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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千機門一百多年,也不容易,無論是強權還是公正,能走到今日,牽涉了很多人的命運。如果我有能力,我願意保它一命。”
隨即,風去哀又慘然地笑了:“當然,如果我沒有能力,便連自己的命也保不住。”
飄萍有些擔憂地說:“風姑娘不願意透露計劃,那飄萍也不便多問。只是,還請多多保重。”
風去哀用力地點點頭。她翻過手中的名牌檢視:“郝雲起,無門派。過試取勝之招是……撩陰腿?撩陰腿是什麼招式,飄萍先生你會嗎?可否演示一遍,我學一下,以防萬一有人挑戰我,那我不至於露餡。”
飄萍見一個端莊大方的美麗姑娘認認真真地說“撩陰腿”這種下三濫的招式,臉上稍稍發熱,他搖搖頭:“我不會。不過,他過試的招數,不一定就是他保留到千機大試的招式,並非一定要用撩陰腿來比試。”
風去哀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飄萍見時候不早,就將風去哀領到了郝雲起的房間。“他來得比較晚,只剩下後山這間房子,靠著懸崖,比較偏僻。他昨夜深夜來,不到兩個時辰,就留書離開了。”
“留書離開?”風去哀又確認一遍。
飄萍點點頭,“千機大試並非強留,如果認為自己不夠資格或者不願意接受挑戰,可以隨時走人,留書即可。”他開啟房門,將風去哀手中的名牌掛在房門外,做了個“請”的手勢:“風姑娘,你進去吧。”
即便他是長輩,也還是堅守男女授受不親的禮儀。在毫無拘束的江湖和武林之中,飄萍身上沉穩受禮的氣質,非常獨特。
風去哀走進房中,轉身與飄萍淺淺地道別,之後便關上了房門。
飄萍在她房門前默默地站了一會,才離開。他想,今夜千機門恐怕註定不太平。兩個月不見,她身上的氣質悄然改變,從一輪皎潔的秋月,變成了收斂著光芒的朝陽,身邊如有萬丈雲霞,令他更加心甘情願地成為她雲霞的一部分,烘托著她。
風去哀自然不知道飄萍心中想什麼,她進屋之後,習慣地摸查了一遍。郝雲起的房中還放著他的包袱,原本包袱底下留著退出書和名牌,都被飄萍巡邏的時候收走了。
風去哀開啟他的包袱,裡面只有一件衣服,還有一些碎銀兩。她點起燭光,仔細地查詢,等查完此處,她就要趁著天亮前最後兩個時辰,去查其他房間。
房間之外,懸崖邊上的大楓樹下,兩個人影在糾纏不清。
細細碎碎的爭執聲掩蓋在夜風之中,傳到風去哀耳中,她只當是門中巡邏弟子在小憩閒談。郝雲起的房中沒有更多線索,風去哀換上郝雲起的衣服,出門揣好名牌,開始潛入下一間房。
她走的時候,瞟了一眼前方懸崖上那棵火紅的大楓樹。
彷彿心有靈犀一般,與“風去哀”爭吵中的舟渡野,也轉頭看了一眼懸崖前方的小木屋。木屋前站著一個男子的身影,風吹起他的衣袖和外袍,讓舟渡野心中莫名地悸動。
一片紅葉從樹下飄落,隨風一直飄到風去哀身邊。風去哀眼睜睜地看著它落在腳邊,她想起了一些事情,不過,已經不鮮明瞭。她轉身走開——事不宜遲。
“那是什麼人?深夜凌晨,怎麼還在行動?”舟渡野看著那人頗眼熟的背影,低聲說。
不料,唐顧北卻不依不饒地挖苦他:“怎麼?不是不關心千機大試嗎!千機大試的人做什麼,與你有什麼關係!你就守著你病鬼孃的床就好了!不在你娘面前,就是在這棵見鬼的樹底下!你聽我說,舟渡野,那個野女人已經走了!她不會回來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舟渡野被她氣得一肚子火,惱怒地揚起手掌,“啪”地打了她一耳光。
唐顧北捱了一耳光,捧著捱打的那半邊臉,淚流滿面,倔強地回應:“舟渡野你有種!竟然敢打我!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是法門刑主了,你就能欺負我!告訴你,我馬上就會從那個野女人手中奪回我的刑主之位,到時候,你們全部都要跪下來求我!”
“你說什麼?”舟渡野狐疑地看著唐顧北,抓起她的手腕:“你什麼意思!難道天耀法門的刑主,是風小呆?”
唐顧北猛地閉嘴,立刻改口道:“什麼風小呆!法門刑主是我!是殘獄的野女人,趁著我來千機門,奪走了我的刑主之位。我說野女人,是指殘獄那個!你不要以為天下就姓風的一個野女人!”
舟渡野狠狠地甩下了她的手腕:“既然是因為千機門才害你丟了法門刑主之位,那千機門就讓給你。”
唐顧北聽了,心中抑不住地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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