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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看著比罪犯還急人,為什麼?就是因為他們總是覺得沒有問題,無視保護計劃。
“你沒有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更深層次的解釋他卻是做不到。
林雲起沉吟了兩秒:“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們對我過於保護了。”
誠然,他被當做了邪|教徒下手的目標,但聶言作為隊長,肯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遠不至於這麼上心。
聶言沉默了一下:“我不單單是在保護你。”
主要是保護他的世界觀。
林雲起:“不妨留著這份力量去抓人,我也能早日安心下來。”
說完他提著東西回家,聶言望著他的背影,總覺得對方話中有話。
“電梯什麼時候能普及到老城區……”幾大袋東西,憑藉林雲起的力氣,可以輕鬆提上來,但出一身汗就讓他很不舒服。
鬆手的太快,袋子砸在地上,裡面的一盒肥牛卷被震動彈了出來。望著掉在自己面前肥瘦相間的肉,餓死鬼不止一次懷疑過林雲起是不是故意的,但很快就排除這個念頭。
太熱了。
林雲起開始佩服起聶言,好奇他是怎麼做到在這個天氣穿風衣。
凌亂地把所有東西塞進冰箱,林雲起迫不及待去洗澡,剛衝完頭,停水了。
不知道這算幸還是不幸,他哭笑不得地穿上睡衣出來,聽見隔壁屋有人罵罵咧咧:“有病嗎?這麼熱停電停水,我艹他大爺!”
老小區不隔音,林雲起還聽到樓上那戶人家也在吼著:“快打電話問問物業,怎麼搞的!”
激動會更熱,林雲起選擇接受現實,往杯子里加了些冰塊,靠坐在沙發上休息。
半杯冰水下肚,林雲起打給聶言:“聶隊長,如果查到邪|教組織的首領,能不能先知會我一聲?”
“這不符合規定。”
“我總得知道要傷害我的人長什麼樣子,否則他當面給我一刀,我還傻愣愣地想跟人交朋友,這多尷尬。”
說著林雲起晃了晃杯子,笑眯眯道:“作為犯人的目標,總得有點知情權。”
那邊沉默了一秒,聶言沒把話說死:“我會酌情考慮。”
林雲起離開已經有一段時間,聶言和白辭還在馬路邊。
這兩人都不是多話的,通常是說不過三句,就開始以緘默作僵持,當然在這個過程中,腦子裡沒少思考如何算計對方。
最終先開口的還是聶言。
“林雲起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辭:“顯然他很特別。”
“……你就沒覺得他的認知有問題?”
一般人有了些特殊能力,首先會調整世界的看法,但林雲起的大腦似乎有自己的想法,直接跳過了這一項。
白辭挑了挑眉:“為什麼非要用你的平庸,去衡量別人的獨特?”
“……”
話不投機半句多,聶言回到機構後,拿出當初韋教授留下的三頁紙,根據對方離世前的說法,一個徹底的無神論者,要滿足上述所有條件。
來回徹底地仔細閱讀三遍,密密麻麻的條件中,嚴苛地甚至有把鬼故事當笑話看,卻沒說不讓算命。
聶言沉思許久,竟有些哭笑不得地想,韋教授在羅列條件時,估計也沒想到會有一個無神論者中途改行算命。
任何新事物的發展都是在摸著石子過河,近年來特殊小組已經逐步過渡到成熟階段,內部雖然還說不上是鐵板一塊,但在漏洞管理上已經做得相當到位。
兩害相權取其輕,研究林雲起是個長期課題,聶言很快將當下的矛盾點放在了已經離職的人員身上。
想到和異物做交易,趙餘不是第一個,也絕對不是最後一個。
整整三個晚上部門不停運轉,聶言頂著壓力強行要求對所有在職和離職成員展開調查,重點放在因為受傷離職,或者本該命不久矣如今還在世的成員身上。
高效率的施壓下,一個被塵封許久的名字重新被挖掘出來。
後半夜聶言久久盯著這個名字沒有言語,快天亮時他打給林雲起:“出來見一面吧。”
雙方約在一家茶餐廳。
林雲起早到了五分鐘,看到聶言眼底隱藏的一絲疲憊,提醒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聶言喝了口茶醒神:“哪有不加班的工作?”
“不啊,我就保持著八小時的充分睡眠。”
“……”他願意花錢買面前這個人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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