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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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可是——”她的語調由剛才的柔和突然轉變為尖利，“不管怎麼樣，始終改變不了你害死我父王，害死我全族的事實！我趙敏在此向天發誓：有生之年，定要你血債血償！此時我無法勝你，但再見之時，定是我取你性命之日！！！”說完取下她父王身上的匕首，深深地看張無忌一眼，甩頭走出了大門！

“不解釋嗎？”聖然說。

“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就如她所說，我也有要守護的東西；而我要守護一樣東西，就得犧牲另一樣……再說，現在不是很好嗎？至少她有了活下去的理由……”我苦笑。慢慢走到察哈爾將軍面前：“將軍，小女子有事相求：既然在朝廷中大家都認為紹敏郡主已死，可否請將軍就當沒看見她，放她一條生路，也算給汝陽王留條血脈……”看他面色凝重的點點頭，轉身下山，我長舒了一口氣。

接著說：“滅絕對我好歹有養育之恩，我不會殺她的……但她名利心太重，我想把她和成昆囚禁在一起，這兩人一人為名利，一人為佔有，都是深陷其中，難以自拔……將他二人囚禁在一起，希望他們能互相點化，再則每日聆聽高僧教誨，也許有朝一日兩人可大徹大悟……”

“阿彌陀佛……出家人慈悲為懷……”高僧同意了我的請求。兩個小僧人將地上的滅絕扶起，走向地洞……

還剩下最後一件事了，我無奈地扯扯嘴角，肩上的骨頭越來越疼了，我只好用手將張無忌招過來，自己則半靠在身邊的聖然身上。“張教主，周芷若今日在此與你割袍斷義，從此再無瓜葛……”說著便用能活動的左手將裙襬扯下，象徵性的擲到地上。

“芷妹，你這是……”張無忌不知何意，手足無措。

“張教主，趙姑娘如今失去太多，你我之間若還有這層關係，只怕她至死也不會再接受你了……”本該是趙敏奪周芷若所愛，將她推入命運的深淵，可我一步步走下來，竟然害她至此，我實在是不願為了自己的幸福，奪取她最後的希望……“反正我答應了聖然，此事結束，就退隱江湖，你我見面無望了，別為了所謂的虛名，失去自己最真摯的感情，我祝福你和趙姑娘……”說到這我已經耗盡所有力氣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在睜眼時已在馬車之上了，聖然在旁邊焦急地看著我。

“我昏了幾天？”不是又有個兩三天吧。

“三天。”真的是！！！

“我的肩……”我試著活動下，雖未完全好，但已比當時好太多了。

“張教主的黑玉斷續膏。”原來他還有啊，抑或是他自己研製的？

“你生氣了？”我發現聖然不僅臉色恐怖，話也簡短了很多。

“你說你不會有事的……”原來是這樣。

“比起很多人，我已經好太多了……”我挪啊挪，將頭靠在聖然身上，“比起這個，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妖孽？”別人我不管，我只要你的答案！

得到的是他用力的擁抱：“我甘願為你痴狂！！！”夠了，我什麼也不爭了……

“你不是邀請了八大派嗎？為什麼只有峨眉？”良久之後，聖然輕輕地問道。

“汝陽王因為趙敏的事被老王爺打壓，這次他決定孤注一擲才會親自來，你覺得……他會讓這麼多武林人士來搗亂嗎？”定是他強加壓力，導致那些小門派不敢來。

“可是武當呢？他們應該不怕啊？”

我突然想起當年張三丰那句“你將來必成大器”，一陣惡寒。“也許他們是為了避嫌，畢竟當初是他們舉薦我到峨眉的……”

“趙敏既然把九陰真經給了汝陽王，為何當時不說？”真把我當成十萬個為什麼的解答人啦。

“你不懂少女心事，當初在靈蛇島上你們都答應我此事絕不外洩，可她竟違背諾言，將其告知其父，她又怎會好意思在張教主面前坦誠……”不把他的疑問弄清楚不行啊……

“所以你早就知道？”語氣中有一絲憤怒。

“張無忌他們呢？”轉移話題轉移話題，不過走沒跟他打招呼，唉……

“應該去找趙姑娘了，你這個傷員把事情安排的妥帖的很，我們就在旁收拾殘局了……”聖然還在意我受傷的事情，語氣刻薄的要命。

“我們現在上哪？”意識到這個嚴峻的問題。

“回我家……”聖然仍帶一絲怒氣，眼神卻出奇的溫柔，“願意嗎？”

“求之不得……”我也很溫柔的將唇貼在了他的上以平息他的怒氣……

尾聲

“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