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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無從說起。罷了罷了,我這一片痴心,唯天可表,現在什麼話也不必說了。如果有緣,行再相見,否則只有期諸來生了。”

吳璞說到最後兩句,嗓子已經發岔,似乎唯有嗚咽,不能成字。

甘明心裡疑惑道:聽說這吳璞,為人最是多智而機詐,怎麼深情若此?

他剛在這裡胡想,忽聽吳璞在屋裡大聲喚道:“甘賢侄,甘賢侄!”

甘明慌忙答應著跑去。

一進房門,只見施綵鳳正伏在椅几上啜泣。吳璞正扶著床欲起來。他見甘明進來,便道:“甘賢侄,我打算即刻離開此地,你意如何,是否我們同行呢?”

甘明怔了一怔,笑道:“吳二叔不如再休息一兩日,待身體復原再走如何?”

吳璞此時已著好靴子擺手道:“我還要去辦事,不能再耽誤了。”

甘明本來也不願再耽延日子,一聽吳璞如此說,便道:“好,我與吳二叔同行便了。”

甘明本也無什行裝,不需如何收拾,只把馬匹鞍韁上好,便來請吳璞動身。

甘明進房時,見吳璞仍在低聲和綵鳳說什麼,綵鳳卻毫不理會。

末後吳璞一咬牙,猛一頓腳,便轉身走出門去,對甘明道:“咱們走吧。”

這一老一少,合乘一騎,向山下馳去。跑了一陣,甘明掉頭回顧,卻見一人悄立山巔,遙望目送。距離過遠,看不清楚面目,但看她身上衣飾和神態,分明是那施綵鳳。

兩人乘馬賓士了一陣。吳璞知道甘明愛惜此馬,跑了二三十里路,便勒慢了,讓馬兒緩緩而行。甘明騎在馬後,雙手攀著鞍子,問道:“吳二叔意欲何住呢?”

吳璞道:“我記得此去不遠,便是人和鎮,我們且先去那裡,再定行止。”

玉鬣金駝腳程頗快,大約晌午初過,兩人已來到人和鎮上。

這人和鎮地當交通要津,熱鬧非凡,甘明初來苗疆時,也曾從此地經過。

此時甘明正有些肚餓,一到鎮上,便忙著趕到一家酒樓,一下了馬便朝樓上走。吳璞本想找一家小飯館,以免引起人注意,但甘明已經跨上了樓梯,吳璞也不好攔阻。

這間酒樓名叫“賓如歸”,乃是人和鎮上獨一無二的上等酒樓。

甘明和吳璞一上得樓來,只見座上食客雲集,各色各樣的人物都有。

靠樓窗坐著兩個和尚,上首一個年約六十有餘,身材高瘦,慈眉善目,但裝束卻有些古怪:黃衣黃鞋,項上掛一串黃澄澄金子鑄成的念珠,顆顆皆有龍眼般大,桌上放著一口黃穗黃鞘黃絲絛的寶劍。舉止安詳。一望而知是有道高僧。

下首坐的一位,年紀卻很輕,周身衣著卻俱是黑色。腰佩一柄黑皮鞘的戒刀。

這兩人穿著打扮,一望而知不是普通佛門弟子,極惹人注目,所以吳璞和甘明一上樓來,首先看見這兩個和尚。

甘明心裡便嘀咕道:這兩個和尚穿著儀表均不俗,必定是有來歷的人。

這時那穿黃的和尚便緩緩立起身來,雙手合什道:“阿彌陀佛,這位不是碧雲莊吳二莊主麼?如何會到此地來的?”

吳璞“呀!”的一聲,忙趨前抱拳道:“原來是老禪師,真是幸會。”

甘明也跟著走過去,此時那穿黑衣的和尚也立起身來。

那穿黃的和尚引見道:“師弟,這便是我常給你提起的黔邊吳氏雙俠,金環奪命吳二哥。”那穿黑的和尚忙雙手合什,連聲道:“久仰。”

吳璞見他穿著打扮,已知他是何人,不待那穿黃的和尚引見,便搶著道:“這位莫非便是江湖人稱黑袍俠僧的五大師麼?”

這穿黑的和尚謙遜道:“這是江湖朋友抬愛小僧的話,小僧那裡佩稱俠僧二字。”

吳璞見他兩人皆不住拿眼打量甘明,便笑道:“這位便是天台盧大俠的高足,甘明甘小俠。”又對甘明道:“這位便是鐵木大師的師兄,江湖著名的優魔劍金風老禪師。這位是五大師,后土禪師。”

原來鐵木僧這一派出於四川雲頂山,卻不是禪門正宗,而是少林別派,又加雜了道家的門道,雖然仍是僧人,卻與各寺的佛子都扯不上關係。上一輩是降虎羅漢黃玉禪,收了五個徒弟。以大弟子金風和尚能盡得乃師真傳,以一手“伏魔劍術”馳譽武林,較之同儕高出許多。江湖上頗有威名。

他這五個徒弟乃是以金木水火土五行為序,江湖人稱雲頂五行。佛門弟子原無這排列法,這便是他們與眾不同之處。

黃玉禪這人脾氣非常之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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