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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遠遠的躲在樹後,完了,已經被包圍了。
“出來吧,已經看見你了。”獵人在勸降。
劉漢東不答話。
兩頭獵犬嗷嗷叫著撲了過來,血紅的舌頭,慘白的獠牙,嗒嗒滴的涎水,惡狠狠的眼睛,預示著下一秒獵物就會被撕成碎拼。
劉漢東摘下手套,從懷裡掏出捂著的馬克洛夫手槍,他擔心手槍的部件被凍住,一直貼身保護著手槍。
“嘡嘡”兩槍,兩頭獵犬中彈倒地,一頭當即死了,一頭重傷,嗚咽著扭動身體。
獵人們怒了,紛紛從大樹後探出身子,端起獵槍嘩啦啦拉著槍栓,朝這邊扣動扳機。
劉漢東嚇得趕緊縮了回去,這邊沒有什麼可抵擋子彈侵徹力的掩體,一陣亂槍下去恐怕就得玩完。
可是子彈並沒有射過來,只有扣動扳機的聲音,獵人們納悶無比,紛紛檢查槍械,劉漢東明白了,他們拿的槍都是別墅槍庫裡被自己做過手腳的獵槍。
他一躍而起,舉著馬克洛夫就過去了,腳上穿著雪鞋走得慢,一步步邁過去,臉上的殺意越來越濃。
獵人們在苦寒之地生活了半輩子,也都不是膽小之輩,一個傢伙拔出雪亮的獵刀就迎了上來,劉漢東看也不看,照胸口就是一槍,當場放倒,寒區人穿得厚,子彈打穿衣服後動能降低很多,沒打死他,只是打傷了,哎喲哎喲的叫著,血忽忽的往外湧,慘不忍睹。
其餘人回過味來,不再硬拼,丟下槍舉起手,服軟了。
“都跪下。”劉漢東晃著手槍說。
幾個漢子都跪了下來。
“把帽子大衣脫了,留下一部雪橇,帶著那傢伙,給我滾。”劉漢東命令道。
獵人們立刻照辦,脫了大衣,把胸口中彈的夥計拖上雪橇,倉皇逃竄了。
劉漢東獲取了補給,一架摩托雪橇,兩隻死狗,還有幾把不能打子彈的獵槍,他將狗腿砍下當乾糧,獵槍上的瞄準鏡取下當望遠鏡,子彈一發發的從槍膛裡退出來,裡面的火藥做引火之物很有效,獵人們的裘皮大衣更是極好的禦寒之物,在真正的寒區,什麼防寒服衝鋒衣都是瞎扯,只有動物皮毛才是最管用的。
舒帆從洞裡爬了出來,小臉凍得通紅,劉漢東撿起一件大衣給她披上,腰間紮緊,又將一件大衣撕成大塊,裹住舒帆的鞋子,如同父親在幫年幼的小女兒梳妝打扮一般。
“咱們去哪兒?”舒帆伸手抬了抬帽子,這狗皮帽子暖和是暖和,就是太大了,而且臭烘烘的。
“去山頂,到哪兒給你爸打電話。”劉漢東拿出衛星電話,顯示屏上還是沒訊號。
……
獵戶們沒了大衣和帽子,很難在戶外堅持時間太久,他們倉皇逃回中轉基地,也就是被燒成廢墟的山間別墅,這裡搭了幾頂帳篷,作為臨時指揮中心,別看馮庸白白胖胖富家弟子的樣子,其實發起狠來比誰都厲害,他親自坐鎮這裡,協調各路人馬進行圍剿。
森林武警和保護區管委會方面都派出了精幹力量協助搜救,當然不能給人家說當場擊斃劉漢東,畢竟只是酒肉朋友,利益關係,牽扯到重要的事情不好實話實說,馮庸只是說人走丟了,請他們協助搜尋,找到通知我就行。
派出去的獵人鎩羽而歸,馮庸託著下巴琢磨了半天,忽然笑了。
“有點意思了。”他很開心,遇上這種難啃的硬骨頭一定要好好玩玩,這可比獵熊有趣多了。
“給我找謝廖沙。”馮庸說。
隨從遞上海事衛星電話,馮庸張口就是一串流利的俄語,他要找的謝廖沙是縱橫在遠東的著名盜獵集團的頭子,起了個俄國名,其實是中國境內出生的二毛子,他爹是援華專家,一次酒後把招待所服務員霸王硬上弓,於是有了謝廖沙,這孩子生的金髮碧眼,卻因為中蘇決裂受盡了屈辱,從小養成了暴虐的性格。
謝廖沙有幾十號手下,漢族人人,蒙古人,鄂倫春人,朝鮮人,俄羅斯人都有,全都是身上揹著事兒的亡命之徒,他們以盜獵為生,專門獵取珍稀保護動物,換了鈔票就去哈爾濱、海參崴等大城市花天酒地,賭博**,過著瀟灑不羈,快意恩仇的生活。
馮庸交遊廣闊,和謝廖沙有過幾次來往,他曾經想收編這支隊伍,為我所用,當保鏢或者殺手,但是後來發現這幫貨色太野蠻了,駕馭不住不說,還容易惹禍,簡單來說,這幫人就是大腦沒發育完全的中世紀半野蠻人,任何和文明有關的活兒都不能讓他們參與。
但是山林裡捕獵,他們確是最合適的,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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