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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惡見他念念不忘下棋的事,知他興致極高,便故意湊他高興。笑道:“晚輩也渴欲老前輩指點,我們現在就去如何?”
說罷便站起身來。
董靈霄心中大喜,覺得這孩子善解人意。
兩人來到那茅亭內,戒惡留神看那桌上殘局肘,只見黑白棋子排得十分雜亂,似乎並非一局殘棋,倒像胡亂抓一把棋子丟在棋盤上一樣。
再一仔細瞧去,方看出這些棋子實際排列得十分整齊有序,不過內容太過複雜,所以一眼望去,顯得雜亂無章而已。
戒惡原是聰明人,已猜到其中必定大有文章,但也不便問得。
董靈霄先對那局殘棋注視了一陣,方命戒惡在對面坐下,笑問道:“這局棋你可識得麼?”
戒惡陪笑道:“晚輩對於圍棋一道也只是初窺皮毛,老前輩此棋,晚輩卻不識得。”
董靈霄大笑道:“這本來不是一局殘棋,你如何能認得?你想我長年獨居這武當後山,那裡有人和我對弈?前年青峰倒來過一次,偏生他事情也多,一局未終,又慌慌張張地走了,我甚是生氣,便再不與人下棋了,三年來你還是第一人呢。”
說罷將棋子收了,與吳戒惡對弈起來。
董靈霄的棋藝本較吳戒惡為高,但他荒疏的時間太久,下起來有些手不應心。兩個對弈良久,方勝了吳戒惡一次。
董靈霄十分高興,又重行再下。
這一次董靈霄已熟練了許多,攻勢十分猛烈,戒惡便有些招架不住。
他正對著一團被圍的黑子苦思之際,忽聽董靈霄問道:“你既來此,為何不過來?”
戒惡嚇了一跳,回過頭去,方見白鶴俞一清正站在山石旁邊,態度甚是恭敬。
戒惡慌忙跳起來,向前施禮道:“原來是俞道長,我失足墜巖,若非衝鶚真人救應,險些誤了性命呢。”
白鶴假作失驚道:“有這等事?”又趨前向董靈霄下拜道:“弟子俞一清參見師叔!”
董靈霄擺手道:“罷了,你們對於初來本山的小客人,也毫不留神,太過粗心了。這位吳小哥如果真的失足墜巖,你們拿什麼話來對外人分辨?”
白鶴唯唯稱是。
董靈霄又問:“你今兒來此作甚?”
白鶴陪笑道:“弟子今日來揭見師叔,乃是為了兩件事,一則這應吳小哥昨夜外出,至今未返,謝師弟不敢稟報,只約了幾位要好的師兄弟分頭尋找,弟子是想也許吳小哥誤闖到這藏靈谷來了,所以過來看看,不想果然在這裡。”
董靈霄點點頭,又問道:“你說兩件事,還有第二件呢?”
白鶴道:“這第二件事卻與師叔有關的。”
董靈霄詫異道:“我如今已不算武當派的人,縱然有什麼事,也該找掌門大師兄,或尚師兄,找我幹什麼?你且說說看,什麼事與我有關。”
白鶴陪笑道:“師叔有所不知,弟子在半月以前,到貴州苗山大蛇嶺去過一次,直到昨日才回山來,所以弟子想向師叔稟告一切。”
董靈霄一聽此言,面色略為一變,哦了一聲道:“你去大蛇嶺作什麼,誰人差你去的?”
白鶴道:“乃是掌教師尊差弟子去的,便是為這位吳小哥父叔的事。”
董靈霄對吳戒惡臉上望了一眼,然後向白鶴道:“你且坐下,我有話問你。”
白鶴謝了坐,就在石凳上坐了。董靈霄又命吳戒惡也坐下,方向白鶴道:“聽說鳴玉子回西崆峒以後,便再沒回過大蛇嶺,你這番去大約沒會見他罷?”
白鶴道:“沒有,有人說鳴玉子已經羽化了,也不知確不確。”
董靈霄搖頭道:“難說得很,我三十年不下山,上次青峰不是也聽到別人說我死了麼?不過鳴玉子縱然在世,也該快滿九十了吧,你到石鼓山莊沒有?”
白鶴道:“去是去了,但如今石鼓山莊已經改了名字,叫做碧雲莊。”
董靈霄轉面對吳戒惡道:“你方才說你住的地方叫什麼名字?”
戒惡答道:“晚輩便住在碧雲莊。”
董靈霄越發莫名其妙起來。便問白鶴道:“這是怎麼回事?”
董靈霄自三十年前,與四師兄厲靜二人造訪大蛇嶺石鼓山莊(即是後來的碧雲莊),與崆峒名宿鳴玉子相見。厲董二人年輕氣盛,又很好奇,先後兩次闖入鳴玉子所佈置的“七絕洞”,俱未成功。第二次且遭受極大危險,幾乎送掉性命。
厲靜和董靈霄性格俱都十分好強,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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