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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情況古怪離奇,顓瑞和鍾恭兩人的反應可想而知。一個明明已經被燒死的人,怎麼會出現在土裡?兩人既覺得駭然又難以理解,面面相覷,卻沒有誰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最後,顓瑞首先蹲下身去檢查那具屍體。
他認為,燒死了的人,絕對不可能再恢復原樣,因此眼前的屍體,很可能有古怪。他伸手一摸,觸感和活人無異,甚至地上的血跡,也如同人血一般,那種感覺,就像是他們剛剛才殺了一個人似的。
鍾恭擦了擦額頭的汗,低聲問道:“當家的,怎麼辦?”
顓瑞心說這屍體出現的很邪門,邪門的東西不能留著,他當即做了個決定,放火燒屍。
但這個墓室是封閉著的,墓裡之前流通的氧氣也消耗的不少,再燒下去,恐怕不等盜洞打穿,他和鍾恭就要被困死在墓室中了。想到此處,這個燒屍的想法便只能作罷,兩人將屍體移到那具燒焦的焦屍旁邊,開始繼續反打盜洞。
這是個技術活,因為正常的盜洞是往地下挖,而反打是往地上挖,對技術很有考究,打的不穩,結構出了問題,人在盜洞裡,就很可能塌方,有被活埋的危險。
鍾恭打的小心翼翼,這種活兒不需要兩個人同時幹,一般都是交替著動手,在鍾恭打盜洞時,顓瑞就在旁邊盯著看,一面想著那土中屍體的事情,一面留神新盜洞的進展情況,生怕鍾恭又會挖出個什麼古怪的東西。
但俗話說的好,怕什麼就來什麼。顓瑞看著看著,便聽叮的一聲響,緊接著,盜洞口不斷往下落土,全都砸到了鍾恭身上,聽著聲音,彷彿是挖到了什麼鐵器上一般。
可這土層裡又怎麼會出現鐵?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
鍾恭立刻後退,呸呸有聲的吐著嘴裡的土塊兒,說:“好像是挖到石頭和鐵器一類的東西。”二人都知道有問題,心情越發沉重起來,但顓瑞此人膽大心細,穩住情緒,盯著那個不斷落土的盜洞口開始思考對策。
其實幹盜墓這一行的,膽子一般都比較大,我這一個月遇到的同行裡,數來數去,除了豆腐這慫貨以外,還真沒有一個膽子小的。民間將盜墓賊分為兩種,一種是不成體統,沒有規矩,亂挖撞運氣的盜墓賊。這類盜墓賊最可恨,見墳就挖,而且目光短淺,沒有什麼文物保護意識,屬於最遭人痛恨的。
另一種就是顓瑞和趙二爺這一類,遵循著行業裡的行規辦事,一般老百姓的窮墳是不挖的,一來沒料,二來損德,主要的下手物件,都是一些古時候的‘大款’,富商官員,王親顯貴,而且下手之後,還有‘不取存留’的規矩。
什麼是不取存留?
比如挖到一個大墓,裡面東西太多,不可能都全弄出來,這時候當然是挑好的拿,但這行的規矩是,遇到這樣的墓,拿當然要拿,但對於那些不怎麼上眼的冥器,也不能破壞。
這其中主要有兩種原因,一是古玩不可複製,砸一件少一件,真正按照行規辦事,上道的盜墓賊土夫子們,都有這種文物保護意識,就算自己不拿,也不會去蓄意搞破壞。那些小毛賊就不同了,在墓裡瞎竄,腳邊一個看不上眼的土罐子,沒準兒就被一腳給踢碎了。這種行為,在行業裡是很為人詬病的。
二是一種鬼神心理作祟,既然已經偷了人家墓主的寶貝,就不要再砸別人的家了,好歹給它留幾樣東西。
這顓瑞自然是上道的,不同於那些散碎毛賊,論起膽識和頭腦都勝人一籌,在當時那種情況下,他依然保持著冷靜,待到那盜洞中不再掉落土塊時,顓瑞打著手電筒往上一照,頓時發現洞的盡頭處,赫然橫亙著一塊烏黑烏黑的東西,乍一看像是石板。
再仔細一瞧,顓瑞驚了一下,原來這石板上還有浮雕,雕刻著的正是眼前的這個圖案。
這個圖案酷似狐狸,狐狸的臉本就尖,但這玩意的臉更尖,顯得它的一對眼珠子尤為突出,身後有很多尾巴,爪子也很多,雜亂無章,給人一種數也數不清的眼花繚亂之感。顓瑞說,現在他手裡的圖紙,是事後憑藉著記憶畫出來的,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異常,但事實上,當他抬頭看見那石板上的浮雕時,彷彿被那隻酷似狐狸的東西揪住了心臟一樣,耳邊頓時聽到了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臟聲,渾身的血液也控制不住的上湧。
為什麼顓瑞會有這樣的表現?
直到此時,他才說道:“我為什麼會害怕那個圖案?這就是我一直不想告訴你們的事,就是我在那對窟窿的眼中所看到的滅亡。”
原來,顓瑞當時在那骷髏眼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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