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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飯,大家坐在桌子旁邊,張旭這邊自然是準備了一點兒小水果。大家邊吃著邊討論明天到哪個景點兒去玩。
“換一點兒自然風光的地方吧,今天去的地方人太多了”魯德一邊吃著小片的西瓜一邊說道。
方逸笑著說道:“這裡是城市,哪有什麼自然風光?想要去這樣的地方要跑的很遠了!”。想去自然風光的地方看看,那就有的跑了。就算是到了這個地方,那也是個景點,什麼東西一成了景點兒,那裡當然是除了人就是人。光憑著人少這一條,就能槍斃掉現在國內的絕大多數景點兒。
“要不去紀念館吧”朱政提議說道。
當翻譯也朱政的提議傳達給了克希馬幾人的時候,克希馬就問道:“什麼紀念館”。
這點兒不用朱政解釋,翻譯就知道,和克希馬四人說了一下,這是石城什麼什麼紀念館。克希馬四人聽了以後,不禁有些吃驚,因為四人什麼根本不知道有這個館。
這也可能理解的,克希馬四人是歐洲人知道屠猶的事情,但是對於在中國發生的慘案,歐洲的教科書上一般可沒有這東西。
聽說去這個地方,方逸就有點兒不樂意,不是方逸不愛國,而是從小到大,光是學校組織就去了好多次,進行愛國主義教育嘛。只不過每次的去的時候,心裡都不好受。漸漸的就對於去這個紀念館有點兒望而生畏,關健是看著那些東西,窩心的疼。
對於這個地方,方逸一慣的是選擇性遺忘,並不是說方逸不記得,方逸不光是記得而且還記得很牢靠。事實上方逸不光是記得,而且深入骨髓,這就是方逸為什麼一直不喜歡小鬼子的原因。
安德爾斯四人卻很有興趣,幾個人都點頭同意明天去紀念館看一看。
小夥伴們這麼說。方逸也只得捨命陪君子了陪著一同去。
一幫子人消消食之後,又結伴去逛下石城的夜景,到了半夜的時候又找了個小攤子吃了宵夜,這才把克希馬幾人送回了酒店。
第二天一大早。去紀念館的參觀那是不用說的,整個過程方逸都極少說話,只是陪在魯德和安德爾斯幾位朋友的旁邊,安靜的聽著講解員講著每一張照片,每一個實物的來歷。
看完了這些東西,走出了紀念館的時候,阿爾圖爾輕聲的說道:“真是難以想像!這樣的殘暴簡直是駭人聽聞!”。
魯德點了點頭說道:“我以前以為納粹就己經是反人類的極限了,誰知道還有更令我震驚的東西,看的我極為不舒服”。
方逸望了自己的小夥伴們說道:“納粹勉強還能算個人,而日本根本算不上人。他們只是一幫穿著衣服的禽獸而以,現在仍然是這樣,沒有改變。和這些一比,納粹的毒氣室簡直就溫暖的如同母親的懷抱。關健的地方是德國人己經認錯了,而日本人根本不知道什麼是錯誤”。
“真是太不可義了”克希馬一邊走著一邊點頭說道:“很多還只是孩子和孕婦。日本的軍國主義暴行令人髮指”。
“軍國主義者?”方逸望著克希馬輕聲的冷笑著說道:“日本有不是軍國主義者的麼?”。看著以前的老照片,日本人夾道歡送軍隊所謂的出征支那,滿大街揮舞著月事旗的時候,那有什麼人民,全是軍國主義者。方逸就不相信宣傳的什麼軍國主義綁架了什麼日本人民,方逸認為所有的日本人都是戰犯都是兇手。
“哎”安德爾斯也嘆了一口氣:“聽說你們和韓國一直抗議”。
“抗議有用的話,還要軍隊幹什麼?還要軍人做什麼?”方逸不屑的說道。方逸厭煩這種沒有用的抗議。甚至不關心這些。
克希馬和安德爾斯四人聽了方逸的話,不由的轉頭望著方逸說道:“你在這個事情上挺激進的”。幾位還是第一次看到好友,對於一件事情毫不掩飾的厭惡。和方逸一向平和的性格完全相反。
方逸輕挑了一下眉毛:“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不喜歡那個國家,而且沒有任何一條理由可以讓我喜歡它”。
幾個人一邊聊著一邊走出了紀念館。
魏進說道:“下午時候咱們去城郊的一個農家樂玩玩?那裡可以划船,也可以釣魚。釣上來的魚可以直接送進廚房”。
安德爾斯說道:“還是算了吧,咱們下午的時候到方逸的畫室去,我們對中國的藝術有興趣,聽逸說,你們那邊住的都是藝術家。也有很多中國的畫家,當然了你也是。我們想看一下,瞭解一下”。做為一個藝術家,感性是必不可少的東西,方逸如此,安德爾斯自然如此,誰看了一上午鮮血淋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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