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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筆,擦了擦手退後了兒步望著擺在畫架之前的作品,仔細的看來了起來,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正當方逸望著畫布的時候,畫室的門被推開了,鄒鶴鳴帶著小跑兒走了進來,一進門就對著方逸說道:“完成了?”。
“完成了!”方逸回頭望了一下鄒鶴鳴說道。
抬頭一看兩幅作品,不用方逸回答,鄒鶴鳴就己經知道方逸這次真的是跨躍了一大步,古典主義作品在方逸的手上重新喚發了活力。
“你自己先看,左邊的那幅光油是今天才上的,別碰!我去看著媳婦去”說完方逸就解下了自己的工作服,留著鄒鶴鳴看畫,而自己則是回到鄭苑的身邊,湊在妻子隆起的肚皮上聽聽那個流著自己血脈嬰孩的動靜,似乎這個未出世的小生命每一次蹬腳,都能給這個家裡帶來無盡的歡樂。
鄒鶴鳴站在畫架之前,哪裡能聽到方逸說的什麼,直接擺了擺手直愣愣的看了起來。等著方逸一走就掀開了最右邊作品上蓋著的布罩,現在擺在自己面前的三幅作品呈現出最為顯著的特點就是光線,三幅作品似乎不是由受光背光高光三個麵塑造出的形體,而是整幅畫面都洋溢著那種自然而柔和的光線,那種無處不在的光感似乎就這麼自然而然的顯現在鄒鶴鳴的眼前,效果是這麼驚人。
以至於讓鄒鶴鳴感覺到,現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幅畫,而是一扇推開的窗,沿著這個視窗自己才看到了畫布上的景像,如此的鮮活,如此的不可思議。
右手第一幅畫,也就是剛才罩上布幔的名字叫做《國殤》,表現的是石城大屠殺,但是方逸並沒有像大多數人那樣選擇再現當時鮮血淋淋的場景,而是選擇的挖掘萬人坑的場景,畫布之上沒有什麼累累白骨,也沒有鬼子兵那令人作嘔的臉孔,更沒有他們的暴行,只有滿坑的白到刺眼的星星點點。
畫布之上,五位身著各異的人手中或是拿著鐵鍬或是拿著鎬頭,並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這麼靜靜的背光而站,望著離自己只有幾步遠的大坑,而大坑裡是沒有光線的,只有深到發黑的泥土,還有那一小塊一小塊白色的露出土層的人骨,畫布下方正中,一個發僵發黃殘碎的小襖露了出來,殘破的只剩下一個小小的圈兒,一隻纖細的小手穿過了小圈兒,枯小的手骨正伸著,而在小手僅僅只有一公分不到的距離另一隻大手骨顯露了出來,一大一小兩隻手骨就這麼隔著觸手可及的距離,而這點兒距離的畫布之上卻是無法逾越的鴻溝。
畫布上只能表現出來萬人坑的一角,坑邊在畫布上都是平直的,似乎就是一條無盡的人骨河岸,坑中沒有陽光,也沒有光影,只有這滿幅刺眼的白色星星點點,以及一大一小的兩隻手骨。被人血肉浸漬而成的黑色土壤,孕育著無邊的黑暗,還有那痛徹心扉的哀傷。
畫面三分之一是灰黑色,上部三分之二是佈滿了陽光的金黃色,躍耀閃動的陽光是如此的眩目,以至於亮到看不清五位站在坑邊的人臉,這些金色的光線穿越五人的輪廓,卻再也照耀不到灰黑的坑內,沐浴在金色陽光之內的五人就如同五尊雕塑,渾厚和堅穩,鐵鎬和鐵鍬都垂在身前,不過握著木柄的手似乎正在握著長劍的劍柄,唯一個手中沒有工具的,手也成拳頭,放在身體的兩側,看不清臉孔也就無從說起表情,不過透過這幾雙手,畫布上的憤怒還是一攬無疑。
一半是衰傷一半是怒火,唯獨沒有那種喋喋不休的控訴,兩種情感融匯在一起就如同一柄錘子一樣敲打在鄒鶴鳴的心上。
“足以偉大的作品”鄒鶴鳴望著作品喃喃的說道。
當鄒鶴鳴把視線轉移到了中間的作品上,不由的臉上又露出了笑容,如果說上幅作品是壓抑的衰傷與怒火,這一幅就是一縷清新的泉水,甚至鄒鶴鳴在畫布上還發現了自己的形像。
這幅作品畫的是方逸的一些朋友,有鄒鶴鳴,當然克希馬和安德爾斯這些人也是必不可少的,然後還有邁克爾?卡森還有現在稱為加拿大華人藝術家的曲固,最後一位是方逸在洛杉磯的演員好友詹姆斯?卡維澤。
是一組群體肖像,這些人漫步在森間小道之上,神態各異並且想當傳神,一看就知道各人的性格,畫布之上曲固和克希馬正在旁若無人的談論著什麼,阿爾圖爾則是半彎著腰對著方逸的那隻寵物狗圓頭,伸出了手。而方逸自己則是和卡維澤神彩飛揚的比劃著,溫煦的卡維澤面帶笑容。
整個群體像簡單明瞭,抓住了各人的性格特點,主題就是友情,那種淡然明快的友情佈滿了整幅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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