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 公子蒙難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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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皺眉開口的人,卻變成了素來中立的金鑫。
“一介草民,豈能與高祖血脈相提並論?”他說道。
“誰說不是呢?”霍炫拊掌道:“況且方才細看案宗,原來昨夜二人賭鬥,贏的人乃是襄侯。老夫雖不好賭,但也知道贏家心情舒暢不至於懷憤,反倒是輸者常常心存怨懟。襄侯既是勝者,那究竟有何殺人動機?”
他們兩個說來說去,廷尉張世昌始終不為所動。
“人心隔肚皮,難以揣測。下官斷案,只看證據,不論其他。此案事實清楚,人證俱全,按律已可定罪。大司馬跟欒大夫若是仍有異議,便請出示相關證據,否則請恕下官職責所在,斷然不敢徇私枉法。”
這番話,他說得字正腔圓,配上濃眉大眼國家臉,說不出的正氣凜然。
虞炟的面上便露出了欣賞之色。不愧是自己看中並表彰過的官員,就單隻這不畏強權一項,便已經勝過他人百倍。
霍炫卻不以為意地淡聲道:“張廷尉方才說現有證據足以結案,那襄侯可是也已經認罪了?若果是如此,老夫也不能多說什麼,可方才你拿來的卷宗裡,卻沒有這份認罪書,難不成是老夫年邁眼花,看差了?”
“臣今日入宮,為的正是此事。”張世昌走到大殿中間,向著少帝深深一躬:“陛下,襄侯乃是皇室宗親,若無陛下允准,臣等不便用刑。襄侯也正是知道這一點,所以即使證據確鑿,仍然不能招供。臣請陛下以國法為重,准予用刑。”
虞炟高踞於御座之中,寶相莊嚴:“廷尉儘管放手去做。只是用刑還須謹慎,不得行那酷厲刑法,屈打成招,甚至傷人性命。”
他的話音剛落,就見霍炫回身,皺著眉頭衝自己拱了拱手:
“陛下,此事萬萬不可。襄侯乃是太祖血脈,並非尋常江洋大盜亡命之徒,若在獄中受酷吏所辱,影響的乃是皇家體面。”
張世昌冷笑:“若真論起來,虞楚之前與那些江湖人士往來密切,焉知不是與他們沆瀣一氣,自甘墮落?他若是把心一橫,抵死不肯認罪,難不成定侯就白白死了?”
欒和張口打斷了他:“張廷尉莫要誇大事實。老夫也曾任過廷尉監,見識過的案子不下千起,這種案發不過幾個時辰,就跳出了諸多人證,眾口一辭指證嫌犯的,往往都是有人蓄意構陷。且三木之下,何供不可求得?前朝酷吏程湯,好以刑法誣構大案,蒙冤者數以千計,便是張廷尉你想要做那程湯,陛下也並非秦繆帝!”
上官錦站在右側上首,眯縫著眼睛,瞟過面沉如水的霍炫跟爭論得面紅耳赤的欒張二人,忽然便開口說道:
“襄侯昔日為人,老夫也曾有所耳聞。美姿容,擅詭辯,極能隱忍,機心深沉,絕非易與之輩。莫說是不用刑,便是用的輕了,都未必能令他認罪,諸位大人也莫要再難為張廷尉了。”
“不要爭了。”上首的虞炟朗聲說道,成功壓下了殿內嘈雜的議論聲:“若論親疏,平陽大長公主是朕姑母,枉死的定侯也算是朕的表兄,於情於理,朕都必須儘快給她一個交代。”
“朕允張卿用刑,但方才大司馬與欒大夫所言亦不無道理,所以此案便交由廷尉府與御史臺共同審理。一應提審用刑,必須雙方同時在場方可進行,如此,眾卿可還有異議?”
霍炫與欒和對視一眼,均知這已是眼下能爭取到的最好結果,當下便恭聲應了,與眾人一起退出了宣室殿。
洛千淮心裡雖惦著墨公子的案子,但也沒忘了去崔府為崔舸複診。
加上今日早上的藥,他已經服過了三劑藥,每進一次,都比前一次要強上不少,到洛千淮過府之時,他的腳趾已經能夠自在活動,下肢也能感覺到痠麻脹痛,用力之下,甚至還能微微挪動一二,簡直是令崔夫人狂喜不已。
洛千淮一進門,就有一位三十多歲的溫婉婦人迎了上來,極熱情地拉了她的手,細細地上下打量。
眼前的小娘子身材嬌小,體態婀娜,纖腰只是盈盈一握,巴掌大的小臉兒白裡透著粉,肌膚細膩得看不見一絲毛孔兒,光滑瑩潤得就似最頂級的羊脂玉一般。
面板好,眉眼生得更好。彎彎的一泓柳葉眉,生得卻並非是純粹的柔媚,眉尾稍稍上挑,眉脊處還略帶了一絲剛性,襯著那雙黑如點漆,熠熠生輝的杏眼,便生出了十分的精神來。
瓊鼻既挺且直,下方一張小巧的櫻唇,飽滿圓潤,不塗而朱,說話之時大大方方地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糯米牙,並不掩面作態,真的如阿母說的,是她從未見過的好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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