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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便是標準的戰術動作,三人跪姿待shè,兩人前出。
可惜,入目處卻是白晃晃的一個身影,驚叫著消失在被褥中。
說時遲那時快,站立在床頭的身影跟著便是一個轉身,困惑而又憤怒地向眾人望來。
覃五柄一下子懵了,方才慘烈的叫聲,難道不是從此屋發出嗎?
電閃雷鳴之間,這傢伙突然以不可思議的的速度起身、收槍,挨個就在別人腦瓜上拍打著呵斥起來:
“看,老子叫你們看,還看?全體都有,閉眼、起身,向後轉。”
一夥人抱頭鼠竄,驚魂未定地連滾帶爬跑出門外,個個如大難臨頭地望著覃五柄。
覃五柄咬牙切齒地回望著眾人,突然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
“滾,滾——”
不一會兒,覃五柄來到了穆思華的辦公區。
奇怪,怎麼大家一有事都是第一個想到穆思華呀,莫非醉翁之意不在酒嗎?
此刻陸濤遠在牛頭山大本營,高志遠坐鎮海南島,其他幾員大將,羅漢秉正在海南、牛頭山、蒙古基地之間來回跑動,居中分配兵力的調進調出,傅曉衝帶著他的第一集團軍,也在蒙古境內竄來竄去尋找下一個新城選址,曹飛彪在新城主政,就連勉強能說話的楊茂明,這時也正帶著孟遙的子弟兵穿梭在叢草深處搞特訓哩,放眼一圈下來,可不就只有穆思華了嗎?
卻說穆思華一聽緣由,不覺就是一陣銀牙緊咬,蛾眉倒豎。
想想也是覃五柄唐突了,真是病急亂投醫。
其他事都還罷了,穆思華都可以婦人之仁去悲天憫人一把,可這種深閨之內的糗事,而且還是誰都說不出口的誤撞chūn光之事,這覃五柄雖說是營長的多年心腹,侍衛多年的現世尉遲敬德,少不得也要給他一點顏sè瞧瞧。
穆思華也不搭話,礙於自己一介女流拿不出什麼黑手,忽然想起此前在歐洲時一些貴婦對待輕薄之徒的手法,悄悄抬起腳下的那隻高跟鞋,惡狠狠地照著覃五柄一腳跺去——
啊!
覃五柄痛得大呼一聲,抱腳狂跳。
穆思華卻是冷冷一哼,轉身搖著一對渾圓的臀部,只留下了一個嫋嫋娉娉煞是xìng感動人的背影。
孟遙在武侯祠的一番莫名其妙的的公開講話,很快透過各種方式,傳到世界各地。當然,這其中最關心的莫過於美蘇英法德rì等國的各方巨頭。他們如何解讀,暫時還不得志。
chóng qìng的老蔣,是第一個在得到戴笠詳細彙報後,突然發出詭譎一笑的人。
他的笑,就像孟遙的這篇講話一樣的莫名其妙。
在延安,由於距離的緣故,聽到陳賡彙報的老毛,幾乎晚了整整一天。而且,由於他和陳賡幾乎是前後腳跟進,都是剛剛回到延安的,所以幾乎在家的全體zhōng yāng委員以上的大人物,全部都集中在一地。
陳賡一講完,別人還沒反應過來,十分熟悉孟遙的周先生,立刻心中一動,似乎一下子捕捉到了孟遙的箇中含意。
不過,老毛畢竟是老毛,儘管他可能比周先生還早地做出了自己的判斷,但還是讓陳賡又將每一個細節、包括他當時的表情,都問了一遍。
當然,很快老毛就像老蔣一樣,莫名其妙地便笑了出來。
或許唯一不同的是,老毛是標誌xìng的夾著一根青煙嫋嫋的香菸,老蔣則是端著一杯溫不拉幾的涼白開。
當老毛細心地將最後一截菸頭吸完,陳賡聽到了好幾年都沒有再聽到的那句話:
“我們的這個小朋友,是個好同志哩。我說陳賡呀,以後我看又得麻煩你囉,找個機會告訴孟遙,我這裡時局艱難,封鎖嚴重哇。如果可能的話,就請他給我搞一些香菸來。不過不是為我一個人喲,現在的延安,煙槍實在太多囉。”
陳賡是何等人物,老毛的弦外之音早已聽得真真切切。
不過,由於太過驚喜和意料之外,他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
一旁的周先生,卻是暗暗長舒一口氣,忍不住抬手揩了一下自己的眼角,出聲對陳賡喝道:
“陳賡,主席的話沒聽到嗎,趕緊回去想辦法,先搞一批香菸回來。你也不看看在座的,個個都眼冒綠光,哈哈……”
同樣在此刻解讀孟遙講話的,當然還少不了與他休慼以共的陸濤、高志遠等人。
別人不知道,這兩人可以說是最知內幕的人了。
高志遠的解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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