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嘉賓都是些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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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能有個二百文錢,非便已是喜出望外了,五百文實在愧不敢當。”譚非躬身不肯受。 “既要跟我學醫,這頭一件事便是要聽話。以後在醫學方面可以有自己的意見,但在錢財之類的小事上,不得違逆。”洛千淮板起臉道:“若是不肯,那便可以走了。” 譚非自然不敢再多說,恭恭敬敬地應了下來。 他已年近不惑,經歷了多年底層社會的洗禮,原本沒夢想過有機會拜師正經學醫,就是洛千淮同意收他做學徒,他也把自己的定位擺得極低,對燕殊與燕檸兩個正經弟子各種禮敬不說,對洛千淮交辦的所有事宜也都做得又快又好,倒是讓她再次提升了對他的評價。 終於到了正月初六這一天。一大早上,洛千淮與文溥洛昭,燕家兄妹,星一譚非俱是一身新衣,喜氣洋洋地站在藥鋪門前,接受各位街坊鄰居,病患親友,以及五陵同業的道賀。 長陵邑的各家藥鋪,除了回春堂與仁心堂之外,其他各家也都來人觀禮,順道奉上了厚薄不一的禮。榮康坊的陶府與周府,家主雖然並未親至,但也都十分重視,陶府的來人是陶升本家的一個侄兒,周府則是周小郎君的父親周弘。 安陵邑的白家家主白振業親自到場,送來了人參鹿茸首烏等多種名貴藥材,裝在數個披紅掛綵的紅木禮盒之中,看起來十分排場。 眼看辰時將至,又有兩個人一前一後地擠了進來,身後的褐衣短打,衣著模樣就是個夥計,手中拎著兩個禮盒,前面那個卻是個肥白的胖子,一身絳紅色的柞蠶直裾袍子,笑容堆得將眼睛都擠成了一道縫。 暉光堂的趙輔趙郎中,正跟其他藥鋪的幾位郎中聊得口沫橫飛,內容也不是別的,就是洛大娘子救治周老太君以及周小郎君的經過,聽得那些人半信半疑: “那牛黃安宮丸如此神奇,霽安堂當真會對外出售?” “我觀洛大娘子並非信口開河之人。”趙輔說道。 “趙郎中素來實誠,看人的眼光也準,既這般說了,咱們等會兒可得好生光顧霽安堂的生意。說起來當年柳老郎中在的時候,也是個不藏私的性子,但凡有疑難雜症找上門去,他從來都不會推脫,還會幫著指點幾句。” “文郎中經此一劫,反而能潛心研習醫術,竟然不聲不響地研製出了這般效驗的成方,實在是我輩楷模。” 正講得熱火朝天之時,忽然有人看見了那正與洛千淮和文溥見禮的胖子,第一反應是不敢置信,直到聽見洛千淮稱他為“邵郎中”,方才有些恍惚地說道: “壽和堂的邵郎中,怎麼也來了?” 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不羨慕壽和堂邵宗的郎中也是少見之極,誰不想也成為諸多王公貴族的座上賓,隨便出個診就至少有上千錢的出診費啊? 奈何在場的人中,聽過他名號的不少,見過本人的卻實在不多。 “噝!你看錯了吧?”有人倒抽冷氣,根本不敢相信。 “怎麼可能!請邵郎中看診的人多了去了,他怎會有時間專門來長陵,還是專門參加霽安堂的開業禮?” “話說天下姓邵的郎中不知凡幾,可壽和堂的邵宗只有一位,霽安堂再怎麼樣,也沒這個面子能請得動他老人家!” “可我怎麼看,都覺得那位就是邵郎中本人。”最早發話的澤世堂的方郎中小聲嘀咕道。他曾經機緣巧合,見過邵宗一面,雖然連話都沒說上一句,但因著對方的辯識度極高,所以記憶深刻。 慶和堂的李郎中捋著三縷長鬚笑得開懷,一邊笑一邊用另一隻手去拍方郎中的肩:“你覺得這位是壽和堂的邵郎中,我還看著那一位像是譽滿天下的梅神醫呢。” 他指著站在角落裡的一個頭發花白的瘦小老頭兒道:“可是怎麼可能呢?這人上了年紀,記憶就是不如年輕那時候,看人就不真切,記錯了是常事,倒也不必糾結。” “梅神醫?”趙輔聽見這三個字,眼中立馬放出了精光:“前一陣兒聽聞他老人家去了安陵邑,我還尋思有機會過去碰碰運氣,想不到李郎中竟然有這個眼緣,曾經見過他老人家?” “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李郎中目中露出緬懷之色:“當年我還在滄州行醫,恰逢一場大疫,若非是梅神醫及時趕到,我這條小命早就交代在那兒了。只是我那時昏昏沉沉的,也只記得個大概的模樣。” 他的話音還未落,那邊白振堂卻已經看到了梅舟,連忙上前道:“梅神醫,您方才去哪兒了,洛娘子聽說您跟我一起過來了,十分欣喜,直說稍後要請您吃頓好的呢!” 梅舟在白家住了許久,白振堂一直盡心盡力地招待,算得上是賓主盡歡,所以說起話來也並無什麼顧忌。 可是聽在一眾五陵醫家的耳中,卻似天雷貫耳一般,震得他們心裡發麻。 “竟然,真的是梅神醫?” “是皇商白家家主親自說的,怎麼可能有假?” “可是梅神醫怎麼會來這裡,難不成還是為了給霽安堂道賀不成?” “應該是碰巧路過吧,沒聽白家主說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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