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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情況,就像是有兩個我一樣,一個深深被感動著,信任著文敏,另一個卻不斷猜忌著,它們互相指責對方的判斷是錯誤的。我的太陽穴狠狠抽了起來,覺得腦袋有些痛。
究竟是我判斷失誤,還是我真的已經不正常了?
虧我還一門心思,想著要將豆腐體內的元神給弄出去,卻從裡沒想過,自己離精神分裂已經不遠了。
足足半個多小時,我才緩了過來。
說實話,現在的狀態,是屬於一種思想上的碰撞,我自己根本沒辦法控制,因此那根懷疑的弦也並沒有放鬆下去。此刻的放鬆,充其量是讓那兩種思想不再爭吵而已。
但我明白,這是好事,至少我知道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裡了。
我開始細細的分析自己這兩年來的改變。
以前的我,應該是:穩重、冷靜、僅僅是在生意往來上有些小惡,生活中,不說戴紅領巾吧,至少沒有人會覺得我不好,少年溺水,該就救人我救人,老奶奶摔倒,該扶我就扶。
現在的我,我試著想了想,如果當年回湧河落水的那一幕再次發生,我還會下水救人嗎?不,不會了,我會在心裡想很多,比如被訛詐,比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在比如等著別人去救,自己懶得下水。如果說以前的我會毫不猶豫,那麼現在的我,就是屬於那種會在一瞬間,將人性所有黑暗面拿出來猜忌的人。
現在的自己,所表現出來的不再是穩重和冷靜了,處事方法已經變了很多,準確來講,應該是冷血了。
意識到這一點,我忽然覺得自己彷彿從頭到腳被潑了一盆冷水。
我總在指責呂肅等人的冷血,但什麼時候開始,我也變成了這個樣子?不,呂肅他們比我更清晰,他們知道自己要什麼,有明確的目標,而我呢?我現在的腦袋,就像精神分裂的前期一樣,思維都有些不受控制了。
甚至在不久前,我心灰意冷決定不再去追查詛咒的事。
整個事件的發展,如果不是文敏剛才的那番話,讓我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恐怕最終,我會真的像很久之前猜測的那樣,成為一個完全不一樣的‘人’,最終落得和我爺爺他們一樣的下場,不僅葬送了自己,也葬送了自己身邊的人。
我深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要再去深想,再深想下去,我今晚就不用睡覺了。
人一專注起來,時間就會過的特別快,一轉眼,攝影師便來接我的班了。我縮回帳篷裡睡覺,心裡已經有了主意:或許,被另一半控制的,不止是豆腐,還有我自己。
雖然想明白這一點,但事到如今,也只有些解決完眼前的事才能再做打算了。想著想著,我便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這兩年形成的習慣,除非是極度疲憊的環境,否則只要是在野外宿營,那絕對是睡不深的。也不知多久,半夢半醒間,我只覺得身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蠕動似的。
我們是輕裝上陣,所以帳篷裡面沒有放防潮墊一類的,直接就是睡袋,因而如果地面有什麼膈應的東西,可以感覺的很清楚。這會兒,我便覺得帳篷下面,彷彿有蛇在爬行似的,讓我瞬間就醒了過來。
醒來的瞬間,我下意識的看了下腕上的手錶,時間是凌晨的三點,這會兒守夜的是哈日查蓋。我立刻從睡袋裡鑽出來,將睡袋的位置移動了一下,霎時間便發現帳篷下面,果然有一個凸起物,隨著我的移動,那個凸起物也迅速移動起來,猛地便朝著營地外的範圍鑽去。我立刻鑽出帳篷,繞到帳篷後面卻什麼也沒發現。
營地裡的營燈照亮了五米左右的範圍,周圍的一切都清晰可見,地面上沒有留下什麼痕跡,我不由得懷疑,那個藏在我們帳篷下的東西,會不會就是白天逃跑的玩意兒。
哈日查蓋狐疑的看著我,道:“大半夜的突然竄出來是想幹什麼?”
我將自己的發現一說,哈日查蓋卻並不相信,隨意揮了揮手,說:“我一直在這兒守著呢,沒發現什麼東西啊,你是不是有點兒太杯弓蛇影了?我發現,你這人疑心病特別重。”
他這話一下子就把我給堵死了,看樣子,我這德性,還真不止文敏一個人發現。被他這麼一說,我也禁不住在心中懷疑:莫非真是我自己太敏感了?難道剛才的一切只是個夢?又或者,我已經被那該死的詛咒折磨的精神異常了?
哈日查蓋見我不說話,便道:“放心吧,咱又不是第一回合作,你不相信別人,難道還不相信我?”他這麼一問,我放下心來,哈日查蓋雖然嬉皮笑臉,但手上是有真本事的,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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