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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畢利爾坐在上位,我和顓瑞等人陪坐兩端,桌上放著馬奶酒。翻譯歐陽萱是個十分年輕亮眼的姑娘,和顧大美女的成熟溫柔不同,她十分活潑,眼中閃著聰慧與天真,柔軟的頭髮紮成兩股小辮,十分可愛。
她正在用蒙古語和畢利爾老人交流,我和顓瑞低聲說話,我道:“怎麼樣?”
顓瑞道:“他不太願意提起那段往事,我希望他能帶我們找到當年堯方遺址出現的地方,他也不同意,小萱正在交涉。”看得出來,畢利爾老人對於這件事情很堅持,一直搖頭,片刻後,歐陽萱似乎也沒轍了,為難的看著顓瑞。
顓瑞便給鍾恭使了個眼色,一旁的鐘恭拿出了一個平板電腦,緊接著便走到畢利爾旁邊,由於鍾恭站在我對面,我沒能看清平板裡是什麼,不過畢利爾老人卻激動起來,嘴唇發抖,接過平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上面看。
歐陽萱趁熱打鐵,立刻又開始勸說老人,雖然我聽不懂他們之間具體的對話,但看得出,老人已經有些鬆口了。片刻後,他放下平板,用蒙古族的語言和歐陽萱交流一陣,似乎是達成什麼協議。
歐陽萱一邊聽,一邊點頭,須臾,對我們說:“太好了,他答應將當年的情況告訴我們,不過……他說他不能帶我們去。”
顓瑞道:“不用勉強,先問問當時是怎麼回事。”
接下來,便是歐陽萱和畢利爾老人的交流時間,直到這時我才發現,平板上赫然顯示著顓瑞當初給我看過的那張老照片。
這段時間稍顯漫長,我們其餘五人耐心的等著,歐陽萱則和畢利爾老人交流起來。在我左手邊,坐的是那個叫章文的人,他約莫四十歲左右,帶著金邊眼鏡,文質彬彬,任誰都不會把他和文物販子聯想在一起,到像是一位有修養的學著。我跟他說過幾句話,由於我不是顓瑞的手下,而是搭夥人,因此對我很客氣。
另一個綽號叫萬事通的,是個年輕人,年紀比我們都小,估摸二十五六歲,身材很是精練,時值四月,北方的夜晚依舊帶著冷意,但他只穿了件黑背心,絲毫不畏寒。不過他看起來有些排外,至今和我也只是見面點頭,沒正式說過一句話。
沉默了一段時間,蒙古包裡,畢利爾的家人都早早睡去,只剩下兒媳婦兒還在不遠處整理著羊皮,蒙古包裡只有畢利爾和歐陽萱的聲音,足足半個小時左右,歐陽萱面露感激,扶著畢利爾老人站了起來,招呼了那在扎羊皮的婦女一聲,便掀開簾子,將扶著老人去休息。片刻後她出來,笑眯了眼,對顓瑞說:“當家的,打探出來了,這麼奇怪的事兒,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呢。”緊接著,她向我們轉述起來畢利爾剛才所講的內容。
那是1968年的春天,內蒙古引來了第一批知青。
那時候,畢利爾只有十三歲,但草原上長大的孩子,十三歲已經可以撐起半片天了,騎馬放牧,追狼趕兔,沒有能難的住他的。第一批知青來的時候,受到了熱情的招待,內蒙古雖然偏遠,但由於人口密度不大,因此物產還算豐富,在那個大多數人都吃不飽的年代,那批知青到了草原,就跟狼到了黃羊窩裡一樣,當天晚上,吃的滿嘴流油。
一個被叫做三愣子的知青後來說:“當初以為被安插到內蒙是去受罪,現在才發現是去享福,至少三天兩頭能吃上肉了。”那時候的中國,普通人家,逢年過節才能吃上一頓肉。
和三愣子交好的便是薛安,知青們被分配到了各個牧民家住,開始學著過遊牧生活,給牧民們放羊,打草,漸漸學習蒙古語,逐漸融入了當地的文化中。這些城裡來的知青,在畢利爾眼裡,處處都透露著新鮮和不同,不論是語言、口音還是穿的衣服,都讓人想一探究竟,因此當時和畢利爾年紀差不多的,都喜歡在閒暇時和知青處在一塊兒,聽他們用結結巴巴的蒙古語描述外面的世界。
作為回報,這些頂半邊天的孩子會帶著知青們更快融入草原,閒暇之際,便騎上馬,帶上弓箭去狩獵。那時候的交通還極為不便,草原還沒有迎來大規模的人為破壞,草原上生存著繁多的物種,狼、野馬、兔子、黃羊、沙狐、鼬子,水裡有魚蝦蟹貝,天空飛翔著雄鷹、禿鷲、大雁,沙漠與草場的接壤地帶也是好去處,那裡有一個清澈的湖泊,打兩隻兔子在湖邊烤了,游泳消暑吃兔肉,別提多美了。
現金的草原已經看不到這一幕了,草原上的動物,除了兔子、沙鼠這一類小型動物還能看見意外,狼、紅狐一類的,早已經絕跡了。因此那會兒,放牧的時候,總喜歡去湖泊一帶。
事情發生在一個紅日西墜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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