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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爭中,需要聯合作業的拆彈小組起到的是一個非常關鍵卻很少被人提及的重要作用,我只是想要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們的工作性質。”
稍後的新聞釋出會上,娜塔莉成為了記者最主要的採訪物件,影片政治正確的立場已經展現無遺,也不需要她自誇,她非常聰明的將話題集中在了那些所謂的‘英雄’身上。
“巴格達在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一片可怕且危險的地界,但是拆彈小組所面對的卻是更為糟糕的境況,在任何一個特定的一天裡,都會有炸彈在這座城市裡爆炸,至於其他10到15個沒有被引爆的,則要歸功於這些人數不多、秘密從事工作的拆彈專家的成功排險。”
“事實上,這些人每一天都生活在致命的威脅當中,也令故事從頭到尾都充斥著一種張力、傳統風格和戲劇衝突……其實從一種帶有隱喻的水平線上出發,他們對於整個戰爭來說,就象徵著英雄主義。”
就像娜塔莉說的這樣,《拆彈部隊》除了“政治正確”和對戰爭的反思之外,對美軍的正面表現幾乎無處不在。
首先,將美軍中的拆彈兵作為表現物件就很討巧,拆彈兵不是戰鬥部隊,不會有其他影片中大量出現的跟當地人交火的場面,他們的拆彈任務都是在保護當地人的生命和財產,維護當地的社會穩定。
因而美軍在影片中就不是以侵略者和佔領者的形象出現,而是以保護者和拯救者的面貌出現,而且拆彈本身就是‘捨己為人’的崇高精神和大無畏英雄主義的體現,由此片中美軍形象實現了昇華,更容易取得理解和認同。
其次是對男主角詹姆斯的塑造,雖然不拆彈誓不罷休的行為看上去有些瘋狂。但從另一方面看,也堪稱人性‘善’的一種表現。
換個角度來看,他不願採取其他安全引爆方式。寧願冒著生命危險也要把炸彈拆除,也可以解讀成不願意看到炸彈給當地民眾造成一絲一毫的傷害。從伊拉克小男孩身體裡拆彈。目的就是留個全屍,也展現了美國大兵的‘悲憫’情懷,而以身犯險尋找失蹤小男孩的下落,更是表現出美軍願意與當地人‘和平相處’的心態。
宣傳時完全可以這麼說——詹姆斯在片中的所有行為,從開頭的拆彈到最後的追擊恐怖分子,都是不顧個人安危在拯救他人,堪稱英雄主義的化身。
這樣的“光輝形象”自然是全美主流意識形態願意看到的,願意樹為榜樣的。
如果讓這樣一部影片透過奧斯卡這個強勢平臺傳播至全世界。無疑是重塑美軍和美國政府形象的一次效果顯著的公關行為,同樣,經過前幾年伊戰反恐影片的反思、批判潮流,美國民眾也正在緩慢恢復對政府的信任以及對戰爭的支援和認同。
影片中美軍以正面形象重新出現、英雄主義迴歸,也是全美民眾所樂見的。
奧斯卡畢竟事好萊塢的奧斯卡,是全美的奧斯卡,它的立場會偏向哪方可想而知。
其實,伊戰、反恐戰爭作為對全美生活產生重大影響的事件,相關題材影片斬獲奧斯卡只是早晚的事,只是之前的相關影片因為各種原因均為合格。而《拆彈部隊》如今就出現在了正確的時間、正確的地點,又用一種“無比正確”的姿態展現自我。
隨後,作為製片人的喬治?克魯尼也接受了採訪。
他首先讚揚了影片和娜塔莉。
“《拆彈部隊》的每一步製作流程。包括執導、編劇、攝影、音樂和剪輯,從一開始就都在向著同一個目標而努力,那就是一定要提升影片真實的觸感,強調裡面讓人緊張的激烈程度,與此同時,還不能失去這些複雜的角色的層次感。”
“顯而易見的是,娜塔莉?波特曼導演是一個才華橫溢的電影導演,對於如何運用身體和心理的危險去影響一個角色的性格特徵,把握的恰到好處……所以當我聽完她對電影構思的描述。並且得知她邀請我加入影片製作時,我當時興奮地差點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作為政治積極分子。喬治?克魯尼也不會忘記表明自己政治正確的立場。
“感謝此時此刻冒著生命危險在阿富汗及世界其他地方執行任務的美國士兵,向他們致敬。希望他們平安歸來。”
戰爭片向來是好萊塢影片的重要組成部分,特別是反映二戰的影片,就像瑞恩說的那樣,對戰爭反思甚至是質疑,完全是屬於勝利者的特權。
二戰是美國的光輝時刻,在這場善惡分明的戰爭中,美國成為了正義的化身,並透過這場戰爭成為超級強國,站上世界的巔峰,領導著整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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