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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極其致命，一個不甚就會死去。
“人類就是這樣的。”藥研藤四郎扶了扶眼鏡，看了眼自從看見人類青年咯血之後就神思不屬的加州清光，頓了頓，“不過，三日月殿或許會有別的辦法。”
加州清光眼前一亮。
他和藥研口中的“三日月殿”，也就是三日月宗近其實並不怎麼熟悉，只是作為同僚多多少少有過來往，如此為了一個普通的人類貿然請求對方的幫助或許有些失禮，但是……
他想起前幾日棕發青年歉意的笑容和唇角的血液，竟然與記憶中的主君重合了起來。
——加州清光是歷史上新選組中名為沖田總司的武士的愛刀，沖田正是因肺結核去世，作為他的愛刀，加州清光見證過無數次對方躺在病榻上咯血的模樣。
他抿了抿唇，看了眼被小短刀們裹在被子中的棕發青年。
“我知道了。”
最後，他如此說道。
……
“阿綱。”
有人在呼叫，他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是自己的“名字”。
這是一場混濁不清的夢境，他好像失去了很多東西，一直浮浮沉沉，心臟的位置尤其難受，像是被人在上面開了個洞，在水裡浮沉的時候就不斷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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