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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上了岸,各自縮到睡袋裡,眾人都只有一套衣服,被火烤著,沒有替換,只能裹在帳篷裡。我一邊兒抽菸,一邊兒聽豆腐說些有的沒的。有時候我挺羨慕豆腐的性格,什麼都不深想,活的無憂無慮的。
那個日本女人,也就是吉子,在我們上岸後,才一個人單獨下水,而且遊的離岸邊很遠,隔著水面茫茫的霧氣,只能看見一個十分模糊的人影,豆腐躺在睡袋裡,說:“你說這日本女人真奇怪,說她們矜持吧,她們的片子又拍的特別好,說她們開放的,又傳統的連腳丫子都不肯露一個,真是一個矛盾的民族。”
我說:“你沒事兒研究這個日本女人幹什麼,我警告你,別起歪心思,我不同意啊。”
豆腐傻眼了,說:“等等,我聽著怎麼不對勁,我找老婆的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說:“正常情況來說是跟我沒關係,但你要找她,以後出了事兒,肯定還是我給你擦屁股,所以你給我自覺點兒。”豆腐慫了,感嘆找個妹子怎麼就這麼難,閒扯一番,衣服烤的差不多,呂肅將衣服給我們送進來,順便說了句東西煮好了,讓出去吃飯。
豆腐盯著他的背影,感嘆:“好男人,十全十美的好男人。溫柔賢惠,還會砍粽子,奇怪,這麼好的條件怎麼身邊沒個女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沒準兒小兄弟不行。”
我踹了他一腳,說人家小兄弟行不行跟你有毛關係,再不走,東西就被吃完了。眾人吃喝期間,那日本女人一直在水裡沒有上岸,蝨子一但上身就很難消殺,現在最保險的辦法就是在水裡泡上個把小時,因此我們也沒有叫她。吃喝完畢,已經是日落時分,我們的行程,因為這個變故,因此耽誤了一些,原本預計明天上午能到的路程,估計得明天下午了。
這個溫泉其實是雪山中間的一個小湖泊,形狀不規則,如同一個打碎的鏡子碎片,碎片中倒影著藍天的顏色,彷彿一塊藍色的寶石。雪山、湖泊、金色的夕陽,構成了一幅壯麗的美景,眾人多少有些動容,坐在火堆邊,沉醉於雪山湖泊的美景之中。
啞巴坐在火堆的邊緣,周圍的人群離他有些遠,雪花在他肩頭壓了薄薄的一層,沉默而穩定的身軀,讓我不由自主又想到了陳詞,我覺得心裡有些發堵,從小我習慣了沒有父母的日子,後來十四歲去了深圳,跟著村裡人一起打工,我記得,在一個下午時分,我看到一個父親,在校門口等著放學的兒子,緊接著,將他抱了起來……我已經忘記當時是什麼心情了,只記得我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那對父子消失在視線裡,而我被工頭罵了一頓。
這一刻,我不得不承認,我是有些想念陳詞的。
或許是注意到我的目光,啞巴抬起頭,目光冷冷的看著我,這一刻的對視很短,但給人的感覺又很長,在那一雙漆黑冰冷的眼睛裡,我看到了漠然以及陌生。
緊接著,啞巴轉過頭,看向湖中遠處的那個朦朧的身影,她時而會潛入水中,時而冒出來洗著自己的頭髮,朦朧的霧氣中,背影柔美,如同出水女神,我看著啞巴的目光,心說:難道他跟這個日本女人之間……
這時,豆腐扯了扯我的衣袖,打了個哈欠,說:“睡了。”眾人白日裡勞累了一整天,這會兒雖說還沒有天黑,但都疲憊不堪,吃飽了更是容易犯困,豆腐這一個哈欠,讓我也跟著瞌睡起來,便也鑽入帳篷。不多時,便聽外面傳來三三兩兩的腳步聲,須臾便安靜了,估摸著是都回帳篷裡休息了。
緊接著,呂肅走進了帳篷,脫了外衣褲鑽進睡袋裡,說啞巴在外面看著,讓我們先安心睡。豆腐嘀咕道:“啞巴肯定是想偷看吉子洗澡,哎,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話音剛落,在呼呼的風雪聲中,忽然又傳來了噗通一聲,像是什麼東西的入水聲。
豆腐又打了個哈欠,緊接著擠眉弄眼道:“我猜對了吧,我們一走,啞巴忍不住跳下去洗鴛鴦浴了。”他眼珠子一轉,也不怕冷,鑽出了睡袋,悄悄將帳篷的拉鍊拉開,一臉興奮,一副準備偷看的模樣,誰會帳篷一開啟,豆腐便咦了一聲。
我道:“怎麼?他們倆在辦事兒?”
豆腐抓了抓腦袋,回頭說:“沒,水面上人影都沒了,我靠,不會這麼重口味吧,難道他們在水底下啪啪啪?這得有多好的體力啊。”豆腐這話有些不靠譜,我和呂肅對視一眼,都覺得不對勁,不管啞巴和日本女人之間有沒有關係,以啞巴的性格,也不可能幹出這麼出格的事。什麼在水底下啪啪啪,這種事兒,只有豆腐這種缺心眼兒能想的到。
我顧不得穿外套,鑽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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