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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起來。後來同表姐說起,表姐只團扇掩面,笑得眉眼溫柔,直道羨慕她有個好哥哥。

阿雀嘴撅得老高:“跟哥哥有什麼關係?他只會要我念書、頂盤子、縫布還有彈棉花。也不讓我去夏風閣,明知道我不喜歡唸書,亦只會催著我隨表姐你,後腳便升學去秋月樓罷了。”

“我的好阿雀。”

表姐聞言,伸手摸摸她頭髮。

“若不逼你學些琴棋書畫,日後怎替你找你的如意郎君?沉璧待你,實已是用心良苦。”

“可難道我不會作詩,不會畫畫,便一文不值,不值得人家娶我嗎?我看東市豆腐坊的月娘同她夫君,不會這些亦恩愛得很——聽說每日三更不到,便一同起來推磨呢。”

趙雲佩道:“你怎能和她比?”

表姐是真真正正的貴家千金,說話有她的道理,阿雀不想吵下去,自是不吭聲。

心裡卻默默咋舌:怎麼不能?她本就沒有人家月娘好看。

想到這便饞起人家那“情意綿綿”的豆腐花來。阿雀揉揉肚子,忽見不遠處長廊處一眾侍從浩浩蕩蕩走過,最前那人白衣如雪,面若冠玉,當下更沒了爭辯的心思,自石凳上一躍而下。

謝沉璧自宮中回府,本一路行色匆匆,腳下忽被某物一撞。瞧見是她,那緊繃的面色方才有一刻放鬆,擺手示意身後錦衣侍衛勿動,又神色如常地低頭。

“才踏進院子,剛便不知聽誰說,阿雀長大要嫁東市的豆腐郎,”他半彎下腰,手指捋了捋她凌亂鬢髮,“當真?”

阿雀裝傻:“是誰說的?二哥,他們定是聽錯了,阿雀是說,要去東市買最最新鮮的豆腐花回來,給二哥作晚膳。”

“那便去吧。”

謝沉璧道:“帶了銀子麼?”

沒帶也不妨事,他將腰間玉佩解下給她,順手為她理了理袖角。

“且去吧。人家看了這玉便願意為你賒賬。平日你想玩也難得出去,今日叫你表姐陪你,想玩到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回來——但莫叫那豆腐郎拐跑了。”

聽這意思,竟是難得不用上課。

阿雀當下眼神一亮,也不追問,便歡天喜地地接過玉佩,拉過表姐一溜煙跑了。

一路跑,衣袂紛飛,笑聲沿著長廊傳開去。

只有那雲佩表姐可憐兮兮,掙脫不得她這蠻牛,在後頭上氣不接下氣:“阿雀,你趕著、趕著上閻羅殿告狀麼——慢、跑慢點——”

*

阿雀平日裡被養在侯府,若非二哥帶著,除唸書外,少有光明正大出門見人的機會,因此旁人多隻知道定遠侯府接回來個小小姐,卻鮮少窺得她真容。

今天難得謝沉璧轉性,容她去見識見識外頭熱鬧,她哪裡捨得浪費這偷懶耍滑的機會,又仗著表姐家底殷實,人人見了都笑稱一句恭迎縣主,風光得很,是以這日,最後竟一直玩到日落西沉才歸家,早已過了二哥為她設的門禁時間。又不敢走大門,唯恐被二哥抓了去打手心,只能從後門鑽了狗洞進去。

一牆之隔,仍聽得表姐在那頭忍俊不禁:“阿雀,你哪裡像這侯府嫡女?這樣怕沉璧,猶如耗子見了貓,他難道真捨得罰你。”

“他可真捨得!”

阿雀揉著後腰,也顧不上一襲綠衫裙髒作灰色,嘴裡仍嘀嘀咕咕衝牆那頭抱怨著:“表姐,你不知道,前月襄城公主自燕國回京探親,我同宋家守常偷溜出去、爬上城牆想偷摸看上兩眼,二哥分明在皇帝——在陛下身旁站著呢,離我們十萬八千里遠,竟一眼看見我。我躲都來不及躲,還被那宋守常拖著摔了一跤,磕傷了膝蓋,原想著賣個可憐,二哥便會心疼我,結果才回家,便被我那狠心二哥拿戒尺敲了十下手心!十下!”

“可沉璧後來不也免了你三日的課麼?”

表姐笑道:“要我說,只要能讓你少聽幾句夫子的嘮叨,莫說十下,一百下你也受得。倒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

“話雖如此——”

可憐我們阿雀,當真是個頂頂容易哄好的姑娘。

聽趙雲佩這麼一說,又想起雖被打了手心,但那日二哥見她淚落如雨,最後還是鬆口答應為她講半宿故事,從先帝橫掃漠北,講到阿爹東征扶桑,講得比先生有趣不說,還一直等到她睡著才走。可見二哥待她是真好。心裡一下又甜滋滋,連話也跟著軟了三分:“好吧,也是,表姐說得是。”

她這日本就在外頭聽到許多有趣傳聞,原想著明日再講給二哥聽,今天先“避避風頭”。可與表姐說了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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