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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雄心知這種認錢不認人的女人,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要不先付錢,她絕不會出賣訊息。好在這筆開銷可以報公賬,不需要他自掏腰包,何不慷他人之慨。
於是,他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十張百元美鈔,悉數交在了小牡丹手裡。
她接過來點清之後,才欣然笑著說:“葉先生,不是我小心眼,實在是我們幹這一行的,成天接觸的盡是些不三不四的人物。像你葉先生這樣大方的人,真不容易遇見……”
葉雄淡然一笑,說:“謝謝你的恭維,現在我們開始吧,請把你所知道關於阿牛的一切,儘可能詳細一點告訴我。”小牡丹收了他的錢,那還有什麼話說,自然得把一切和盤托出。
其實她知道的也並不多,只知道阿牛姓劉,在半年前就常來酒吧鬼混。那時候他由於囊中不足,純粹是來買醉,看色情的表演,尚不夠資格叫吧娘坐檯子。
直到前兩三個月,他才忽然抖了起來,口袋裡經常裝著大把的鈔票,有時故意掏出來炫耀。也就是那時候開始,他經常找小牡丹陪酒,更以銀彈攻勢,搭上了她,兩個人打得火熱,姘居了一段時期。
這些跟警方所調查的資料完全相符,證明小牡丹沒有替阿牛掩飾。接著,她氣憤地說:“最近半個月來,他可神氣了,連他的影子也見不著,聽說他又搭上了個菲律賓女人!”
葉雄不動聲色地問:“你知不知道,他那些錢是從哪裡弄來的?”
“誰知道!”小牡丹忿聲說:“反正我問他,他也不會說實話的,只要不少給我就成!”
葉雄又問:“那麼跟他平時接觸的,都是些什麼人?”
小牡丹想了想,說:“他一直都是一個人來酒吧的……噢,對了,有一次半夜裡,有個傢伙找到這裡來,把他叫到房外去,鬼鬼祟祟地說了幾句話,他就匆匆跟那傢伙走了。當時我為了好奇,趕到視窗一張,看見他們上了一部好漂亮的轎車,開了就走……”
“你看見那個來找阿牛的人沒有?”葉雄急問。
小牡丹回答說:“當時我沒穿衣服,睡在被窩裡,是阿牛去開門的,所以沒有看清站在門外的是誰,後來又有一次,那傢伙到酒吧去找阿牛,我才看清楚他的臉上有個刀疤,身體非常棒,只是滿臉的邪氣。阿牛說他是替人開車的,他們是好朋友,那傢伙打算替阿牛介紹一份工作……”
葉雄毫不放鬆地再問:“除了那傢伙,阿牛沒有跟其他的朋友來往?”
“沒有!”小牡丹肯定地說:“他只跟酒吧的人混得很熟,所以大家都管他叫阿牛。不過好像聽說,他最近搭上的那個菲律賓女人,是在什麼舞廳當舞女,還是香菸女郎的……”
葉雄心知再問也問不個所以然來了,為了避免被她起疑,只好適可而止,告辭離開了小牡丹的住處。
匆匆回到警署總察,他向蕭探長作了個簡短的口頭報告,然後親自到停放那批歹徒屍體的地方,遂一查視那些屍體,結果並未發現其中有小牡丹所說的,臉上有刀疤的歹徒。
於是他確定,那傢伙沒有參與這次行動。
這一條線索豈能放過,葉雄當即請求資料組協助,連夜調查境內所有的駕駛人員紀錄,清查那臉上有刀疤的司機。
但這工作相當費時,試想,要在登記有案的駕駛人員中,僅憑照片找出那臉上有刀疤的傢伙,不等於是在大海里撈針?何況那傢伙並不一定領有駕駛執照!
儘管如此,這卻是唯一的一條線索,警方在完全絕望以前,總得把死馬當成活馬醫,不能放棄。
蕭探長把葉雄召到辦公室來,愁眉不展地說:“葉雄,這件事愈鬧愈大了,上面的壓力也愈來愈重,可是到目前為止,非但毫無進展,今天更想不到費盡心機佈下個陷阱,結果竟造成慘重的傷亡。幸好‘老總’也明白這不是普通綁票案,才沒有追究責任,否則我們真不知怎麼交代了!”
葉雄沮然說:“今天確實得不償失,不過我一直沒有參與這件案子,直到探長把我找來,我才……”
蕭探長嘆了口氣,說:“唉!早把這件案子交給你去辦,也許情況就不至於糟到這步田地了。說實在的,我是因為看你最近才回來,應該給你個假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棘手,才不得不要你臨危授命,擔負起這個責任。否則我個人的前途倒在其次,大不了是丟官,可是再鬧下去,整個馬尼拉就要陷於暗無天日的恐怖中啦!”
葉雄神色凝重地說:“這件案子確實很棘手,主要的是,這個組織能在一次行動中,動員這麼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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