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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一些東西,只不過這些東西是碎裂的,不完整的。
好不容易整理完那些碎裂的記憶,宇文宙元感嘆道:“看來這真是猴子的粑粑——猿糞(緣分),沒有想到這被自己奪舍了的少年竟然也叫宇文宙元,看來這都是冥冥中註定的!”
想到這些,宇文宙元那種奪舍了少年後的殺人罪惡感減輕了不少。
原來這少年的智商有問題,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和父母對他好,還知道有一些家族的人欺侮他們一家人,不過這也好,這少年既然智商有問題,那麼他父母知道他的事並不多,自己只要巧妙周旋應該不會露餡。
宇文宙元透過草房屋頂的縫隙看著陌生的星空,開始思考起來,他不停地問著自己:我是在哪兒?死了嗎?情、愛、恨都不存在了嗎?……剛剛經歷的一切是那樣的虛幻……難道剛才經歷的一切就是所謂的奪舍不成?
接著他開始思考起接下來如何面對少年的父母來。
“阿元,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娘給你煮了薑糖水,快喝點,你爹去請郎中去了,等會就會回來。”一個慈祥的聲音在宇文宙元的耳邊響了起來。
宇文宙元睜眼看去,在自己的身邊彎腰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手裡端著一個粗瓷大碗,碗裡冒著熱氣,慈祥地看著他。
宇文宙元的心裡沒來由的翻起一陣熱浪,一股孺慕之感從心底升了起來,二十多年來一直是孤兒的宇文宙元第一次感覺到了母愛!
一聲“娘!”很自然地從宇文宙元的口中叫了出來,這也是他到這個陌生世界的第一句話。
“阿元,剛剛你可嚇壞娘了,來快喝點薑糖水。”婦人用木勺一勺地喂起宇文宙元來。
每喝一口宇文宙元這種從心裡升起的親情之感就越濃起來,他知道這個女子就是自己奪舍的那個少年人的孃親,自己已經將她的兒子殺死佔據了人家的身體,從一個孤兒變成了有父母的人,他的心裡默默地向那被自己奪舍的少年道:“兄弟,你放心的去吧,你活著也只會徒增父母的負擔,而我從現在接收了你的身體開始,要為父母爭光,以一個全新的面貌讓家族的人重新審視!”
“娘子,郎中來了,快接一下!”正在宇文宙元胡思亂想時,一個憨厚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相公,來了,阿元也醒了!”那婦人一邊答應著一邊向外行去。
在婦人出去的時間內,宇文宙元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
從破舊的傢俱來看,自己現在這個家的生活情況並不寬裕,但從那收拾的一塵不染上可以看出,這裡的男女主人是一對勤勞的夫妻。
“宇文先生,你們夫婦真是太客氣了,雷某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宙元賢侄的病小可還是那名句話,他是血走腦經阻塞了血脈,一時間迷了心竅,所以才會時而清醒,時而懵懂。”一個響亮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隨後一個瘦弱的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宇文宙元向那男子看去,發現對方三旬左右,面若銀盤,眉分八彩,目似朗星,十分有神,鼻直口闊,嘴唇上留著兩撇短鬚,身穿青色長袍,給人一種幹練、利索的感覺。
在那男子的旁邊一名身材略高,三旬左右書生打扮的青衣英俊男子,那男子眼中閃著關切之色,宇文宙元一看到後就從心底升起一股親切之感來,他知道這個就是自己現在的父親——宇文劍!
“阿元,你醒了,快讓雷先生給把一下脈。”宇文劍看到睜眼看過來的宇文宙元興奮地道。
“雷先生,麻煩你了!”說著又轉身向那青衣郎中道。
“宇文大哥,客氣了!”青衣郎中走到宇文宙元的床邊,取出醫枕,拿過宇文宙元的手腕把起脈來。
隨著把脈的時間延長,他本來微皺的眉頭一點點打了開來。
“好!脈像平和中透著力量,頭脈竟然通了,心竅也通了!太好了,恭喜宇文兄和嫂夫人,賢侄因緣際會下病已經好了,只是現在身體還有些虛弱,我給開一張益元補體的方子,吃七天就完全好了!”那青衣郎中興奮地站起來向宇文劍夫婦抱拳一禮道。
“真的嗎?雷先生,阿元真的好了?”宇文劍和夫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問道。
“好了,雷某豈能拿這等大事來與宇文兄與嫂夫人開玩笑,真的好了!哈哈哈哈,當年小弟所說的話對吧,還有三年前那青松真人所下的預言也應驗了,宇文兄與嫂夫人可要請客呀!”雷先生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桌邊取過上面的筆墨,開始寫了起來。
“相公,真是太好了,阿元好了!”婦人高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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