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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三星對月的格局,在山川風水中佔了一個‘靈’字,地上可住活人,地下可住死人,是處風水絕佳的地方,也就是說,那下面必定會有古墓,而且所埋葬的,也肯定是個有來頭的。

只可惜改革開放之時,炸山填河,將山給弄平,壞了三星對月的風水,如此一來,地下古墓的風水局驟然被破壞,地底的古屍必然是出了變化,因此才會將周圍的陰煞之氣給吸引過去。

而竇家的房屋,恐怕就建在這古墓之上,所以那地煞之氣才會認主一般,纏上竇家的人。

司太平接著道:“現在你該明白了,要想救你朋友,必須得從地下入手,將那吸地陰煞的東西給解決了,先不說你能不能成功,如果你成功了,地陰煞就會四散,害了周圍的其他人,當然,充其量是交通事故發生的多一些,或者今天死雞,明天死鴨,到不會有多大影響,不過為了救他一人這麼幹,實在損陰德,願不願意做,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沒想到事情的結症會在這裡,但我心裡沒有什麼為難的。

擁有博愛之心的是神,而我是個俗人,我離神的境界差的太遠了,面對豆腐的性命,我哪有功夫去管別人怎樣?我說:“我朋友還有多長時間?”

司太平說:“這個看個人體質,不過最多一個月,你如果要行動,就得趁早。”

事情到這兒,我心裡已經有了計較,剩下的,只有一個疑問了,於是我盯著司太平肥胖的臉,問:“你和陳詞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連爺爺的筆記本里,也沒有提過眼前的人,這個徒弟是怎麼忽然冒出來的?

他嘿嘿笑了兩聲,喝著酒不答話,搓了搓手,反而顯得有些興奮,說:“你先回答我,這事兒幹還是不幹吧。”

我說:“當然得辦,難不成讓我兄弟就這麼死了。”

“好。”聞言,他一擊掌,說:“這就成了。這事兒說來可就話長了,從哪兒講起呢,好吧,就從我剛出來的那一年開始說。”

司太平的出身沒有什麼可說的,和大多數外出打工的人差不多,二十多年前,他在家鄉當地的磚廠幹活,臨下班時,有位老鄉問他:“你知道進香山的路嗎?”這個香山,當然不是北京的香山,只是同名而已,它是當地的一座大山,山裡地勢落差很大,有河谷懸崖,急流險峰,當然,也有各種各樣珍惜的野生動物。

裡面像個天然的動植物園,天險阻擋了人類的進入,使得裡面的生態環境呈現出一種瘋狂的狀態,當地人只看得見山,卻從來沒有人往香山裡去過,因為之前去過的大,大多出了事,不是摔斷胳膊就是摔斷腿,或者遇到野獸的襲擊,最慘的一個是個女人,白日裡兒子貪玩進了山未歸,她情急之下入山尋找,結果遇到了一隻花豹,雖然僥倖活下命來,但卻被花豹抓下了一整張臉皮,別提多恐怖了。

香山最裡面,有一道懸崖,據說懸崖上有很多石畫,當地人管那個叫紅巖石畫,位於香山深處,但由於裡面太過危險,地勢複雜,因此具體在哪裡,知道的人卻並不多。

司太平的爺爺是位抗日老兵,在饑荒年代,曾經帶領司太平一家入山找吃食,在當時這種脫離群體和組織的行為是不被允許的,因此在山裡一住就是兩年,直到風頭過去,形勢變化,才重新出山,因此,這片地方,對香山最熟悉的,應該就是司太平了,因為他爸臥病在床,爺爺也早死了。

聽老鄉這麼一問,司太平說:“除了我,還有誰能認識,咋的,你不會是想……”這年頭,盜獵的人多了起來,香山也難以倖免,雖說有天險,但總有些不怕死的偷獵者往裡闖,有活著出來的,當然,也有一去不回的。司太平知道這位老鄉家裡有以前的雙筒獵槍,以為他是想打獵。

老鄉說:“不是,是有一個外地人想進山,僱錢找嚮導呢。”

司太平說:“我磚廠走不開,一天六毛多的工資呢,他給多少錢?”算一算時間沒那大概是二十七年前的事,那時候一個普通工人一月的工資,大約30塊左右,司太平那一帶比較偏,工資相對低一些,每天得在磚廠幹十一個小時。

老鄉說:“具體價格你自己取談嘛,反正那氣度很不一樣,肯定是個有錢的,他到我家來詢問,這麼好的事,我可是第一個就想到你了。”

那時候的人很單純,司太平一邊感謝,一邊想:只要錢給的比磚廠高,就去給那個人當嚮導,但他沒想到,會高到如此程度。

在老鄉家,他見到了那個年輕人。

年紀和自己差不多,但由於在磚廠工作,曬得皮乾肉黑,因此司太平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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