯奴薄唇輕抿。
“說話。”趙樂瑩已經知道了答案,卻還要他親口承認。
硯奴到底還是開口了:“一日為奴,終身為奴,殿下棄子之日,便是硯奴殉身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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