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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意珂聽完她頭頭是道的分析。幸好她查到的只是皮毛,沒涉及到要害。梁意珂採取最可靠的說謊方式,假話中穿插真話,“我與他在英國相識,回國後也是秘密相會。多數時間靠得是電話,真正相處時間很是短暫。但這些都不妨礙,我們認定對方就是可以共伴一生的人選。”
林宛雪對她的說法嗤笑一聲,半點都不信。“陸信誠這個男人,我認識他快二十四年。他天性冷情寡淡,具備不具備愛人的能力都還是未知數。因此浪漫的一見傾心根本不會發生在他身上。你要是換個說法,我說不定還會信。但這個我一定不會信。”
“你已篤定我們在演戲。那我就算說得天花亂墜也是多餘。”梁意珂看著林宛雪,“不信,你可以找陸信誠對峙。”
林宛雪幽幽地嘆口氣,頗為遺憾地說,“你實在太嫩了。一點實務都不識。我邀你出來是給你機會安全離開,順便還能拿一筆補償。現在是我跟你兩個人的事。要是找陸信誠的話就演變成陸信誠、陸家父母和林家三方的問題。你夾在中間會更危險。而且你家的實力連臺面都上不了。屆時無論事態如何發展,你都無疑是最大輸家。陸信誠再如何,總歸是姓陸。”
梁意珂沉默不言語。
林宛雪以為她被說動了,於是再接再厲地規勸,“這樣好了。他答應你的報酬。我給你雙倍。”
不是梁意珂不想回嘴,而是實在無言以對。她想,要是沒登記的話,說不定就真的會心動,拿一筆錢走人。如今白紙黑字為證,她與陸信誠在法律上已是合法夫妻。任由林宛雪唾沫橫飛,說得口乾舌燥,也不能改變任何事。但梁意珂又不能說出這些。陸信誠有意隱瞞必定有他的打算。不可以帶給他麻煩。目前她殷切祈禱有電話打進來把她從困境中拯救出去。
心誠則靈。手機響起,她麻利地接起,“喂。”
陸信誠問,“你人在哪裡?我在家裡了。”
“啊,你確定是現在嗎?”梁意珂假裝為難,“可我現在正和朋友見面。”
陸信誠滿頭霧水,“你在說什麼?”
“這樣啊,你別哭,別哭呀,”梁意珂急切地說,“我現在就回去,你別出門,在家等我。一刻鐘就到。把那混蛋拉住,我一定好好幫你出口惡氣。出軌?他活膩了。”
“???????”陸信誠一句都沒聽明白,“你到底在幹嘛?”
梁意珂捂住話筒對林宛雪無比歉疚地說,“對不起,我好朋友出了點事。下次有時間再見。你說得那些我會記著的。”
林宛雪看她真的挺著急,點點頭,“我會再打給你。”
梁意珂在她點頭的時候就迫不及待地起身往外走去。走出會所外面,她鬆了口長氣,耳邊傳來陸信誠的聲音,“你在跟誰見面?”
“你還沒在啊。”梁意珂聽那邊一直未出聲還以為他掛了電話。
“老實交代。”逼供的口吻。
“???????林宛雪。”
陸信誠放心,不再擔憂,“她是小角色,不打緊。”
梁意珂反駁,“才怪。她把我的底細查得一清二楚。說我們根本沒時間用來談情說愛,還說你這個人不會愛。”
“是嗎?”陸信誠倒對林宛雪刮目相看。對她一貫的印象就是媽媽的小跟班,既愚蠢又厚顏,一心覬覦陸家媳婦的位置。經梁意珂一說,林宛雪看來有點本事。從前對她太大意了。不過現在重要的是梁意珂。早上才答應他的話,半日未到就食言。陸信誠說,“你回家的路上好好想想該怎麼解釋你的行為?”
梁意珂自知理虧,賠笑道,“我一時忘記了。”
陸信誠不留情面地駁回,“理由不合格。先掛了,等你回來再說。”
巴巴地望著手機螢幕上通話結束四個字,梁意珂頹唐地嘆口氣。她就是孫權第二,賠了夫人又折兵。第一回合對戰林宛雪,完敗。還落下把柄給陸信誠。她與陸信誠相處過程中向來都是她佔上風。風水輪流轉。
請計程車直接開進小區樓下,再乘電梯上樓,開門。玄關鞋櫃裡不見陸信誠的黑色拖鞋,真的在家了。梁意珂換上拖鞋走進客廳,一眼看到陸信誠橫躺在沙發上。空調開得溫度太低,他冷得蜷縮緊緊貼在沙發內側。凍都凍不醒,熬夜的後遺症。梁意珂走到陸信誠的臥室,手放在門把手上,遲遲沒開門。未經許可擅自進入似乎不好。她轉身回自己臥室,從櫃子內拿出一條薄毯,蓋在陸信誠的身上。寒意褪去,溫暖湧來,陸信誠輕微蹙起的眉頭舒緩下來,安詳得如嬰兒的睡容。如此沒有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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