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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暗笑,心說你要有發財的路子,還至於傍著我混嗎?不過對方是老人家,我還是很尊敬的,露出洗耳恭聽的模樣。大鬍子便指了指對面的山溝子,說:“那地方有寶貝,我年輕的時候見過。”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遠處那道山溝地勢低窪,水汽蒸騰其中,霧濛濛一片。那條山溝我知道,在當地被稱為‘狼哭溝’。
狼哭溝原本也不叫狼哭溝,而叫做‘亂骨溝’,那溝裡不知為何,有很多骨頭,人骨、獸骨都有。關於這些骨頭的來歷有兩個說法,一說裡面是抗日戰爭時期的埋屍坑,一說是那地方有山妖,歷來去那兒採藥、打獵的人都被山妖害死在裡面,天長日久,形成了累累白骨。
七十年代初期的時候,中國興起過一場打狼行動,狼皮褥子可以賣錢,賣給外國人抵債,當時內蒙古一帶的狼幾乎都被打光了。興安嶺這邊也打狼,當地的人一群群、一隊隊,挑著獵槍狩獵打狼。狼再兇狠,也狠不過貪心殘忍的人類,沒多久,狼都被打怕了。
獵人們熟悉狼的習性,知道狼會選什麼地方定居,知道狼會在哪兒狩獵,便在那些地方設陷阱、設埋伏,瘦的皮包骨的狼為了生存,遁入了人人聞風色變的亂骨溝裡。
因為亂骨溝太過詭異,因此當地人從來不敢去,那些狼本來就剩的不多了,又藏入了亂骨溝,當地人不敢打,因此苟活了一條狼命。
它們後來一直生活在亂骨溝裡,一到晚上,就集體嚎叫,聲音悽慘,彷彿在控訴人類的暴力罪行,聽起來即滲人,又覺得心酸。
漸漸地,亂骨溝便更名為狼哭溝。
時至今日,亂骨溝的詭異傳說已經沒人提起,裡面真正令人畏懼的反而是狼群。
那已經是六年前的事,回想起來,那時候我的性格和現在差別很大,或許真的是受到了鬼厙之面的影響。六年前,我心腸還比較軟,當時見大鬍子愁眉苦臉,唸叨自己孫子的學費,便道:“那地方有狼,太危險了,你說的寶貝,難不成是狼?”若果真是狼皮,那確實很值錢,不過我不喜歡獵狼,因為狼是一種非常聰明和堅韌的動物,無論在多麼惡劣的環境下都可以生存下來,跟我的人生經歷很像,所以我那兩年在山裡雖然也打獵,但沒有打過狼。
大鬍子搖頭說:“當然不是,我說的不是狼,你們有沒有聽過骨香?”
我搖了搖頭,那時候眼界有限,根本沒聽過骨香這東西。大鬍子便解釋起來。
據說骨香,是人骨頭裡的油分凝聚在一起形成的,將骨香點燃,聞著它入睡,可以讓人做美夢,夢境真實,想什麼來什麼,而且不傷身,相傳古時候曾經有人點骨香,做夢做了一年,只不過醒來之後,分不清現實與夢境,最終瘋了。
不過即便如此,骨香還是千金難求,因為這東西是天然形成的,可遇而不可求,是達官貴人所鍾愛的寶貝。大鬍子講,他年輕的時候,膽子很大,想打狼皮褥子,曾追著一條孤狼到過狼哭溝,在一片白骨累累的坑穴中,見到過骨香,只是當時突然竄出了狼群,將他給嚇跑了,回去之後接連做噩夢,使得他不敢再打骨香的主意。
轉眼幾十年,我們各方面的條件都不一樣,散彈槍配著,兇猛的獵犬也不缺,再加上人手,闖一闖狼哭溝應該不是難事。我那時候心腸軟,一來想著能找到骨香發一筆財也好,二來看大鬍子一個老人家,生活艱辛,便想幫襯一把,一夥兒人除了大鬍子,都是年輕人,揣著發財夢一拍即合,唯有那兩個女孩子害怕,所以沒有答應。
雨停後的第三天,大鬍子準備了散彈獵槍,牽了三條獵狗,其中一條是條母獵狗,剛下過一隻小狗崽,結果狗崽子被淘氣的村童給玩死了。母狗**漲的狠,又失去狗崽子,非常暴躁兇狠,往那兒一站,目光透著兇狠,尋常人都不敢靠近。有這條母狗助陣,我們的心裡底氣更足了。
當天,我、大鬍子,還有那兩個年輕人,一個叫滿子,無業,一個叫二黑,也無業,在興安嶺土生土長,擅長的就是打獵,兩人摩拳擦掌,懷揣著發財夢,跟著我和大鬍子進入了狼哭溝。
那溝離的並不遠,翻過一道嶺便是,畏懼於狼哭溝的傳言,我們特意選在了白天進溝。溝裡和我想象的不一樣,並沒有滿地的白骨,地面上堆積著厚厚的樹葉子,天長日久,散發著腐氣,走上去很柔軟。
大鬍子憑藉著記憶在前面帶路,這條溝是南北走向,上面高,下邊窄,像是一條巨蛇從山裡鑽出來一樣,當時我曾粗略看過爺爺的工作筆記,在楊方的秘籍中有過記載,這種形勢,稱為‘地蛇成龍’,蛇頭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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