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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不管那麼多,把自己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撲到只有膝蓋深的水裡撲騰。當然我並沒有撲騰到她們那邊去,雖然我是想去來著,但是畢竟大家還沒有退化到原始人的程度,所以我只是偶爾偷偷回頭看一眼,看到她們差不多也只剩下了三點,那就已經是秀色可餐了。
過了一會,其他人還在水裡面繼續爽,我不得不先穿好衣服上岸了,這時候太陽已經偏西,接下來要怎麼走,總要有人拿個主意。
我發現一件事情,就是當了警察以後李荻總喜歡對我指手畫腳的,尤其是她特別看不慣我的生活方式,有時候半夜三更的出勤回來,還會突然出現在我租的房子裡,把我正在打副本的電腦給我關了,為這我沒少跟她吵架,當然結果都是我被她揍得鼻青臉腫。但是自從我們在城市大學的大樓天台上重逢以後,她卻從來沒有理所當然的告訴我要怎麼做。
其實她還是可以指揮我的,她是警察,現在又是一個特別戰鬥小隊的隊長,而我只是平民,在這種緊急狀態下,平民接受軍事專業人員的指揮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但是她並沒有,她和她的小隊就像旁觀者,和我們並肩作戰,保護我們,但並不涉入我們。
我知道其實我妹妹李荻一直是比較懂事體貼人的,但在過去漫長的歲月裡,我選擇了對她的懂事體貼視而不見,卻總記得我自己過得非常頹靡的時候她對我的干涉……其實那不是干涉,那是關心,我不是不懂,但我那時候很討厭她的關心。拒絕別人的關心,從根本上來說,就是一種強烈的自卑。也許是今天的我變得讓李荻放心了,她在我面前也就恢復了原有的安靜和懂事。
她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看著我,我也很幸福,很知足。
這時負責站崗的是大塊頭蒙扎,而小白臉特警李抒銘則端著他的狙擊槍坐在了岸邊的一棵大樹上,嘴裡吧嗒吧嗒的吃著什麼東西。李荻在坐在那棵樹下的陰影裡,一邊清理著她的戰鬥工具,一邊同樣的嘴裡吧嗒吧嗒的吃著什麼東西。一看到他們在吃東西我也餓了,最近幾天我們已經吃不飽,早上在農科院的玻璃房子裡吃了一些蔬菜瓜果,可那些東西哪兒能頂餓?我往李荻的旁邊一坐,她就遞給了我一塊壓縮餅乾,我接過來,抬頭看了看那邊還在水裡撲騰著的人群,把壓縮餅乾裝進了口袋裡。
李荻就笑了,說:“哥你現在真的是長進了,說吧,現在你想怎麼走?”
我恨恨的瞥了李荻一眼,其實我也不是多麼有覺悟不吃獨食,我留著這麼塊壓縮餅乾在關鍵的時候可是能發揮超乎尋常的作用的。至於接下來怎麼走,你一個警察你還要來問我這個平民?故意考驗我嗎?但我也不想跟她磨嘴皮子,所以我直接說:“就不走回頭路了,棄車。首先我們現在已經到了雨山區了,目前還算安全,如果要回到車上去的話,那條路太窄,這輛大巴車掉不了頭,只能倒著開出隧道,那得有多難?就算出了隧道,還得重新找一條路,其他的路是什麼情況我們也都知道,風險太大,還不如就棄車步行算了。”
李荻點頭,說:“行啊,聽你的。我剛才看了,溼地公園的中間有幾間房子,是公園管理處,有零散喪屍,不過對我們構不成威脅。今晚上可以在管理處過夜,最好裡面還能找到地圖,然後我們再看看接下來怎麼走?”
李荻看到的管理處在水泊中間的一個島上,說是島,但周圍有橋有棧道連線,我也看到了,不過看著不遠,目測直線距離也有兩公里左右,但走那彎彎曲曲的小橋,估計得多走出兩公里來。也無所謂吧,只是走路而已,溼地公園還沒有完全修好,也沒有對外開放,這對我們來說簡直是個福音。
但我很好奇的問:“那你就沒有什麼明確的計劃嗎?如你所說,你還是一個什麼合成戰術分隊的隊長,在這種情況下你們應該都有一整套逃生計劃才對,還有,你還是無法跟你那個基地聯絡嗎?”我還是在想直升機,總這麼走不是回事,就算溼地公園這裡面沒有多少喪屍,可走出去以後呢?一旦進入鬧市區,要依靠步行擺脫喪屍,那簡直就是在做夢。奇蹟之所以被稱為奇蹟,就是可一不可二的。
李荻說:“我的無線電掉了,他們幾個的都是短距離通訊,和基地聯絡不上。就算聯絡上了也沒用,短時間內基地不可能再有多餘的飛機來接我們。不過也彆著急,我們是有應急預案,先睡一晚,明天我們去找雨山區武裝部的裝備部,先保證我們得到彈藥補充,你們也可以武裝起來,然後我們再去最近的分基地。只要我們找到了分基地,我們就有機會回到戰區直轄的第17避難中心了。哥你真的長進了,腦子很會想問題,等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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