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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們,由各連指導員親自坐鎮,在上海師預jǐng陣地以內所有安達鎮內外的巡防任務,就由他們去負責吧。一來消耗一下他們旺盛的jīng力,二來實地鍛鍊一下他們的實戰經驗。”
“這個主意不錯——”
傅曉衝高興地轉身走了,嘴裡還哼起了小曲。呵呵,隱隱的擔憂沒有問題了,那幫新兵蛋子也不會再纏著他,不亦快哉。
傅曉衝剛走,陸濤的電文便從蒙古基地傳了過來。
呵呵,這小子突然接到大部隊要在安達鎮逗留數rì的訊息,居然毫無來由地大脾氣,說什麼安達鎮根本就是一處死地,只有快穿越而過哪有羈留死地的道理,而且一再要求,他將即刻派出扎噶爾的第一重灌騎兵師進行沿途接應。
孟遙對電文上的措辭,付之一笑,隨即便帶著覃五柄在鎮裡轉悠起來。
開玩笑,別說現在沿途的小鬼子已經事實上按照所謂的《十大原則》,對突擊營所到之處實施了退避三舍莫名其妙的對策,不管其用意何在,總是事實吧。而且據尖兵偵察所得,方圓數百里內,已根本無可以重創他們的rì寇大集團作戰叢集,他擔心什麼呢?
看到完全與內地渾然不同的風土人情,以及看上去奇裝異服四處遊蕩的少數民族居民,久居中原的覃五柄很興奮,一面到處張望著,一面隨口叫道:
“營長,你看那兒竟然還有一個酒館,你要不要進去考察考察?”
隨著歲月的推移,閱歷的豐富,這小子現在不僅有了一些官味,而且說出來的詞兒也越來越現代化了。
不過,他這明顯就是拉虎皮扯大旗,打著孟遙的旗號而已。
“你小子酒蟲又跑了出來吧,哼,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染上的這個壞毛病,居然在老子的眼皮底下成了一個酒鬼了。看來,老子是該給你找個媳婦,好好管管你的酒癮了。”
孟遙笑罵著,卻還是拔腿走了進去。
呵呵,不管怎麼說,這小子從中原的那個破老虎溝一直走到現在這個地步,進步是顯著的,忠誠更是沒有說的,偶爾慣一下他還是可以的。
那一年是1929年吧,轉眼十年了,這小子馬上也是三十而立的人了,看來兩人又到了分別的時候囉。
嗯,到時給這位牛眼上尉一個什麼去處好呢,也下去做一名營長?
幾個人一現身,酒館內頓時桌子、板凳一陣亂響,緊接著就從不多的五六張桌子上,站起一堆人來。
“呀,是營長啊——”
“營、營長,您怎麼也來了——”
“報告營、營長,我們是隨便走到這兒,就進來坐坐而已。”
聽著亂七八糟的招呼聲,孟遙打眼一看,果然都是身著突擊營新制服的那些人,什麼婦女團、學生團、幹部團的人,幾乎都有。還好,就是沒有一名戰士。
定睛再一看,饒軍、羅君萍竟然也赫然在列。
面容剛剛和緩下來的孟遙,立刻臉上又是一黑。
買糕的,這些人還的確是一個個的人才啊。
你瞧瞧,放著現成的酒館,自己不花錢點菜要酒,卻把下給他們的制式食品全部搬到了這裡,搞什麼,聯歡大聚餐嗎?
***,大河不滿,小河長流水呀。敢情拿著公家的東西,自己找樂子吶。
孟遙心疼地望著桌上七零八落地堆放著的各式牛肉、蔬菜以及罐頭,各式飲料,還有已經開封的壓縮餅乾,難過地搖了搖頭。
“饒軍,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每天的定量就那麼多,這些食品你們是哪兒來的?”
已經現情形不對的饒軍,使勁沿著唾沫,乾著急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羅君萍不滿地一把推開他,挺身而出道:
“報告營長,我們是奉蕭山令長官之令,以婦女團、學生團和幹部團為單位,各抽出了一定比例的代表,分別在鎮內外做一些社會調查。至於這些食物,都是平時我們省下來的,絕不是貪汙。”
覃五柄一聽,頓時牛眼一瞪道:
“胡說八道什麼,營長又沒有講貪汙二字,問你什麼就答什麼,懂嗎?”
嗯,孟遙點點頭,馬上招手叫大家坐下,隨後也撿了一把凳子坐了下去,恢復了平素的一臉笑眯眯模樣道:
“何謂定量,那都是有科學計算的。你們這樣擅自截留自己飲食,本身就是不對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這句話我想你們早已學習過了吧。記住,下不為例。這個社會調查,卻是一定要表揚的,不錯,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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