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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我能不能留轉,我看到的這些現象,就算是告到軍區去,我也一定要讓上級知道阿拉圖哨所的真實情況。十一個留轉士官名額,有幾個是真正透過考核審查的,你是指導員,比誰都清楚。”
撕破臉皮了。
方指導員慢慢站起來,冷冷地看著石磊,話不投機半句多,他就是認識天王老子,方指導員也不打算熱臉去帖冷屁股了。
目送方指導員走到門口那裡,一班長打了飯菜回來,方指導員冷眼看著一班長手上端著的餐盤,突然的出手打掉,飯菜灑落一地,隨即揹著手離開。
一班長吃驚地看著灑在地上的飯菜,又看著身體裡像是蘊藏了一座火山的方指導員離開,馬上的走進禁閉室,衝石磊說,“怎麼又鬧翻了?你就不能消停點。”
石磊道,“消停什麼,你也認為我是在鬧事?”
“兄弟,你就別折騰了,安安靜靜的過了這幾天,回到家,誰還管得了你。”一班長苦口婆心地勸說。
石磊道,“給我根菸。”
一班長拿出煙給他,自己也點了一根抽。
“石磊,我比你早當兩年兵,一直在701,我跟你說,有人的地方就有社會,部隊也不是一方淨土。”一班長說,“照理說,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怎麼突然的在臨退伍的時候整這一出。你說你跟指導員頂嘴有什麼好處,回頭退伍費再給你拖延幾個月,你咋整。”
“他不敢。”石磊道,“我的老部隊曾經發生過一件這樣的事情。有個司務長拖了一上等兵的津貼,後來那上等兵拎了菜刀就滿操場的追著司務長砍,菜刀向司務長頭上砍去,好幾名幹部上去攔才給攔住。”
“這麼火爆?”一班長驚訝道。
石磊收起笑臉,問道,“你當時留隊也給連長指導員送禮了?”
苦笑搖了搖頭,一班長說,“營長教導員也沒落下。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的軍事素質擺在那裡。問題是,大家都這麼做,你不這麼做,那就是另類,不守規矩。你說領導能讓你留轉嗎?所以,我也是被迫無奈。”
“明白。”石磊不再多說什麼。
一班長嘆了口氣說,“馬上要退伍了,你說你得罪指導員幹什麼呢,蹲禁閉蹲上癮了。”
石磊道,“未必是壞事,你看著吧。”
一班長沒多想,只是悶悶地抽著煙。
石磊陷入了回憶。
四年前匆忙一別,沒想到竟過去了四年。當時下了飛機,馬上被分別帶走,分別審查。當年的撤僑,與胡塞武裝一戰,僅憑六人從胡塞武裝中虎口奪食救出了人質,卻因戰場抗命被審查。
若不是陳韜及時趕到利用總部來施壓,當時六人絕對的要背上處分。
但儘管如此,叱吒風雲一時的獵人突擊隊,在那一次撤僑行動之後,在實際意義上被解散了。沒有了文化宣傳隊這個對外掩護番號,也沒有了獵人突擊隊七人隊這支實際作戰部隊。
獵人突擊隊七人各奔東西,到了分別的最後一刻,彼此也沒能見上一面。這四年裡,石磊每一個夜晚都在想念當年的老兄弟。一起追捕,一起反恐,一起圍剿毒販,最危險的那次對武裝毒販一號人物康律進行斬首,被數百名攜有火炮的武裝毒販包圍,硬是頂著敵人殺了過去,殺得敵人肝膽俱裂。
就這麼著,在李牧的帶領下,獵人突擊隊沒有付出任何的犧牲順利完成了任務。
石磊唏噓不已,他斷定新團長李牧就是自己的老班長李牧,但他又害怕只是同名同姓的一個人。
班長當團長了嗎,石磊堅信不疑。如果說獵人突擊隊裡誰對李牧的崇拜達到了盲目的程度,石磊是首當其衝的一人。他相信沒有什麼是班長做不到的,世界上就沒有班長殺不了的人做不成的事。
以為石磊在自省的一班長,拍了拍石磊的肩膀起身走了,“你好好想想吧。”
從安鎮的團部到阿拉圖哨所,路程兩個小時左右,是距離團部較遠的一個哨所,同時也說明安鎮距離邊境線非常的近。要知道,通往阿拉圖哨所的道路不是筆直的,而是九曲十八彎的山路,並且有很長一段依然是非鋪裝路面。
李牧的二代勇士哼唧哼唧地開進了哨所的觀察範圍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左右。
在房間裡準備擺開架勢喝兩口的方指導員,正在和兩名在位的排長吹牛,文書神色緊張地進來報告:“指導員,觀察哨報告,八號車來了!”
“肖主任?”方指導員猛然一愣,“他這個時候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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