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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關瑤今日格外善解人意,聽了拒言也不失落:“那咱們早些回府用完午膳補個覺也成。對了夫君,我還沒認齊府裡的人呢,回府你替我介紹介紹……”
便在關瑤的喋喋不休中,二人回到了臨昌伯府。
從昨日到今晨,關府陸續送來的陪嫁多如流水,各色珍玩奇材俱有,甚至還送了架象牙榻來。觀那架勢,似恨不得把裴和淵所住的容知苑中所有傢什都換一遍。
霍氏心態調整了一些。面對關瑤奉茶時,態度雖算不上多親厚,但也算和顏悅色了。
她心中清明,既已然和國公府做不了親,能攀上關貴妃,也不算差。
只霍氏心中到底存了氣,那目光看向裴和淵時,難免帶了些難言的意味。
畢竟裴和淵這回的落第,著實令人大為嘆愕。
“當初我便不讓你去青吳,你偏不聽。這頭定然是在青吳耽擱溫習,來回奔波匆忙,故在考場狀態不佳,才會失足成那般的!”霍氏這話中,帶著顯見的指責。
一旁,行第排四的裴頌謹則陰陽怪氣地幫腔:“母親莫氣。三哥哥八歲才唸字學典,入學到底遲些,且這回不中,也就耽誤三年罷了,想來三哥下回再試,定能連中三元……”
“謹哥兒說得對,那會試頭一回考試就中舉的,本朝開國以來除了崔司成再沒有旁人。雖說咱們三公子師從崔司成,可若像他那般一回便中,實在有些為難自己了。”說話的,是老伯爺生前納的姨娘範氏,亦是裴訟謹的生母。
範氏說罷這話,又假腥腥地笑看關瑤:“三少夫人多安慰安慰三公子,莫要讓他為這事憋悶著自己,這好歹也逢陛下開恩,得了個工部職缺不是?”
廳中一時有些靜寂。
多病之身的臨昌伯裴胥弘,正沉默地啜飲著一盞茶,他的妻柳氏則在給剛吃了棗糕的兒子拭嘴。
對側正愛不釋手地把玩關瑤所送手釧釵細的,是五姑娘裴挽夏。
而坐於關瑤身側的裴和淵則目光疏淡,仿若不曾聽到這些指責或奚落的話。
關瑤再是遲鈍,也看得出來她夫君這一家子並不和睦。
她眨了眨眼,扭頭去問裴訟謹:“四伯幾歲入的學?”
裴訟謹不防關瑤會與自己搭話。對上那清姣姣的美目,他不自覺挺起胸脯道:“我三歲開蒙,五歲便入學了。”
關瑤點點頭:“那四伯可有功名在身?”
冷不丁聽了這麼句問,裴訟謹頓住,幾息後才支支吾吾道:“也,也是考過解試的。”
他在府裡行第低,自來也知自己不可能襲爵,科舉之事上又與裴和淵差得極遠。考過一回解試名次不佳後,乾脆也不再進學,又嫌從門蔭得官日日應職麻煩,適逢老伯爺過世,沒了能管束和願意管束他的人,便開始鎮日裡遊手好閒,性子越發懶怠,全然沒有上進的心思。
“考過解試啊……”關瑤拖著長音,似是在消化裴訟謹這話:“夫君好歹是得了個解元、不對,夫君是得了兩回解元,想來若非老伯爺過世,夫君四年前便過省試了,而四伯是連省試都不曾參加?”
裴訟謹佯咳一聲,避開眼假裝飲茶。
關瑤卻將話音一轉,親暱又熱絡道:“四伯莫要氣餒,姨娘也多安慰安慰四伯,莫要讓他為這事憋悶著自己。解試一回不過,大不了三年又三年,多考幾回便是了。那些考到七老八十也不曾放棄的學子,我大琮也不少見的。”
關瑤笑意吟吟,眸子澄澈真摯不見半分譏誚,可這席話說是鼓勵,又分明摻雜著不容錯辨的諷哂。
眾人不防她這樣直接,竟連彎都不拐。
身為新婦說話卻這麼噎人,偏生範姨娘幾個還不敢駁嘴,畢竟裴挽夏有入宮侍君的機會,全然仰仗宮裡的貴妃。
這時,一直拿著靶鏡比對耳飾的裴挽夏兀自插嘴道:“三嫂嫂幾時再入宮探看貴妃娘娘,可否帶上我一起?對了,貴妃娘娘可有何喜歡的小玩意,或是合口味的糕食羮湯?我學……我讓手下丫鬟學了,將來好孝敬娘娘。”
“對對對,既已是一家人,合該多走動走動才是!”範姨娘適時對關瑤賠起笑,巴結之意要多明顯有多明顯。
上首的霍氏看著範姨娘巴結的嘴臉,咬起牙根暗自掐了掐手心。
若非她的春兒還昏迷不醒,入宮的好事哪裡輪得到這小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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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簾兒招招,徐來的春風吹得人分外好睡。
回到容知苑後,關瑤沒能抗住睏意,蒙被睡了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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