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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姿態從C道滑下……衛枝餘光看見一個瀟灑離開的雙板大哥的雪服上刺著耀眼的五星紅旗。
身邊人來人往。
在寫著高階C道的木牌牌旁邊立著個音響,音響零下十幾度還在勤勤懇懇地工作著,重複播放一段某短影片網站上流傳廣闊的語音廣播——
【這是高階道,這是高階道。能不能滑有點兒逼數,撞了別仁(人)賠不起,摔了自己傷不起。】
衛枝:“怎麼了?”
單崇:“你朋友都準備學換刃了。”
學會換刃,就算是勉強學會滑雪了——這是雪圈一句比較有名的哄人入坑標語。
就像有人告訴你“日語是黏著語,拼來拼去很簡單的,快來入坑”一個道理。
都是騙人的。
所以衛枝根本不為所動:“然後呢?”
單崇:“你連後刃落葉飄都沒走明白。”
衛枝:“那,你別內疚,我這個人就這點好呀,不太有攀比心也不太有自尊心……”
單崇:“我有。”
衛枝:“?”
你有關我屁事?
在她沉默的抗拒中,男人已經把雪板扔到了高階C道出發點那,然後自然自然地跪下來,拍拍身邊空地,示意衛枝少廢話,趕緊過去穿板。
他跪在那姿勢那麼自然又堅定。
衛枝不情不願地挪過去,坐下——自從學會穿板後,單崇也沒怎麼讓她自己動手,都是到地方往那一跪,然後讓她坐下,替她飛快把板穿上,自己爬起來,再把她拽起來。
衛枝從剛開始的惶恐,到現在都習慣了。
這會兒她手撐著身後的地,懶散散用腳把固定器的綁帶踢開,腳塞進固定器裡,一邊看著單崇替她穿固定器:“我剛才看見個疑似國家隊的大佬從這個雪道下去了。”
“那又怎麼?”
他飛快給她穿好左邊固定器,聲音聽上去漫不經心的。
“你哪來的自信覺得我有本事和國家級運動員滑一個雪道?”
單崇聞言,終於抬頭看了她一眼。
“看什麼!”
衛枝硬著脖子,問。
“這道真不陡。”他語氣坦然。
此時的衛枝還不知道,雪圈有三大著名謊言——第二名和第三名分別是“山頂見(一起滑)”和“我等你”。
而“真不陡”,排在第一位。
衛枝將信將疑底盯著他的頭頂那戳呆毛。
兩人對話間,巧遇熟人,姜南風帶著她的小奶狗渣男教練也上山來了,在C道出發點這遇見,大家熱情互相打了個招呼。
“哥,不是去A道嗎?”老煙問。
“這人不上進,”單崇下巴敷衍地點點小姑娘的方向,聲音毫無波瀾,“讓她看看自己的朋友怎麼滑的,內卷一下。”
“沒用的,我沒自尊,我不要臉。”
“閉上嘴,”腳丫子被拍了一巴掌,“話多。”
在衛枝隔著雪鏡衝她的內卷狂魔教念大哥大翻白眼時,姜南風咯咯笑著,把自己的雪板往地上一扔,彎腰穿鞋。
穿著穿著發現不對,轉頭一看發現自己的好友雙手撐著身子歪著腦袋一臉無辜地望著自己穿板子,望得如痴如醉。
……
而好友本人的教練。
在一邊和她吵架,一邊任勞任怨地幫她穿板。
“你怎麼不自己穿板?”姜南風問。
“你怎麼自己穿板?”衛枝反問。
“這是來卷你還是來卷我的?”姜南風轉向老煙,“你看看人家的教練!”
老煙笑得很開心,護臉卡在下巴上,露出一口大白牙:“嚴師出高徒。”
單崇頭也不抬倒是接梗接的飛快:“慈母多敗兒。”
說完這句,“卡擦”一下給衛枝穿好了板,自己站起來,然後朝她伸出雙手——
衛枝剛想習以為常似的抓著他的雙手起來;
而在她身邊,姜南風正好也穿好了固定器,輕鬆手臂一撐,站起來了;
衛枝餘光瞥見,也沒怎麼放心上,指尖剛碰到單崇的指尖……
這時。
男人又不知受了何等刺激,再次靈光一閃——
把手縮了回去。
“自己起。”
他的聲音四平八穩,從護臉後傳來。
“?”
衛枝穿著板坐在雪上,雙手撐著身後——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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