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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但此刻，夏生的語氣卻足以用生硬來形容。
第三次了！饒是以沈耀的脾氣，也不由在心裡暗罵一聲。
“抬起頭來。”沈耀冷冷的說。她可以體諒他的感覺，也可以包容他的放肆，但並不代表她會無止盡的像照顧一個孩子一樣照顧他。
“……”雖然聽到了沈耀話裡的冷意，但夏生似乎鐵了心似的要和沈耀對著幹，依舊不言不動的站在那裡。
“很好，很好。”沈耀怒極反笑，她捏著夏生的下顎，強行抬起他的頭。“是誰給了你可以跟世子對著幹的權利？”
此刻，沈耀笑顰如花，但眼神卻寒冷如冰。
“夏生不敢。”夏生垂下眼，淡淡的說。
“不敢？我還真不知道你有什麼不敢的！”沈耀冷笑一聲，鬆開了手。“你是斷定我不敢處罰你了是不是？就憑你這個貼身侍衛加皇族密探的身份？”
聞言，夏生錯愣的瞪大了眼，卻正好撞進了那一汪看不見底的冰冷的深潭。他微微別過頭，避開了那宛如實質的目光。
“夏生不明白世子在說什麼。”夏生低垂著頭，低聲說。
但沈耀卻從中聽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她微微一頓，收起了冰冷的表情，放緩了聲音：
“夏生，你明白我在說什麼，但你既然不願意明白，我也不強求。”沈耀喝了一口茶，平靜的說。
“我知道你不願意和我發生關係。但，你現在只能接受它——這個已經發生的事實。”沈耀看著夏生微微抽搐的臉，繼續說：“我甚至知道你從以前就看不起我——那個體弱多病的納蘭耀。”
“世子誤會了，夏生從來沒有那種想法。”
沒有？如果沒有你會在這個等級森嚴的地方以一個奴僕的身份這樣對待世子？沈耀冷笑一聲，但顯然，沈耀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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